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不选真心话。”舍友幸灾乐祸。
染白微微一笑:“你等下一局,不会怕死吗?”
“威胁我?威胁我?!”舍友才不怕。
舍友刚说的话是——
解开任意一个男生的皮带。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染白把玩着手机,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应了下来,舍友其实就是想逗逗染白,没想到她真答应了,有些诧异。
沈知遇并没有听清她们说了些什么,在电话里跟染白说,真人不在眼前,声音错觉般比以往要温柔很多:“我到了。”
“嗯。”
“宝贝们先等等。”染白对舍友她们说了一句,放下手机,往外走去。
酒吧光线迷乱昏沉,有种颓靡沉沦的假象,一楼的舞厅音乐震耳欲聋,是沈知遇从来不会来的地方,走上三楼的时候人已少了许些,他看到了染白,左手还拿着手机,平缓对电话里说:“走吧,回家。”
男人穿了件黑色长衣,里面是雪白的衬衫,一如既往的严谨禁欲,身处于混乱躁动的氛围中像古寺的钟声,永远沉着淡冷,左手将手机放在大衣口袋中,露出的一截腕骨冷硬凸出,指节漂亮,黑眸静静望着染白,眸光在变换的影子中莫名多了几分音乐般的缱绻。
染白笑吟吟的斜靠在墙,眉眼在昏暗中也多了几分琢磨不透的意味,看着沈知遇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点上,耳边是喧嚣的摇滚曲,隐约还有情人的呢喃,她忽然有了动作,张开双臂,狠狠扑在沈知遇的身上,抱住了他的腰。
沈知遇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在女生扑入怀里的刹那有些僵住,迟疑片刻后到底没推开,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微微皱眉:“喝了多少?”
“也就十多瓶吧。”染白哼笑一声,不甚在意,熟悉的干净淡香涌入呼吸,她闭上眼睛,侧脸抵着他的锁骨,隔着薄薄的白衬衫能感觉到骨感的硬度。
“下不为例。”他冷厉道,还想在说些什么好好让染白长个记性,话就卡在了嗓子里,懵了那么一两秒,按住了染白作恶的手,嗓音沉沉:“你做什么?”
染白能感觉到男人胸膛的震动,体温冰凉,衬衫下的身材劲瘦性感,黑色大衣又禁又欲,她轻飘飘的挣脱了沈知遇的手,试图解开他的皮带,顺带占便宜的摸了几把腰,黏糊糊的:“二哥帮我。”
沈知遇一向冷漠倨傲,总是清清冷冷,少与女性接触,哪里遇到过上来就扒皮带的,难得恼羞成怒,咬牙低斥:“卫白——”
下一秒,染白捂住了他的嘴,仰头认真的看着他,桃花眼一片水色,眼尾嫣红,明显是醉了,极为轻佻的,一手压着男人薄唇,一手解开沈知遇的皮带,嗓音绕了千回百转:“乖二哥,要听金主的话。”
如此欲色难当的一副画面,又加之光线晦暗,两人姿势暧昧,修长身影静静站在那里,与生俱来的倨傲气息,背脊削瘦挺直,轮廓冷峻,长睫垂下来半遮住深邃的眸,望着眼前作乱的人,心中猜到什么,手指青筋凸起,语气愈发平淡:“大冒险?”
沈知遇没有阻止她的动作,解皮带就更加顺利了,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占便宜,手下身形修长清透,染白指尖微微摩挲着沈知遇腰侧,嗯了一声。
沈知遇居高临下的看她,不咸不淡:“大冒险还带摸腰的吗?”
这样的距离近在咫尺,仿佛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又禁忌又暧昧,染白看着他轻垂的眉眼,冷淡的骨相,还有蛊惑的唇,颜色似雨打海棠,想让人染的更红,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染白就觉得沈知遇长得确实很带劲,不仅是脸,还有气质,越是高攀不起越是想让他唱淫词艳曲,破坏欲油然而生。她唔了一声,半开玩笑道:“是啊,还要脱衣服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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