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手里的银针直奔着朱邰的面门而去,大惊之下,朱邰侧脸躲避,堪堪躲过,银针在朱邰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朱邰身后的几人避之不及中针而亡。
落地之时,司徒雪手里的银针又射出了几根,朱邰转身看着朝自己射过来的银针,冷笑一声,伸手上前,变掌为爪一吸,引着银针绕朱邰身体转了一圈,对着司徒雪反射而去,速度比司徒雪射出还要快了很多。
站在司徒雪侧面的房子易看的真真切切,刚刚还战战兢兢,连刀都抓不稳的房子易,气势骤然一变,横刀挡在了司徒雪的面前,‘当当’九声,九根银针打在了天罪上面,强大的反震之力让房子易身形一晃,房子易急忙后退一步,一脚踏在青石板上,稳住了身体,向前看去九根银针竟已全部缩成了一团。
房子易与朱邰都没有料到彼此的虚实,朱邰没有想到整天卑躬屈膝的房子易竟然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房子易也没有料到朱邰的阴煞功竟然强悍到如此地步。
二人都冷冷地看着彼此,朱邰阴仄仄地冷笑着说道:“没有想到你个小奴才竟然是一个高手,连我都骗了过去,不过今**要是就此罢手,我倒是可以饶了你一命,来日跟着我必享荣华富贵。”
“罢手?朱邰你身为人臣竟然犯上作乱,置朝纲礼法于不顾,为了一己私欲,竟然企图颠覆朝纲,我劝你还是早些俯首认罪,祈求皇上开恩,留你全尸。”房子易侧身立刀,句句大义凛然,倒有一副‘去留肝胆两昆仑’的忠义架势。
听罢此言,朱邰冷哼一声,指着朱载垕说道:“朝纲礼法他朱载垕也配,先不说他沉迷女色荒废朝政,就是他这江山也是朱棣老贼作乱得来的,我本是正统皇室,今天将这江山夺回去又有何不可?”
朱载垕站在后面哆哆嗦嗦地站出来说道:“什么正统?你不过是我裕王府奴仆罢了,如若不是朕念在旧情的份上,你岂能坐上东厂督主之职,你今天倒忘恩负义起来。”
“念旧情,朱载垕你好有脸说,你后宫佳丽三千,我那,我连一个男人都算不上,这都是你的恩赐,我时时刻刻都记得,还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那些威胁你的人都死了,我也该是时候成全你的英明了。”
“天下是朕的天下,你是朕的臣民,朕要你死你就得死,能为朕死这是你荣耀。”这一刻的朱载垕倒是说出了实话。
“哈哈,命,朱载垕你不知道吧?我本是建文帝的子孙,在你裕王府蛰伏忍辱多年,为的就是今天,狗皇帝纳命来吧。”
看到朱邰动手,房子易大呵一声:“房子易在此,岂容你伤害皇上分毫。”
房子易飞身而起,神功运转,一刀对着朱邰劈了下去。看到房子易来势汹汹,朱邰道一声:“来的好。”双腿开立,一头白发飞舞飘散。
惊天地泣鬼神,房子易拼尽全力的一刀到了朱邰的头上竟不能下去分毫,天罪被朱邰双掌夹住,朱邰脚下的碎石乱飞,脚已经深深地踏进了地里。
极乐神功被谓之神功,暗合阴阳与天理造化,房子易靠金蟾尨内丹所助,修的五分功力,根基尚不稳定,但即便是如此,朱邰也不好受,内息一阵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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