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争论对错,从来都是大忌。
“天策一族,白家人。”一碗粥下肚,君子珩很没骨气地承认,自己似乎不生气了。
他是不是也太好哄了。
这辈子夫纲估计振不起来了。
“根据她所说,她被上官家当做试药人,上官晨离开医岛的时候,她找到机会逃离了医岛,现在藏身于江筝身边...”云浅歌将江筝的事情告知了见君子珩,当然省去江筝曾失身一事,毕竟问题已经解决了。
只说江筝曾和未婚夫关系亲密。
“此事让江家自己看着办。”圣旨已下,便不会更改。
江家若处理不好此事,犯下欺君之罪,那就是拿全族的性命冒险。
他不会去给江家收拾烂摊子。
“对了,我将云知昔带进宫了,人我交给了百景。”云浅歌小心翼翼打量着君子珩的脸色道。
她可还记得将云知南安顿在长乐殿,这人没少借此为自己谋福利。
“正好,云知南的伤好多了,让他们兄弟一起去西侧殿养伤。”云知昔来了正好趁机将云知南请出主殿,他们夫妻二人居住的地方,大住一个外人算怎么回事。
“让苍术去给云知昔包扎。”
“好。”君子珩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不和他抢人,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吧。
“子珩,我有没有说过你真好。”云浅歌拿出帕子,给君子珩擦了擦嘴,靠在他怀中道。
“没有。”又哄他。
“没哄你,真的,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或许是因为你在,我才来到这个世界。”陌生的世界,他成了她的归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