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听到乐陶陶要她给公子羽侍寝,吓得一退,一屁股坐在地上抖如筛糠。
乐陶陶不知她这是紧张还是激动,或许兼而有之。
乐陶陶便问:“你不愿意?”
“是我不愿意!”公子羽高声道,一脸愠怒。
乐陶陶晓得玩笑开大了,于是连忙赔笑,公子羽冷面相待。
“行了,你退下吧,晚间来铺床。”乐陶陶把丝竹打发下去,转而问公子羽说:“公子不喜欢丝竹和幽兰?她们挺漂亮的。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新鲜感吗?从古至今、古今中外就没有例外。”
“你在哪儿听来的这些歪理?”公子羽朝乐陶陶袭了过去,“我就是一个例外。”
他捧着她的脸、盯着她双眼,认真地问:“你真要把我拱手让人?任我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
“不是不是,公子莫激动,听我说……”
“好,你说。我看看你怎么说。”
“在古代……不对,现在。现在这个时代,听说妻子主动给丈夫纳妾会被赞扬。别人会夸妻子懂事啦、体贴啦……”
“我不纳妾。”
“好,好,我知道。但我让人伺候公子,公子也不用生气吧?”
“我说了我有你一人足矣,可你偏偏把我往别人身上推,我能不生气吗?”
“公子究竟受的什么教育,怎么一夫一妻的观念这么深入骨髓?”
“只能说……可以那么去做,但不代表我非要去做。”
“公子意思是,你可以三妻四妾,但你不想三妻四妾?”
“对。”
“那公子可丢了好大一项福利哦。”
“什么福利不福利的。一个人吃多少用多少都有定数,不好贪心。至于女子,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便可,左拥右抱不见得是福气。”
“乖乖,公子你才十八怎么活得这么通透,像个老头。”
“什么老头?你说我老头?”
说罢,他双手上身,专拣她怕痒的地方捏。
“怕了怕了……”乐陶陶求饶,“我错了错了,公子住手。我下次不敢再给公子拉皮条了。”
“拉皮条?何意?”
“就是就是……就是不推婢子们给公子了。”
“这还差不多。”公子羽终于收手,乐陶陶喘了口气,随后好死不死又说:“但公主那头……公子不能任性,安危要紧。”
“安危?残躯一具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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