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先抢先赢,谁跟你说好。”铠甲主人哼了一声。
“唔!”另一边接着被攻击,数珠丸仰头,黑白双色秀发划过一个半圆。
“你跑不掉的珠珠。”带着些许怜悯,狼耳主人笑得一脸得逞,“打从踏进来这里开始,白兔先生就跑不掉了哦。”
察觉一丝不对,数珠丸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腰。
“喂,不一起来吗?”狼耳朝一直没有过来的白衣呼喊,理智稍被拉回笼,数珠丸转头看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的白衣。
白衣依旧是那席白衣,整整齐齐白的高风亮节,这个白衣主人从头到尾都很温柔没有欺负过他,只是用怜悯、不舍的目光看着他,对其他两个主人的行为既不赞同也不制止。
突然间,数珠丸明白了,他笑着朝白衣招手,在他靠近时捧着他的脸索吻。
“没有关系,我愿意的。”他说,“我是主人的刀、主人的所有物,想要怎么使用,全凭主人作主。无论善、恶、人、魔,人性、魔性、兽性都是主人,我既是刀,也是鞘,主人的一切,我愿意全部承受。”
“珠珠…我聪明的小白兔。”白衣苦笑,捧着他的手亲吻掌心,“我虽不舍得你辛苦,也明知一定会伤害你,却放不了手,是我的错…”
“不是的…”数珠丸微笑,“自从看过主人所有的过往我就已经有所准备,也知道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啊,放不了手的人…是我。请主人不要再责备自己。”
闹钟声响唤醒沉睡中的人,按掉闹钟数珠丸缓缓睁眼,主人放大的丽颜出现在他枕边。
一大早被老婆推出被窝去撞墙的人瞬间吓醒,莫名其妙看着被窝里转头生闷气的人。
“我招谁惹谁?”
法言薄爬回被窝也感觉有些奇怪,数珠丸向来性情温和,就算他前一天再怎么过分,数珠丸顶多抱怨几句也从来没被推出去,况且他昨天任务回来晚了,数珠丸已经睡着。
这年头,怎么连好好睡个觉都可以被骂变态?莫不是今年犯太岁?法言薄叹气。
不过抱怨归抱怨,老婆还是得哄,否则他以后别想上数珠丸的床。
“珠珠…怎么啦?”
“混蛋狼…混蛋兔子…挤什么兔子牛奶啊!变态!”数珠丸闷在被窝里抱怨。
“蛤?什么狼?什么兔子?兔子挤牛奶?”法言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你梦见什么了?农场吗?农场跟变态什么关系?”
数珠丸涨红脸,吞吞吐吐把昨晚的梦境说出来,法言薄听完后笑得不行,一把抱住那团棉被虾卷。
把脸埋进棉被里,数珠丸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居然会因为而梦遗,他是几百岁的付丧神,又不是几十岁的毛头小子!
“反正之后主人会帮他请假。”青江打了个哈欠有些无所谓的开口,“去说了他也未必会听。”
“也是。”自家主人自家知,主人平时虽然大多很克制,可一来却是天皇老子都挡不住,宁可帮他们请假甚至被明君罚去扫厕所,任何事情都打扰不了他,说与不说,好像并没有太大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