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氏收到消息又生了一会儿气,那是她娘家的银子,演完了戏要还回去的,但想想只是打赏下人了,而且赏的都不多,大不了花了多少她自己填上。
想通了之后,裘氏也就不纠结了,打发身边丫头去传话,银子已经送到了,现在家里给她办户籍和路引,办下来后会连同地契一起给她,要求她一拿到东西就立刻出京城,不许在城内过夜。
祁可眉毛一挑,清楚地认识到这个要求代表着祁裘两家要联合动手的阴谋,但她没有说,就这么点头应下,完全不在乎祁家是不是会在宵禁快开始的时间才把东西给她然后急急忙忙地赶她出京城去送死,顺便把这些当了一次道具的银子原样拿回去。
听丫头回禀得知这个女疯子一样的继女同意了,裘氏暗松一口气,她是真怕这女疯子又察觉到什么闹起来,她有家有口的,哪能跟人这么折腾。
最让人不安的人不闹事了,祁家这边的动作也快了起来,加上裘侍郎府也让人跟户房的吏员传了话,明面上有个分家的理由,户籍迁出和路引在一天之内就都很顺利地办下来了。
不出祁可的意料,她在半下午的时候收到祁家从衙门带回来的户籍和路引,这离城中敲闭门鼓开始宵禁的时间已经不剩多少了。
祁家办下来的户籍页有好几张,凑在一起就是个长辈带着家眷和族侄迁居外地的人员结构,有男有女,姓名起得也是五花八门。
祁可一页一页看过去,突然的,目光一下子钉在了一张户籍上,那张纸上写的人名就是祁可,而且性别为女,自由身,为那位捏造的长辈的女儿,出生年份换算一下大概是十五六岁,比祁珂要年长一两岁,简直就是方便她本人直接本名落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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