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草儿和小伙拉扯起来。
——
路草儿是弱女孩,她又走了那么远的路,她哪里拉扯得过小伙?
他们拉扯了一段时间后,小伙把路草儿抓住了。
小伙抓住路草儿后,他拉着路草儿就走。
路草儿没办法,她坐下了。
坐下后,小伙再拉她走就有些困难了。
小伙还是不肯罢手。
小伙都要把路草儿的胳膊拉折了。
路草儿这个急啊!
路草儿心说:这可怎么办?
路草儿着急啊:我一旦被小伙抓薛虎那里,我就得死,我临死再落个私通贼的罪名,我冤枉不冤枉?
——
路草儿和小伙三拉扯两拉扯,她身上那块铜牌还掉地上了。
哪块铜牌?
就是之前冯蜂儿给她的那块铜牌。
之前冯蜂儿给路草儿一块铜牌。
冯蜂儿给路草儿铜牌的时候,冯蜂儿对路草儿说,日后有事需要我帮忙,你拿着这块铜牌去铁笼山找我。
冯蜂儿怕铁笼山的人野,贼一般都野,她怕路草儿去铁笼山找她的时候,铁笼山的人会伤害路草儿,所以她给了路草儿一块铜牌。
路草儿手里有这块铜牌,就说明路草儿是铁笼山的朋友,铁笼山的人就不会伤害路草儿。
路草儿的铜牌掉地后,被小伙看到了。
小伙把铜牌捡起来一看,他笑了。
小伙说:“你还说你是好人,你还说你不是贼,你不是贼,你怎么会有这玩意?这回你更走不了了。”
路草儿更急了!
路草儿心说:要是铜牌落薛虎之手,我更活不了了!
再使路草儿着急的是:铜牌落小伙之手,小伙还可能利用这块铜牌对铁笼山做对铁笼山不利的事,到那时我连冯蜂儿都对不起!
——
小伙想把路草儿抓去官府,也不那么容易。
一个人想抓另一个人去官府,不那么容易。
小伙正在急的满头大汗,路上又来了三个人。
来的是三个中年男人。
三个中年人来到小伙、路草儿跟前了。
小伙见来了人,他有了主义。
小伙对三个中年人说:“三位大哥,这个女人是贼。她身上有铁笼山铜牌为证。三位大哥能不能帮我把她送官府?三位大哥帮我把她送到官府,官府赏的钱咱四个人平分,我只要一份,另外三份是三位大哥的,怎么样?”
三个中年人中有个当头的。
当头的问小伙:“那块铜牌是她的吗?”
小伙说:“是。是她身上掉出来的。”
当头的又问:“你想把她送官府?”
“是。她是贼,当然把她送官府。”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没了。就这些。”
“没什么遗言要留下吗?”
“什么?”
小伙一愣。
小伙觉得话味不对。
小伙心说:什么?遗言?
“啪。啪。”
小伙正发愣,当头的狠狠揍了他两巴掌。
一下把小伙打蒙了。
小伙说:“你……,你怎么打人?”
当头的从怀里掏出一块铜牌。
当头的掏出来的那块铜牌和路草儿的那块铜牌一模一样。
当头的说:“明白了吗?”
小伙这才明白。
小伙说:“你们……,你们也是贼?”
“啪。啪。”
当头的又揍了小伙两巴掌。
当头的说:“小伙了,你先别把这位姑娘送官府了,我们先把你送我们寨主吧。”
三个中年人奔小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