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服就干,我亦可看淡自己的生死,但却……掌柜的虽这么说,可自己呢,今儿心里一直憋着火不也是因为闫文昭死了么”。青衣泪光闪烁,常宇见不得她哭:“早知道待素净来了,他可是杀人不眨眼,从不哭鼻子”。
青衣哭的更厉害了。
“咱们不走山脚了,往下边走”又行数里天近傍晚时在一个避风山坳里,常宇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贼人料定他们深陷重围只能往山里钻,那就反其道而行,远离山林往大镇子走,而且可以隐藏痕迹,毕竟去往大镇子的路上行人多,积雪虽留痕你知道谁是谁的。
青衣做道姑扮相就近去了一个村子问了路,说再往西行五六里便有一大镇子,叫皇甫庄是方圆十余里最大的村子。于是常宇一行化整为零去往那大镇子,目的是扰乱追敌判断,他们一行九人若是一起走太惹人注目,一打听便知道去向,但分开走就不那么惹人注意了。
夜幕初降时,常宇和青衣在镇上临街的一家客栈里头叫了饭菜,这镇子确实大有数十户人家,处在两条大山岭之间,北边紧邻深山,东南是郃阳,西南为澄城。
“皇甫庄,这名字还挺江湖气的”青衣低声嘀咕着,常宇磕着蚕豆,目光似有似无的打量店里客人,几乎没啥人,但在角落有个酒鬼在自言自语嘟囔着什么:“小心那个人”。
“贼人眼线?”青衣低声问道,常宇微微摇头:“这店家可能是眼线,那酒鬼极有可能就是贼人暗探,他已装作不经意的打量咱们四五次了”。
“莫非咱们露出什么破绽了?”青衣暗中摸了摸剑柄。
“你就是破绽”常宇轻笑:“这时候来客栈的都是外来人是探子重点盯梢目标,或许贼人已像周边快马通报了咱们的行踪和模样,九人其中一个女的,恰好此时你既是女的又是个外来的人出现在这里,他正在怀疑的吧”。
“把他杀掉?”青衣目中寒光一闪,常宇很是满意,渐渐的有了素净那味道了。
“杀他容易打草惊蛇,且会暴露咱们的行踪”常宇摇头“那怎么办?”青衣问。
“让我想想……”突然间常宇神色一怔,他依稀听到了那酒鬼说了个熟悉的人名:“余文豹”。但他不确定。
“掌柜的怎么了?”青衣见常宇神色有异轻声问道。
“你听见了没?“常宇问他,青衣摇头:“听见了什么?”
“没什么”常宇呼口气,转头问那客栈掌柜:“掌柜的,晚上在这住店,可有书借阅打发下时间?”
“客官要看什么书,俺们这不是书院至多有几本小人书”柜台上那掌柜笑盈盈道,常宇斜视那酒鬼一眼随口道:“可有那吹剑四录?”
掌柜的摇头:“听都没听说过,莫不是什么侠义录?”
“没有便算了”常宇笑了笑,他看到那酒鬼身子抖了一下,便对低声对青衣道:“咱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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