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喜,但人家毕竟是兵部尚书,特别是史可法调往北京后跟着小太监镀了金资历见涨,加之吕大器身为应天总督而且去年先在武昌和张献忠打后再九江与百旺部打剿匪经验丰富,如今贼军临城自以他为大。
待两人入堂后众人起身寒暄,史,吕二人一一还礼,但脸色却不善,只因这数日来无论两人如何动员,这些勋贵都不为所动,不买账。
天色渐黑,众人堂上闲话却左右等不来那太监上门便有了闲言风语,侯府管事前来问何时开席,徐弘基也有了不耐烦,却只得言之再等等。
又等了近半个时辰,众人已无了耐心,心道会不会这太监架子也太大了,当真自己魏忠贤了么,魏忠贤把持朝政近七年根深蒂固方有后来的嚣张跋扈,小太监才多久几个月而起,底蕴不深就不怕被人连根拔起了?
正不耐烦时,外间传报,怀远候常延龄来了。
众人赶紧起身相迎堂外,常延龄虽平日不喜与他们交际,而且此时手里也没啥兵权和实权,但人家祖上是可是大明功臣排名第二个常遇春,是封了王的而且和徐家一样一门出了两国公,后虽被废但常家依然是国公之下侯爵之首。
所以南京城这些勋贵们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常延龄身边跟着一个少年刚至殿前便见众勋贵出堂相迎,连忙拱手寒暄,脸上那种骄傲是发自内心的,这就是祖上挣来的荣光呀:“常侯爷莫非也是那太监相邀而来?”朱国弼开口问道。
“看来诸位也是了……”常延龄话没没落音朱国弼就哼了一声:“这太监摆的谱够大的呀,将南京城勋贵全邀至此,自个却……”话没说完就被常延龄身边那少年打断,你是何人?
“无礼”朱国弼轻斥,他以为这是常延龄子侄。
“这位是抚宁侯第七世孙朱国弼朱侯爷”常延龄刚张口就见身边一道人影朝朱国弼扑了过去,一脚将其踹到:“马勒戈壁的,老子何止谱大,脾气还大着呢”说话间常宇挥拳如雨将朱国弼打的满脸是血,事发突然众人尚不及反应,见朱国弼被打倒后赶忙来拉扯其中不乏喝骂声。
“东厂督主在此,谁敢无礼”就在这时春祥和宋洛书带着几个番子冲到大堂门口,唰的将刀拔了出来,瞬间整个大堂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盯着常宇身上一脸愕然。
这少年竟是东厂那个大太监,其脾性竟如此暴戾,上来就将一个侯爵打趴在地。
常宇将朱国弼打的晕死过去,这才起身整了整衣衫,抱拳四顾:“本督常宇见过诸位爵爷,公事缠身让诸位旧侯了请多担待”。
这,呃,呃,众人赶紧慌里慌张的还礼,徐弘基拱手道:“公务要紧,公务要紧,常公公请上座”又让门口管事的赶紧准备开席。
“不急”常宇止住他:“先谈完公务在开席不迟”说着走到晕死地上的朱国弼身边短息在其人中掐了几下,朱国弼悠悠醒来又惊又怒却不敢再说话。
“朱侯爷,你是要去医馆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常宇轻笑,朱国弼看了看向徐弘基见其对自己微微点头,便道:“无碍,且本侯爷还想知道为何白挨了顿揍”。
常宇笑了:“你放心,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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