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擎捏着信纸笑得很开心,他就知道这药对他祖父的久咳不止会有点用处,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能让他祖父安睡整晚。
柏大将军寄来的信有好几页,前面的内容就是这家事,后面的是正事,告诉儿子黑旗帮的事朝廷发下了嘉奖,钱不多,还不够造几艘新船,干脆先用来添置武器装备好好训练,让儿子抓紧时间腾出几间库房来。
另外,祁可顶撞县尊的事,朝廷也下文斥责地方了,军政双方其实都向上告状了,但都把始作俑者祁可给抹掉了,行文只围绕军政矛盾,相比之下,柏家军这一方底气足,祁可给的那份数字详实的文书就是县尊失职的铁证,誊抄一遍附在奏疏里,县里不挨一顿训斥才怪。
柏大将军在奏疏里不提祁可是想保护她,县尊不提是为了要脸,因为不管怎么妙笔生花都抹不掉他切切实实跟一个底层女军户吵架这一事实,对堂堂县尊来说这种行为太失身份会惹同僚耻笑,只能隐去不提,而对朝廷来说,立功嘉奖在前告状在后,偏向哪一边一点都不难猜。
柏擎一边看信一边笑,最后更是笑出了声,地方吃瘪真是让人愉悦的好消息,至于会不会让军政双方的恩怨更上一层楼,柏擎才不在乎呢,东临县这样偏僻贫穷的边地小县,向来被文官视为流放之地,能来这里当官的能有几个是有真本事的,混个平平安安任满后平迁就不错了。
知道地方官要挨朝廷的训斥,柏擎心情很好地将银票和清单拿出来,铺开笔墨给祁可写信,跟她买这些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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