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那魔教身后,竟有着朝廷的身影,这怎么可能。
闻此,南天一惊道:“难道……”
梅若风点头,沉声道:“没错,魔教就是朝廷在背后扶持的,否则他们从海外到来不过一年的时光,哪里有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来卷起如此大的风雨。”
“虽然朝廷做的隐秘,但很多大规模的调动都难藏踪迹,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
“在魔教背后,一直就有朝廷的身影,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对各大门派了若指掌,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形成了莫大的势力,几万人搅风搅雨,都没有引来朝廷大军的镇杀,呵,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这也是为何在魔教败退后,各大势力没有对那些残退余孽赶尽杀绝的原因,当然,在那一战胜后,各个势力的联盟瞬间垮掉,又成了一盘散沙。”
“毕竟,在当时魔劫后,江湖无数门派永远的消失在历史当中,他们留下来的空白自然会有别的势力蚕食掉,呵!那些人光顾着争夺地盘了,哪里还会费力不讨好的追击魔教残余。”
“哼!若不是魔教势大,他们又怎么会联合在一起,当魔教的威胁一去时,他们互相之间就又恢复了敌对状态,哪个不是想在对方身上咬上几口。”
“最为可气的是,在与魔教对战时,还有很多人拖后腿,踌躇不前,只想用最小的代价获取利益,想着保存实力,呵!目光短浅,对这种人,老夫真是恨不得一剑捅他们几个窟窿。”
“如今魔教卷土重来,他们经过当年的大败,自然准备更加周,怕是又是一番祸端,少不了兵戈四起,唉!江湖又要经历一场劫难了。”
说道此处,梅若风看向南天一道:“南小友,如今在年青一代,以你的天赋还有武道修为,恐怕无出其右者,以后的江湖事怕是要你来面对了。”
南天一摇头轻笑道:“前辈也不是不清楚,江湖中人对我这剑魔传人的差不多人人喊打,再说这魔教卷土重来,怕是还有很多人能与之对抗。”
“无论是青衣盟,还是蒙山剑宗,又或者其他的江湖势力,无不底蕴深厚,哪里轮的到晚辈插手。”
梅若风叹道:“唉!老夫若是再年轻个十几岁,说不得也亲自提剑上阵了,但你也看到了,与魔教一个尊者交手就已有些力不从心,真是岁月不饶人。”
南天一心中一动,道:“前辈,您看昨日那两人的修为与当年的尊者相比,高低如何?”
梅若风沉吟道:“先前那个用骷髅化血手的,与当年那人比还差些火候,不过待他功法大成后却是一个不小的威胁,而之后那黑衣剑客,却是更强。”
南天一点头道:“的确,通过昨日我与他交手,说实话,若真的再继续打下去,仅凭现在我还不是他的对手。”
梅若风道:“以他的年龄,怕是有南小友的一倍,如今虽然差一点,但想必不久就能超越他了。”
南天一笑而不语,未说什么。
“前辈,在下心中还有一个
疑问,就是不知当不当讲。”
梅若风笑道:“小友尽管直言,老夫一生磊落,哪里有什么秘密可言。”
南天一思虑片刻,才道:“昨日那人说物归原主,铸出的那把剑本来就是他们的东西,这又是怎么回事?”
梅若风了然道:“嗨!原来是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老夫铸剑所用的,本就是当年魔教教主那柄宝剑。”
南天一又是一惊,只听梅若风继续讲道:“老夫先前说过,当年魔教教主用的兵器是一刀一剑,在他被泪含亭斩杀后,宝剑也已断裂,老夫本就极爱名剑,而又痴迷铸剑之道,所以心中不忍,就将那柄断剑带了回来。”
“也不知道魔教怎么收到的消息,竟知在我这里,并听那人的话语,他好像已经在附近藏身很久了,唉!可惜老夫费尽心血的作品落在那些魔崽子手里,不知以后要沾多少豪杰的鲜血。”
南天一点了点头,皱眉道:“既然他们从您这里夺走宝剑,那当年另一把刀呢!他们也绝不会放过,那柄刀又落在了哪位前辈手里。”
梅若风闻此微惊,想了想道:“当年那把刀应该也是被人拿走了,至于是谁,我却没怎么关注,应该是用刀的高手,莫非是萧摩崖,不对不对……”
最后想了想也没有想起来,梅若风摇摇头道:“唉!过去太久了,早没了印象,当时战斗结束后十分嘈乱,哪里会关注这些,也许有人趁乱拿走了也是可能。”
南天一点点头,这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既然梅若风也想不起来了,也就不再去纠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