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县城之中,小女孩已经躲进了一处房屋倒塌所形成的天然洞穴两天的时间了,毫无意外的,当第一个被自己虐杀的士兵尸体出现在对方同伙的面前的时候,迦楼罗军立即一片哗然,毕竟他们虽然吃人,可是对于被吃,依然会感到恐惧,尤其是,被这么血腥而残忍的取走血肉,被折磨而死的死法,一时间这一小股军队草木皆兵,于是他们对于这座县城展开了大范围的搜查。却一无所获,是了,因为认知上的盲区,他们从没有想过凶手会是一个小女孩,会潜藏进任何一个狭小的洞穴中,他们甚至不会想到,就在他们发觉第一个被杀死的同伴的时候,女孩甚至就躲在不远处的墙缝的间隙之中,得意的看着他们的境况失措的表情。
女孩已经在这座县城呆了两天的时间,这两天的时间里,女孩依靠着自身身体的娇小与敏锐的观察力,数次的从迦楼罗军的眼皮子底下躲了过去,依靠生吃从这些人的身上取下的血肉为生,女孩甚至反过来再次袭杀了三个迦楼罗士兵,并且将他们的死状弄得残酷无比,再次极大的震慑了这些以杀人,吃人为业的迦楼罗军,使得他们寝食难安。
女孩没有一个同伴,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时刻不离手中的,与自己的身形完全不成比例的砍刀,这件即便是成年人使用起来也要花费很大力气的武器,女孩却挥舞的非常顺利,甚至能够在本能的驱使之下,能够随着自己的心意砍中任何自己想要砍到的地方,并且,绝不会欠缺或浪费丝毫的力气,也是凭借着这样的能力,女孩才能够在一次次的袭杀中快速的击杀一个个健壮的军士,做出各种恐怖的现场,并且逃走。
而现在,女孩再次的潜伏在了一处不起眼的断墙下面,静静的等待着猎物的出现,经过这些天来的不断观察,女孩已经大致的估量出了此时的城中的迦楼罗军的数量,大约百余人上下,平时是分散在县城的各处搜刮财物,因为最近女孩制造的各种惨案的缘故,他们已经聚在了一起,并且以县城中心开始不断的展开搜索,虽然他们的搜查完全对于女孩无效,可是因为恐慌的缘故,这些人每次出行都会至少两个人一起行动,这使得女孩的狩猎变得困难了不少。不过,也仅此而已,在女孩看来,这些迦楼罗军也只到这个地步为止了,面对女孩的袭杀,他们的工作完全是无用的。就像此时,路过女孩面前的一名士兵丝毫没有预料到,自己已经变成了女孩的猎物。
女孩潜伏的地方距离城中心很近,实际上,女孩呆着的地方其实就在这些迦楼罗军的驻地的眼皮子底下,只要女孩不慎发出声响都有可能被这些魔鬼一样的兵卒发现,然而女孩依然埋伏在了这里,因为在这里,这些兵卒的警惕心里也会降低到最低。这是人性的弱点:总是在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而潜意识的失去警觉的心里,即便是残暴如此的迦楼罗军也依然如此,当然这也说明,即使凶残,他们也依然是人。
仿佛蜘蛛捕食一般的耐心与冷静,女孩等待着猎物的逼近,健壮的迦楼罗士兵显然没有发觉女孩的踪迹,他走过女孩的藏身之处,然后继续的向前走着,而女孩则毫不犹豫的抓住了这个机会,从这个人的背后一跃而起,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大砍刀被她双手抡起,高举过头,对准猎物的后脑一刀劈下,犹如庖丁解牛,刀锋自头部开始顺势向下,一直拖过尾椎才停止,而健壮的迦楼罗士卒明显的没有反应的时间,只发出了一声闷哼,就倒在了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女孩一个箭步的来到了尸体的身后,然后,展示出了与自己那瘦小的身体完全不符的力量:拎起沉重的尸体如同拎鸡一般,扔下了自己潜藏的深坑,随后,她自己也跳了下去。再次的等待着猎物的上门。整个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显得非常的熟练……
“真是出乎你我的意料之外呢,这个小姑娘!”石青衣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对着身旁的傅君婥轻声笑着说道,傅君婥却是沉默了片刻,随后面上露出愤怒之色:“见到这样的惨状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你就没有慈悲心肠吗?那个女孩,她还那么小,却已经开始了自己对于迦楼罗军的报复行动,她还只是一个孩子!”面对傅君婥的义愤填膺,石青衣依旧毫不在意:“哦,我看你是想起了你自己的经历了吧!嘿嘿,那女孩虽然残忍,但是和你做的事情相比,又有何区别。”不要忘了,傅君婥可也是刺客杀手来的。“我跟她是不一样的!”傅君婥咬着牙说道:“至少,我还有师傅与师妹们,并不是无依无靠。”
女孩潜伏的位置是绝佳的地点,属于各个方向的盲区,女孩自信,只要自己不发出让人生疑的响声的话,就没有人能够发现她,可惜女孩的这种隐藏只能瞒一下普通的士兵,对于石青衣与傅君婥等先天高手来说,完全的不起作用,在发现了女孩的气息并对女孩产生了怀疑之后,两人就选了一处高墙树荫来作为观察地点,向女孩所在的地方监视起来,虽然距离远的足以避开一切迦楼罗军,但是对于先天高手的她们来说,这一点距离完全不是问题,对于拥有敏锐视力的他她们而言,甚至连女孩挥刀刺入士兵的身体的深度都可以知道的清清楚楚,也因此,她俩对于女孩的评价,除了凶残,还是凶残。
是的,非常的凶残,明明不会武功,却可以用出那样绝世的刀法:一刀挥出,那人的身后便从头到脚被剥了开来,没有被哪怕一根骨骼所阻挡:那一刀的轨迹所在,居然全部是沿着人体的骨骼缝隙划过的,干净利落的手法,即便是石青衣与傅君婥也自愧不如。
“看得出来,她对于人体的构造相当的熟悉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上次的那具骨架也就说的通了。”石青衣对傅君婥说道,又那样的刀法,加上偷袭,女孩可以在一瞬间的时间切碎对方的声带,并且卸去对方的四肢,这样,无法出声又无法反抗的对方自然就只能任女孩慢慢的折磨致死,并且做出了一副恐怖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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