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霞和宋可儿将时如月引到死巷子里后，顿住脚步。
两人都以为如月已经被蛊惑了心神，所以开始明目张胆聊她的死法儿——
“还是像以前那样吗？”宋可儿问道。
以前每次，朝暮霞遇上自己看不顺眼的人，起了杀心。
都会选择用道家术法，勾起人心中最恐惧害怕的东西，活生生将人吓死。
这种手法干净利落，既能让人在临死前痛苦百倍，又能免得自己沾一身腥。
朝暮霞摇头。
笑得很是残忍：“当然不！这个贱人惹怒了我，我要给她一点小惩罚，让她后悔自己这辈子遇上我！”
宋可儿心中莫名觉得激动。
朝暮霞这人，又残忍又霸道又以自我为中心。
她在她身边当跟班，早就已经吃够了苦头。
如果不是因为朝暮霞脾气太过古怪，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养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略有些扭曲的性子？
她会忍不住讨厌一切比自己长得漂亮的年轻女孩儿，会忍不住想要怂恿朝暮霞对那些女孩儿下手。
虽然知道这样想很恶毒。
可每次见到其它人在朝暮霞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她就会获得莫名的满足感。
“什么小惩罚？”宋可儿问道。
“我要让她始终保持清醒，然后用整张脸，拼命去撞击墙壁，撞得血肉模糊。明知痛苦，却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救。”
区区一个普通人。
竟然也妄图想让她道歉。
这就是她做的最错的事情，这就是她最该死的地方，知道吗？
“然后用这玩意儿，将她溶了。”
朝暮霞随手摸出一个小瓷瓶，轻轻摇晃了两下，依稀可以听到里面有水响。
山医星相卜。
道门五大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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