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沈爱莉话中的意味深长,言夏夜几乎已经忘记了这回事。
几个月前,雅儿失足从厉家二楼坠落,当时只有神志不清醒的她和言水柔两个人在场。
当时言水柔亲口指认是她把雅儿从窗户里丢下去的,她虽然记忆模糊却不能相信,好在后来雅儿并无大碍,那件事到此为止。
没想到这么久过去,她又一次和雅儿坠楼扯上了关系。
“大嫂,你不久前还口口声声说言水柔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她说的话于公于私,哪怕在法庭上都没有任何可信度。”
看不得言夏夜再受半点委屈,厉云棠要笑不笑的淡淡道:“几个月前我已经调取过厉家所有的监控录像,盘问过当天值班的所有佣人,结果都无法直接证明夏夜和雅儿坠楼有关。”
沈爱莉脸色青青白白,手指用力攥紧了被角,鼓起勇气和厉云棠对视:“那雅儿自己的话就不算数了?她那么点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为了冤枉言夏夜而特意说谎?”
“假如雅儿的母亲不是言水柔,她的话还有那么几分可信度。”
厉云棠根本不把沈爱莉这个级别的对手放在眼里,语调未变的低垂着眼眸,似笑非笑地轻叹:“可惜,北城看女人的眼光实在很差。”
为了避免仗势欺人的嫌疑,他开口时特意收敛了周身的气势,整个人宛如一把尚未出鞘的利刃,举手投足间尽是藏而不露的威压。
饶是如此,沈爱莉仍是被他的气势震慑。
心有不甘的咬了咬牙,她狠下心来争辩着:“说来说去,你还是要包庇这个言夏夜,你说北城眼光差我不反对,可你这位厉二爷似乎也强不到哪里去吧?”
话音落下,言夏夜眼中的光彩淡去,心中平添一抹黯然。
她明知道沈爱莉是故意欺负她,却还是忍不住心如刀绞,怯怯的抬眸看向沉吟不语的厉云棠。
毕竟……她的过去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爱莉!”
厉彦泽手中的拐杖轻敲了下地面,提醒妻子不要在盛怒下忘了分寸。
虽说他也同样看不惯言夏夜和厉云棠,但他眼下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有所求,翻脸也不该选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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