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怎么回的房间?”
越山平轻轻一挑眉,撇着嘴角,得意地邪魅一笑:
“当然——”
“是帝君抱你回去的咯。”
“抱我?他?做梦呢?!”
胡落落脱口而出,不可置信地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继而又伸长手臂,直指文昌帝君的寝殿,完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但话一刚说完,胡落落就突然想起来,自己到天界的第一天,就是在文昌帝君的怀里站起来的。
那日穿着大红色嫁衣的场景,在脑子里久久回荡,挥之不去,胡落落想要继续反驳的话硬生生地卡在嗓子眼里。
“哦,对了,听说……”
“你跟文昌,好像在搞什么……绝妙双修?”
越山平一边说,一边贱兮兮地笑着,还不忘继续揶揄她道:
“啧,我就说嘛,你们两个人,成天一个接一个地病入膏肓的,两个人就那么在房里抱上一夜就好了,敢情是双修的后遗症呐!”
越山平越说越高兴,一转头——
文昌正黑着一张阴得不能再阴的脸,带着凶残的杀气,瞪着越山平。
尔后,文昌将目光立即转向跟在后面的司命。
司命见眼前这个架势,吓得立刻迅速摆了摆手,疯狂地向文昌解释着:
“不是我,不是我啊,帝君,我什么也没说!”
“帝君,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害怕,真的不是我!”
而越山平却不怕死地,像个没事人似的,搂着文昌帝君的肩膀,还在跟他称兄道弟:
“哎哟喂,你看你这个脸跨的,这不很正常的事儿嘛,哪天有空,跟兄弟说说细节?”
此话一出,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的司命,和胡落落一起,替越山平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