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神色有明显的异样,景尘呼吸一滞,“你和他是不是已经......”
当他意识到这个认知的时候,心里莫名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
怎么说,他和楼嘉念是青梅竹马,那种情感堪称闺蜜。
忽然间得知闺蜜嫁人了,而且对象不知是好是坏,他心态有些崩。
楼嘉念眼眸闪了闪,只好说道:“我还要给病人送药,不聊了。”说完,她抬手握住门把手打算离开。
没想到,她手刚碰到门把,忽然一只冷白的手按住了大门,而后是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到底是哪只癞蛤蟆?”
癞蛤蟆?
楼嘉念细眉一蹙。显然对于这么一个形容,有些不满。
她轻吸口气,耐着性子,说:“走开。”
“我不!除非你告诉我,否则你休想走,我今儿个话就放这里了,我......”
景尘说到一半,冷不丁楼嘉念抬起两根手指往他左胸膛上用力一点。
顿时,他瞪大双眸,“卧槽,你......”
楼嘉念将他的手从门上给拿开,“十分钟后会自动解穴。”
扔下这么一句话,她打开大门,推着医用推车直接离开。
景尘:“!!!”
......
饶氏集团。
高耸的大厦前,一片拥堵。
死亡者家属们拉着横幅,在地上嚎啕大哭。
媒体记者们拿着相机,喀嚓声不断,再加上围观的群众,现场很是混乱。
远处,一辆黑色车子内,车后座,饶时琛狭长的凤眸透过车窗扫了一眼公司门口的情况,容颜深沉。
他搁在腿上的修长手指微微蜷缩,淡褐色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驾驶座内,许池看着公司门口这阵仗,舔舔唇,开口问:“饶总,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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