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吓得上官谦连退了几步,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上官谦稍微平复了下心中恐惧,这才皱着眉,再次怯懦的往花觅容身侧挪动了过去。
他把食指和中指并做一起缓缓伸出,有些颤抖的往花觅容的鼻息处探去。
这一探可不得了,直把上官谦再次吓了个趔趄,再次摔倒在了一边。
“怎么回事...”
上官谦瘫坐在地上,深皱着眉,呢喃地重复道。
“她的脉搏突然跳的如此强劲,可为什么....”上官谦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之上,几滴冷汗相继留了下来,而声音也变得几不可闻,“为什么没了呼吸......”
上官谦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此等异象。
即使有些时候,人死之前,会有呼吸停止而仍旧有心跳的情况,但一般这种时候,若是及时抢救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那心跳也最多会如常人一般,且大部分时候会更加虚弱一些。
但刚才上官谦甫一触到花觅容的脉搏之时,瞬间就被吓了一跳。
花觅容现在的脉搏,却完全不像是一个受伤的女子所有,毫不夸张的说,以现在的脉搏跳动,倒更像是一个体魄强健的男子刚刚绕着古月城墙跑了一圈的状态。
脉力强劲,回弹若雷。
上官谦迅速拿出随身的银针,在花觅容身上几处大穴分别下了进去。
又以手托花觅容的背部,用内力在她的周身游走了起来。
此时,潭中一直用金光笼罩着花觅容的弑天剑,也再次发出了嗡嗡之声。
许是弑天剑太过霸道凌厉,上官谦刚注入花觅容体内的内力,随即便被另一股强劲之力牵动了起来,而上官谦也因此被吸定在了花觅容身后。
只见他双目紧闭,脸上尽是汗珠,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煎熬一般。
大概两刻之后,上官谦才被那股大力弹了开来。
“啊——”
被强力甩到石桌边缘,又接着扑倒在地的上官谦,此刻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
浑身的疼痛简直像要撕裂了他一般,上官谦皱着眉头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这才见此时的花觅容,周身的金光竟把她全部包裹了起来。
站在旁边,竟是连花觅容的身影都已看不真切。
像要再次号脉或是干预已是不可能,上官谦只得长叹了一声。
“他痴等了这么久,囊收天下候你而来,你却突然没了呼吸。这怕是明日肖元白回来,要把我拆卸了。”
不过牢骚归牢骚,值得安心的是,上官谦刚才随着那股大力游走了花觅容全身的筋脉,却发现那些筋脉竟已有了隐隐的活跃态势。
这至少说明了,此时的花觅容是正在好转的。
至于呼吸为何突然停滞了,上官谦却仍旧解释不了。
而对于花觅容自己 ,此刻却也并不轻松。
周身强烈的寒意,让花觅容慢慢睁开了眼睛。
触眼所见,却是一片茫茫无际的白。
那白,不是苍山负雪,却是如冰镜一般,清晰而干脆。
而此时,花觅容正独自一人,端坐于这冰镜之上,周身只着了一身纯白的里衣,虽无风过,却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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