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擎急怒地转身回屋,他的亲兵长跟在后面,觉得擎少话没说完还有下文。
“进入县境的流民有问题?”
“他们有病!”柏擎气得头发昏,把手里的信甩给亲兵长,“自己看!”
亲兵长才看了一半就起了一身白毛汗。
“身染疫病的流民化整为零潜入县境传播疫病?!”
亲兵长差点用力过猛把信纸撕了,他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终于在后半部分看到了先前被略过去的内容,祁可提到明天会将整理好的口供送来,但病人都因为连续的腹泻和高热神智不稳定,时好时坏,说话颠三倒四,她只能尽量还原,不保证一字不差。
“还好还好,祁可抓到的都是活口,明天送口供过来,有口供就好办了。”
“祁可这是抓到了一支正好到她地盘上的队伍,但在这支队伍之前和之后,已经不知有几支同样的队伍进来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仍在一起还是已经分开、身上都带的什么病、有没有人病重死亡。我们一概不知道。”柏擎暴躁得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秦薛两位把总就在这时正好进门,他俩离得最近先到,亲兵找人时不知详情,只说祁可送了个坏消息擎少要召人议事,两人刚在门口遇上就听到他们柏大少爷的咆哮声。
“擎少,出什么事了?祁可送了什么坏消息来?”
亲兵长把手里捏得发皱的信纸递给他俩。
柏擎一抬眼,透过没关的房门,正好看到院里还蹲在亲兵刀鞘上的小雕儿,一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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