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圆面上逐渐没了笑容,“那三家肉铺扛不住吐露了只言片语,不过背后的人很隐秘,来历还在查,听说是个中年人,外地来的行商,可是不知为什么要对我们阮家下手。”
虽然如阮圆所说,阮家的生意主要来源并不是酒楼收益,即便损失这部分的钱财也不会有影响,但事实情况并不想设想的这般简单,每日的猪肉供应量是巨大的,导致每日去县里进货的成本也是普通人家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落英镇的资源就这么多,一个人得到的多其他人势必得到的就会少,所以其他商贾一旦得知阮家遇到的困境,一定会落井下石,更遑论那个还未现身的行商,既然针对阮家就很有可能还留有后招,未知的威胁才是最可怕的。
“此事可大可小不容轻视,明天就让阮福保护你。”
“爹,不可。”阮圆立马反驳了阮父的决定。
阮通名为阮府的下人,实则有着一身好武艺,一直贴身保护着阮父。
“咱们府里专门豢养的打手够女儿使了,女儿不会轻易被人欺负去的。”
阮父闻言点点头,“你从小就有主意,你万事小心为上。”
“爹先不说这个了,今天谈生意的人底细我已派人摸清了,是从京城来的,是京城有名的布商。”
这位京中来的商人是昨日突至,开门见山的要定下十万匹素色白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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