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胡子脸色一愣:“绿林的规矩该说的也说了,你既不按规矩来,那也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他这边说着狠话,蒋发则低声对常宇道:“咱们得出去!”
常宇明白他的意思,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若被几十人堵在这厅子里砍,那将是很危险的事!
但只要出了这聚义厅,那则是另一番景象了。
海阔任鱼跃!
金大胡子逼逼叨叨说了一大串所谓的江湖规矩,将常宇两人脸上充满不屑,顿时大怒便要下令手下冲进去,却在这时常宇喊了声:“慢着,有句话要问清楚”。
“有屁快放”一个当家的吼道。
常宇哼了一声:“河西有个孟家庄,前些日子你们可是掠了那庄里的女子”。
“便是掠了又如何”金大胡子旁边的一个汉字满脸凶狠:“老子做山贼不抢女人难不成还明媒正娶?”
“说的有道理”常宇抬手,只听嘭的一声,那汉子脑门爆了个血洞,然后一头栽倒!
众贼大骇,皆被吓一大跳连连后退,不知汉子怎么就突然被爆头了。
火铳?金大胡子眉头皱了起来,朝常宇望去见他一手刀一手枪。
“你倒是有些见识”常宇嘿嘿一笑,举步向前,众人望后退了几步,退出了大厅门外。
“你一支火铳难不成把俺们都杀了,艹,当老子没见识么,你最多打两枪……”又一贼人怒急喝骂,常宇举枪,三声枪响,三个贼人倒地。
众人乌拉一声退开好远,金大胡子脸色巨变入猪肝色:“你为何不先杀了老子?”
“都有份,一个一个来”常宇和蒋发缓缓走出厅外,抬头看了夜空,有星星有月亮。
多好的天啊。
两人挥刀朝众贼扑了过去……
寨子里的狗一直叫个不停,聚义厅里外到处堆满了尸体,残肢断臂随处可见,蒋发身中数刀斜靠在椅子上咬着忍痛,一身是血的常宇正在帮他包扎:“蒋把式,咱俩比之吴中那厮是不是有些太狼狈了”。
本来疼的皱眉的蒋发闻言忍不住笑了:“吴中刀法虽无匹但也决然不会像咱们这般正面厮杀,想必是突袭下手,而且当时怎么个模样咱们也不知晓,或许比咱们眼下更狼狈呢”。
常宇嗯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聚义厅门口那奄奄一息的金大胡子,没想到在这么个地方还碰到个辣手狠茬子。
先前贼人被他的连发火铳吓破了胆子,而常宇和蒋发也趁机从被包围的聚义厅里走出来,随即展开厮杀,贼人忌惮他的火枪的厉害,加上他俩如杀神一般,哪里抵的住也没心思抵挡,虽呼喝怒骂不止多是的雷声大雨点小,只不过为几个狠茬子助威罢了。
狠茬子就是金大胡子和他的六个结拜兄弟,从过兵打过仗,杀过官兵,宰过土匪,不光厮杀经验丰富也心狠手辣,眼见常宇二人作为心知今儿难以善了,便下了狠心要将二人给宰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七个人一拥而上,加上手下喽啰的助威,瞬间便将常宇和蒋发杀的手忙脚乱,眨眼间就中了几刀。
好在两人不光武艺高,厮杀经验更是丰富,眼见对头势大转头就跑,贼人以为两人不敌而逃,士气大增呼喝追杀不止,却正中常宇之计,和蒋发在寨子里游走不止,边跑边杀。
待金大胡子意识到中计了,身边人已死的差不多了,这时候常宇二人也不跑了,双双发狠正面厮杀,拼的挨了几刀后,将金大胡子几人全给宰了。
数了数,嗯,八十一人。
“老子,老子……临死之前,就……就想知道,你们俩狗日的,到底是什么人……也让老子死了瞑目……”聚义厅门口,金大胡子躺在血泊里,挣扎了半天没起来,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常宇帮蒋发止血包扎好伤口,瞥了他一眼:“杀你替天行道,至于老子什么人,自是那索命的黑白无常!”
金大胡子嘿嘿笑了笑,努力想说什么却喷了几口血死了。
“你们替天行道,行的什么道啊……”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一声凄惨哭喊,常宇和蒋发相视一眼,忍不住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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