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从车里里跳了出来,向着对面的那个俄国上校走了过去,然后用流利的俄语说道:“上校,我是法国步兵第78师的亨利.勒内.阿贝尔少校。”
“我是帕帕洛索夫斯基上校。”俄国上校看起来不是特别友善:“怎么法国人又来了?你们昨天才从这里经过一批。”
“上校,我不知道,我只是服从上级的命令而已。”
帕帕洛索夫斯基冷笑了声:“难道你们真的当我们俄国人是傻瓜吗?我们用许多俄国士兵的生命占领了波兰,现在你们却准备来分享我们的胜利果实?”
“上校,这和我并没有关系,我不希望得到您的敌视。”王维屹淡淡地说道:“我只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而已。我们将在沙莫图维逗留几天,然后便会开发。”
帕帕洛索夫斯基又冷哼了声:“我会为你们安排临时住处的,但我希望你们知道,你们别在这里给我惹麻烦。”
“我会约束我的士兵的。”
俄国人明显的敌意,让人物变得更加艰难了些。也许这些“法国”人,会受到俄国人密切监视的。
在俄国人为他们安排的临时住处,王维屹把谢勒上尉叫到了自己身边:“你们倒了这里联系谁?”
“潘.简.切克维尔斯基。一个波兰古老的贵族后代。他的家族几代以来一直都和德国政府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情报,而且始终都没有暴露过。”
“整个家族都是如此?”王维屹有些诧异,之前自己在德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是的,一直都是如此。而且为了掩饰他们的身份,这个家族和俄国人的关系也相当不错,在俄国占领波兰后,俄国人对他们非常关照。”
整个家族都是德国间谍,这可有些不同寻常了。。。。。。
“曼弗雷德。你也是贵族出身,对吗?”王维屹忽然这么问道。
“是的,怎么了?”
“那么,我想我们该去拜访一位波兰的贵族了。”
在住处的外面,有一名俄国上尉带领的几个俄国士兵,他们是负责监视住这些“法国人”的。
王维屹向他们提供了要去拜访潘.简.切克维尔斯基家族的要求后,俄国上尉听到这个名字语气明显变得和缓了不少:“你认为切克维尔斯基先生吗?”
“是的,在法国的时候,我曾经和他们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
“啊。那可以,我带你们去吧。”很明显,在当地,切克维尔斯基是值得尊敬的名字,就连俄国人也一样如此。
当到达切克维尔斯基家的时候。上尉先去进行了拜访请求,他很快就得到了答复,切克维尔斯基先生同意他的老朋友“亨利.勒内.阿贝尔”少校对于自己的拜访。
看来,他已经猜出了所谓的法国少校一定是柏林方面派来和自己联系的人。。。。。。
当进入无比宽大的会客室,王维屹看到了大概四十多岁的切克维尔斯基,正在和一个俄国军官做着什么交谈。而这个俄国军官王维屹同样也认得:
帕帕索洛夫斯基!
帕帕索洛夫斯基在见到亨利.勒内.阿贝尔少校的时候,也是同样大为吃惊:“阿贝尔少校。你怎么来了?”
“啊哈,他是我的老朋友了。”切克维尔斯基站了起来,就如同一个真正的没有见面的老朋友那样和王维屹拥抱了一下:“少校,你可是越来越年轻了。你的父亲还好吗?真怀疑和他一起在里昂打猎的那些日子啊。”
“他的身体很好,并且让我带来了他对您的敬意。”王维屹微笑着回答道。
不得不承认的是,切克维尔斯基的反应非常快速。
“瞧,阿贝尔少校。看来我们之前有些误会。”在确认了阿贝尔少校和切克威尔斯先生的关系后,帕帕索洛夫斯基的语气变得亲热了不少:“如果您早些说和切克维尔斯基家族是朋友。那么我会给你们安排一个更加舒适的住处的。”
“那里我们已经很满意了,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王维屹淡淡地说道。
“啊,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我可以确信的是,你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切克维尔斯基招呼着王维屹坐了下来:“瞧,阿贝尔少校,战争让我们重逢,你是要到什么地方去?”
“波兹南,切克维尔斯基先生。”王维屹回答道:“我们在这里只会逗留几天。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如果在这几天里给您造成了不便,我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原谅。”
“看啊,我们年轻的少校还是没有原谅我的无礼。”
帕帕索洛夫斯基的回答引起了一些笑声,切克维尔斯基轻松地道:“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吧,为了庆祝我的朋友们在这里相逢,我在晚上将举办一次私人宴会。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阿贝尔少校,这是我对你们单独的邀请。”
“啊,我晚上恐怕有些事情。。。。。。”
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才说出了这句话,切克维尔斯基已经低声说道:“上校,我们的计划需要阿贝尔少校的协助。”
王维屹听的有些发怔,但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的面色略略一变:“真的?”
“是的,你想还有什么比阿贝尔少校法国身份更加合适的吗?”切克维尔斯基不动声色地道。
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在那想了一下:“那么我先告辞了,我想在晚宴之前我能够把要做的事情提前处理好。阿贝尔少校,晚上见。”
“晚上见,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
送走了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切克维尔斯基把王维屹叫进了自己的书房:“波兰的天空真是美丽啊。”
“是的,但柏林的天空却已经被玷污了。”
当暗号对上之后,切克维尔斯基的面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少校,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没有必要告诉我,你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离开沙莫图维,你都是阿贝尔少校。”
“是的,我是阿贝尔少校,切克维尔斯基先生。”
“告诉我柏林的近况。”切克维尔斯基关切的讯问起了德国首都的情况。
“非常不好,非常非常不好。”王维屹面色凝重:“敌人大量的部队正在围攻柏林,我们的士兵在那进行着殊死搏斗,谁也不知道柏林什么时候会沦陷,但不到最后一刻,每一个德国人都不会放弃的。所以那些物资就成为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物资非常安全,现在就存放在我这里。”切克维尔斯基忧心忡忡:“怎么局面会忽然演变到了目前的地步?可是请放心,就算柏林真的沦陷了,我也依旧会和过去一样。阿贝尔少校,你有什么将这批物资运送出去的计划了吗?”
“暂时还没有找到。”
“我有。”
“我很愿意倾听。”
“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将是关键。”
“哦,是吗?”
“是的,因为帕帕索洛夫斯基上校是一个非常之贪婪的俄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