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严肃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这安静的时刻——
“温思柔,你认不认罪?”
温思柔冷眼看着面前的警察,摇头冷笑,笑意带着几分轻蔑,她手撑着桌子边缘,笑着反问警方:“就凭一段录音,你们就给我定罪?”
警察眉头皱起,似是没料到嫌疑犯会这样反驳。
只见温思柔嘴角的笑意更深,“你们有认证吗?就单凭一段录音,想治我的罪?这能算直接证物吗?”
警察闻声,沉默不语。
的确,按照国家规定,录音只能作为佐证,根本不能成为主要证据。
而且录音里面的内容,有温晴故意引导的成分在,内容不一定客观,能不能算作辅证都无法确定。
温思柔看到警察眼里的衡量,转头朝温晴看去,语带讽刺,肯定说道: “只凭一段录音,根本不能给我定罪!”
她说到这里,看着温晴的眼神愈发不善,“万一是温晴不甘心当年为我治病,故意设局,想要陷害我呢?”警察闻声,思绪踌躇。
他们确实没想过有这种可能,要是客观分析的话,疑犯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有这段录音为证,你也逃不了嫌疑。”
温思柔听到这话,隐去笑意,继而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们身为警察为什么不想想别的情况?万一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呢?四年前的事,我有病例证明我是真的病了,也有住院记录,你们为什么不去核实?还有,人证呢,证明我有罪,至少让我看到有效的认证和物证。”
说着,温思柔还适时的挤出几滴眼泪,俨然一副被冤枉的模样。
审问室里的两个警察听到她这番话,为难的对视着。
温思柔说的不无道理,现在案子进入死胡同,除非有更直接的证据或者人证。
坐在一边的温晴盈眸低垂,黛眉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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