绑匪发现他们都瞧了这孤儿保姆,“……竟然入不了你的眼,你又为何被我们抓?”
荼粟一脸好奇的看着绑匪,余光瞥向绑匪手上的匕首,毫不在意的回答,“我不过好奇你们想做什么,一问一答,现在该你回答我了,凉昕是那个凉,那个昕?”
“冰凉的凉,心脏的心。”
绑匪完这八字,他却突然感觉到温度似乎没有那么低了。
荼粟歪着头,转眼打量四周,这个地方很大,空荡荡的,光线却不是很足,绑匪将她绑在一个椅子上,而距离她五米远的地方还有一把椅子,椅子上还放着一捆绳子。
“哦,很难听的名字啊!”荼粟对这个名字做了一番点评,又问,“那椅子是捆绑念初的吗?”
绑匪眼底闪过惊讶之色,从未看过被绑的女子这么胆大,没有哭闹,也没有想办法逃脱,反而是像来玩的。
玩,绑匪也疑惑他竟然会用这样的字眼,不过无所谓了,绑匪继续朝着荼粟走过去,“保姆,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这么美丽的容颜,雇主竟然要毁掉。”
绑匪一手掐住荼粟的下颚,“保姆,教你一句话,以身犯险,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绑匪用另一只手手上的匕首干净利落的两刀刮花荼粟的脸颊,但是人却面无表情,仿佛他只是划花一张纸而已,鲜血飞溅在绑纺脸上,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只是抬手轻轻擦掉。
“不一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