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摸着沙发坐下来,情绪仍旧在翻涌着,就连点根烟的动作也不利索。
那句话威慑力异常的强,直到他们走远涂娇娇才敢大声哀嚎起来。
“爸!怎么办啊!那个小贱人现在有了这么有力的靠山,一定会巴不得想要弄死我们的!”
“我还不想死!该死的是那个贱人,她早点死就好了,让她和她那个婊子妈一起去死吧!”
极度恐惧之下,涂娇娇整个人变得有些癫狂,她还舍不得那些纸醉金迷,锦衣玉食的生活。
更不甘心那个一直被她踩在脚底下土包子突然就翻身做了凤凰,说白了更多的还是嫉妒。
许兰心此刻也脸色惨白,不住地拍着自己的心口顺气,“怎么办?看来这一下子是彻底跟权家结梁子了。”
“上一次公司的情况就不怎么景气,这一次他该不会想彻底断了我们的生路吧!哎呦,可是要活不下去了!”
“早知道还不如在那个贱种还小的时候就掐死她!”
闺女和妻子两个人你一嘴我一嘴的,吵的涂景山更加心烦意乱,好不容易一根烟抽完,情绪才跟着平复下来。
“够了!”他忽然狠狠的拍向桌子,怒斥一声。
“都别在这给我说这些不吉利的,事情发展到这样,还不都怪你们两个不争气!”
“我花那么多钱培养你,让你学什么了?现在连个男人都留不住!还只会在这里哭天抢地的!我还没死呢!你们两个都给我把嘴闭上!”
涂景山一发火,两个女人也只能安静下来。大气不敢出的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爸,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那个小贱人一定会报复我们的。”涂娇娇俨然已经无法从惊恐中走出来了。
她当然清楚她做的那些事情究竟值得怎么样的报复。
不做亏心事,又怎么会怕鬼敲门呢。
涂景山到底是个生意人,头脑冷静下来之后,心里的算盘打的叮当响,也能足够冷静的睥睨现在的局面。
“不能再留着那两个贱人了。”他那缝隙一样的肿眼泡中透着狠厉。
“再留着他们就是跟我们涂家过不去。你说的对,要是那两个贱人借着权家的手来报复我们,恐怕我们就真的毫无翻身的余地了!”
涂娇娇在一旁连连称是,“不能!不能!我才是要做权家少奶奶的,那个贱人不能嫁给权骆谦!”
这样肤浅的话,只换来了涂景山一声冷哼,“何止是不能让她嫁给权骆谦,我要让她们连这个念头都不敢再有。”
涂娇娇欣喜归欣喜,可很快的又露出一副担忧的神色来,“可…可现在那个小贱人肯定不会回家来了,我们该怎么做?”
“她不敢回家,总不至于连门都不出。”涂景山语气中满是算计,“只要毁了她,那种大少爷,怎么还可能再多看她一眼?”
“喜欢内种土老帽也无非就是没见过,让他知道那个贱人是什么货色,这不新鲜劲儿也就过去了。”
短短两句话已然说的涂娇娇血液沸腾,她整个人都在跃跃欲试着,期待着这一天发生。
是啊,只要那个贱人给人毁了,成了万人骑,他权骆谦怎么可能拉的下面子对她有兴趣。
无非就是觉得她单纯没见过。
只要毁了她,她涂娇娇就是权家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