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漓歌不敢多说什么,十分用心的照顾着爱尔莎,一天相处下来她也慢慢摸透了爱尔莎的脾气。
例如她渴了会舔唇,爱尔莎在平板上处理着工作,她不知觉但舔唇,宫漓歌的水杯已经送到了她身边。
“谢谢。”爱尔莎天生的贵族教养已经融入了骨子里,哪怕她位高权重,也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爱尔莎也发现了这个护士很细心,你不需要她的时候她会静静站在一旁,需要她的时候不用多说她就会自己出现。
她没有别人那样的诚惶诚恐,也没有谄媚攀附,她的眼里就像是干净的山泉,没有任何杂质和污秽。
宫斐踏着夜幕进来,带了爱尔莎喜欢的菜。
“过来一起吃吧。”爱尔莎朝着宫漓歌招手,这让宫漓歌十分意外,连连摆手。
“不不不,我一会儿和其他人一起吃。”
“无妨,反正有很多,过来吧。”
宫漓歌小心翼翼看了宫斐一眼,宫斐也并没有说什么,默默让了位置给她。
宫漓歌不解,她妈妈也太没有架子了!
她拘谨的端着碗坐到了一边,看着宫斐耐心的照顾爱尔莎。
两人都不小了,可是坐在一起仍旧像是刚谈恋爱的年轻人,热情似火,如胶似漆。
宫漓歌不禁幻想着自己和容宴要是老了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甜蜜?
她嘴角不小心流露出的甜蜜笑容正好被妈妈看见。
“谈恋爱了?”爱尔莎冷不丁问了一句。
宫漓歌吓得小脸通红,口中也支支吾吾道:“……嗯。”
“年轻真好啊。”爱尔莎感叹了一句。
宫斐打趣道:“你嫌我老了?”
“胡说,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十八岁。”
宫漓歌没呆多久就被宫斐赶出来了,她严重怀疑是宫斐不想要让她听到自己的甜言蜜语。
虽然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但看到两位长辈还这么甜蜜,宫漓歌心里也暖暖的。
她在临时休息的房间静静呆着,被人监视的缘故她也不敢和外界联系,只能抱着双腿想着容宴。
等她熬过了这一劫一定要将容宴好好的介绍给父母,让她们知道自己过得有多好。
建在深山里的疗养院,到了晚上也格外安静,能听到虫鸣以及偶尔鸟儿振翅飞过的声音。
宫漓歌毫无睡意,推开房门准备去院子里休息休息,顺便替父母查看一下有没有潜在的危险。
岂料她刚刚才出来就看到主治医生被拉到了墙角,摄像头是全方位没有死角的,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
只要有黑客高手就能暂时改变摄像头的画面。
宫漓歌拿出配备的呼叫器准备告知危险,她的后背一凉,宫漓歌浑身汗毛耸立。
第六感告诉她身后有人,还没有来得及逃离,已经有枪口对准了她。
“别动,双手举起来。”
宫漓歌心道不好,果真是杀手来了。
她只能先配合,否则很有可能还没有和父母相认就成了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