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了一个月,那宁流莺养好了身体,便也不知施什么狐媚法子,让镇南王带她去赴宴。
竹绣越想越气,如今都在巴结宁流莺,都也顺带瞧不起她了。
“你我都是一同入府,早已是亲姐妹了,我怎么会取笑你。”月芷拧眉,似是被冤枉了一般的委屈。
竹绣见状,忙道:“我不是见你也去了,还以为你叛变了。”
月芷摇头:“我自是去打探她的事情,来只是想与你说方才我去她那,无意间知道了个秘密。”
“她方才呕吐难忍,我本是怀疑她是不是害喜,于是顺势抓住她的手给把了个脉,不曾想果真如此。”
这一句话彻底让竹绣坐不住了,这个女人怎么又怀上孩子了。
“没关系,她不是还思慕着那个太子,一定不会生下这个孩子的,而且王爷也只是把她当做玩物罢了,不可能让她留下他的孩子。”竹绣这般安抚自己,在她眼中,宁流莺无论怎么得宠都只是被镇南王玩弄的物件。
但是她竹绣是要日后有尊贵名分的。
“姐姐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可今非昔比啊,王爷心思哪是我们可以揣度的,前几日能带着她赴宴,如今正是兴头,膝下又正好没有子嗣,说不定会让她生下来。”说罢月芷叹了一口气。
竹绣顿时慌了,若是宁流莺上了位…
“她现下是不是还不知晓?”
月芷知道竹绣有了打算,点头道:“今日那模样应当不知道,她素来体弱多病,估计也习惯了,没有去查。”
竹绣勾唇,眸光阴鸷:“既然如此,便是给了我机会。”
两日后,宁流莺的院子来了个不速之客,先前那个害她受刑的竹绣领着丫鬟前来,漂亮的脸上堆着虚假的笑道。
“我此行来,是与宁妹妹你道歉的。”竹绣端来一碗燕窝道,“上次的事是我误会了你,我也思过了一个月,如今想与姐姐和解,这是上好的燕窝,价值不菲,最是滋补身子。”
“听说姐姐近来总是反胃,喝些这个会好的。”
宁流莺看着竹绣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来者不善,并不搭理这一一碗燕窝。
她手轻抚摸在玉手上浅浅淡淡的伤痕,有些仇她是不能轻易释怀的,竹绣恐怕就像柯欣儿一样,每次都说自己有原因,道歉来得及,下一次污蔑来得也更快。
于是她冷脸直接摔了燕窝,叱声道:“和解?不如你也去尝尝十指绞痛的滋味,凭什么区区禁足一个月再加上一碗燕窝就要我原谅你?”
竹绣没想到宁流莺变得那么难搞,沉下眸子对身边的丫鬟道:“没关系,再去端一碗过来,记得多放燕窝。”
燕窝二字另有所指,丫鬟顿时明白。
燕窝又再次送来,竹绣捧着燕窝送到宁流莺跟前道:“妹妹喝了吧,原谅我吧。”
宁流莺实在不耐她的纠缠,本打算索性给她面子,可在闻到燕窝之中那股不一般的麝香味道,顿时怔住了。
燕窝之中为何放这么多麝香,转而想到这几日反复呕吐,心一惊,正要推开之际,几个丫鬟却一把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