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这些红党在他的地盘上搞起事情来,他知道他接下来便要好看了。
“来人,去问问,这些红党怎么跑到我们山西来了。让他撤出去,否则别怪我阎老西不讲面子。”
……
同时,张天浩也在10号中午来到了天津,与邓月见了面。
“小月,我教你的记住了吗?”
“浩哥,我都记住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天浩笑了笑,然后便留下邓月继续上课,而他却已经离开了南开大学,向着日租界方向而去。
……
日租界巡捕房外面的牢房外面,张天浩看着下班回家的一个牢头,便笑着接着他去喝酒,还一脸真诚地说道:“表哥,你不认识表弟我了吗?”
那个牢头还有些郁闷,他怎么凭空多出一个表弟来了。
“这位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呢,自家兄弟可能认错,这不,兄弟我在东北发了一点儿小财,便回来看看,毕竟发财也不能忘记了自家兄弟,不是吗?”
“你是……”一听到是发了财的兄弟,这个李长根心里也是直打鼓,脸上的笑意更多了一些。
“我叫何秋水,你小时候还跟姑妈到我家去玩的,只是时间太长了,你可能记不得了,姑妈的身体好吗?”
“好,好,身体健壮,那你现在做什么生意?”
“鹿葺人参之类的药材,你不知道,东北那边收老便宜了,只要一运到关外,那价格,几乎是飞涨啊。”
“这到也是,只可惜那边有日本人看着,没有一定的关系,还真不行。”
“走,我今天刚回来,请你去喝酒,如何?”
“没有问题,走起!”
很快,一个小酒馆内,两人直接喝了起来。
……
天津日租界内,在十几天前,他的一家人直接被杀,除了三个丫鬟不见了,其他人的尸体还摆在他的老家。
高深坐在办公室里,这一段时间,他都气得差点儿要杀人了,作来一个日租界的探长,却发现自己的家人被人杀了。
“叮铃铃!”
“你好,这里是租界探长办公室,请问你找谁?”
“你好,请问是高探长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略带着压抑的女生的声音传来,而且显得很小心。
“请问你是?”
“高探长,至于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希望你能为我报仇,当然,如果你不帮,我也没有办法。”
“请问是什么事情?我能帮你什么?”
“是这样的,两周前,我有一天晚上我在高家庄有事,结果被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全死了,全死了,而且我和另外三个女人也被卖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才向高探长求助。”
“两周前的晚上,三个女人,加上这个打电话的女人!”
高深带着无比震惊而又颤抖的声音询问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救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
“只要你说出来,你要钱给钱,你说?”
“呜呜呜!”
“姑娘,说啊!”高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多年的探长生涯让他也不得不平静下来。
“朱成罡那个畜生,他是一个畜生,把我们……”
“什么,朱成罡,你说那天晚上,是朱成罡带人杀了我家七口?是他?”
“是的,是的,为了防止事情败露,他把我们全部抓起来,十几个男人,呜呜呜!”
高深可以想象当时的画面,努力的平息了一口气,认真的说道:“那其他人呢?”
“打晕沉入大海了,我装晕逃过了一劫,呜呜呜!请帮我报仇。”
电话说到这里,直接挂了。
电话那头的高深一听电话挂了,气得直接把电话都直接摔了,眼中的杀气更是疯狂涌动,下意识的便要摸自己腰部的手枪。
在朱成罡在世的时候,他不敢动,但现在人都死了,那他手下的几个人还有什么不敢动的。更何况杀人父母之仇,不得不报。
“来人,召集兄弟们,抓人!”
接下来,朱成罡的家直接被他带人给包围起来,甚至为了请宪兵队的人出面,直接把朱成罡多年的积蓄全部送了出去。
至于那蛇帮的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四个堂主,也直接被他一锅端,面对日租界的军队,也就是他们的主子——日本人,这些蛇帮的几大堂主莫名其妙中直接被抓。
可以说,只是一夜之间,事情便发生了变化,整个蛇帮便四分五裂,为首的四大堂主也就在当天晚上直接毒死在了大牢之中。
张天浩看了看已经被毒死的四大堂主,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扬,只是他的动作不敢太大,因为他的脸上还有不少的底粉,只要动作一大,便会暴露出来。
“你特么的,让你们自己找事,什么人报仇不能报,非要找我,这不是自己倒霉吗,活着不香吗?”
他走出巡捕房的大牢,然后直接把脸上的那厚厚的粉洗干净,以及衣服直接全脱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日租界。
……
南京,徐钥前坐在床上,看着今天才送过来的报纸,脸上也多了几分的疑惑,甚至是不解,毕竟北平发生了这大的事情。
“这小子,真是有点儿眼光啊!只是这学生游行好像没有什么吧!”
可是他却不知道,今天才是12月11日,可已经举行了两次的游行示威,面对军警的镇压,不仅没有把游行示威给镇压下去,相反,使得游行示威规模更大,参与的人数更多。
不光有学生,而且还有工人以及社会各界的人士,他们纷纷加入到其中,就张天浩手下的二十五个学员,张天浩也直接在白天让他们参加了,并没有阻止他们。
毕竟这是一场风暴,一场反日的风暴,一场停止内战的呼声,张天浩也想让这些学员体验一下这种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