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晚了,可艾伯特累成了这样,还有多少力气能搞“其他事情”?程千寻虽然犹豫,还是答应了。
艾伯特象一根锯下来的树侧身就倒在了沙发上,一天的工作量肯定大,不光是对体力,也是对脑子和忍耐力的考验。
她坐在沙发多余的地方,慢慢地捏着艾伯特的小腿、大腿。身高腿长、肌肉很扎实,不光是腿、哪怕是胸腹,都保持得非常好。都快四十的人了,白种人只要一过二十五,如果不锻炼,身上的肉就会呼呼疯长。
“嗯,好舒服。”艾伯特嘴里发出了嘟囔,转了个身趴在了沙发上:“坐在我身上,帮我敲敲背、捏一下肩膀吧。”
趴着的时候那里象一个正在竞选的成功男士,就象一个疲惫的大男孩。
站着、坐着、蹲着,无论什么姿势都一定不舒服,她也只有撩起长长的开衩裙,直接坐在了艾伯特的腰上,帮着捏肩敲背的。
“很舒服。”艾伯特很放松,闭着眼睛趴着,好似回忆般的感慨:“如果我妻子也能象你一样,陪在我身边,就这样的照顾我,那该多好。”
她不敢接嘴,这就是一个套,完全可以问“那她为什么不肯陪着呢”。
等了一会儿,艾伯特带着几分悲凉地自言自语:“对她来说,生活就是购物、乌七八糟的喝酒聚会。去陪着她那些衣着暴露的女友,也比当参议员夫人重要。脑子里除了享乐,就是其他男人的家伙是不是大。”
既不安分、又对事业毫无帮助,就是养着花钱偷人,偷人还不算,还满世界叫着不满,这样丢人现眼的老婆确实应该休了算了。。。但这也是一般女人的想法,脑子冷静的会考虑,那也是人家的家务事。
只听到艾伯特轻声道:“一切都等竞选结束,马上就要结束了。”
指的是什么?显然不只是竞选结束,而是一切都结束。让女人可以浮现连篇,如此道德败坏的正宫娘娘被休了后,位置就空了下来,需要有人去填补。
还是什么都没说,这些事情关她什么事?终究她只是个过客而已。做好自己,完成任务,这才是应该做的。
捏得手酸了,从艾伯特的腰上下来,直接坐在了地上:“好了。”她也累了,只想回去就睡,连澡都不想洗。
艾伯特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看到她坐在地上,笑着一把就将她抱到了身边:“不错,就是力度小了点。”
“今天该结束了吧,我累了,想回去休息。”她真的好累。
刚站起来,就被艾伯特一把捏住了手腕:“哎,你真不会跳舞?”
她翻了翻眼,有点耐心到头的对着艾伯特笑盈盈地脸:“是的!”
“是吗?”艾伯特好似来了兴趣,站了起来,直接捏着她的手放在了肩膀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示意。
“我真的不会跳舞。”但说什么没用,她无奈地将另一只手放在了对方的腰上,就让事实胜于雄辩吧。
“站得都硬邦邦的,你以为是在阅兵?”艾伯特苦笑了起来,他是聪明人,甚至动还没动就看了出来:“看来你真不会跳舞。”
他笑着戏谑了起来:“连跳舞的不会,除了杀人,你还会什么?来,跟着我先跨右脚,再迈左脚,对就这样,一二三,二二三,三二三。。。”开始引导她学习最初的步子。
她也只有跟着艾伯特的舞步,一步步走着。没几步就走顺当了,就听到艾伯特开始鼻翼里哼哼起来。
旋律听得有点耳熟,忍不住问:“是什么曲子?”
“普通的舞曲而已。”艾伯特带着她一路到了窗口,已是半夜,落地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两人就在一片如同银行星光般的背景下,慢慢跳着舞。
艾伯特很是放松随意:“可能你忘了,可我还记得。那是你参加游轮上舞会,当我看到你时,乐队正好演奏的是这个曲子。”
那么细微的事情都记得,这不可能,她看着艾伯特的领口上黑色真丝小领结:“那时美女真多。”
“可我的目光最终还是停在了你的身上。”这话实在是太动听了,却又如此的含蓄。
她笑着自嘲:“那是因为你在考虑,我和队友跟你之间有没有利益上的冲突,自然盯上了最弱的。”
“也许吧。”艾伯特又跳了二步后停下,低头看着她轻语:“当你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就一辈子也忘了不了你了。”
心忍不住跳快了,她大煞风景地道:“当你把我的胳膊弄脱臼的时候,我也忘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