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无奈点头:“非常严重。如果是小店卖几张,警察查到了,应该就是警告罚款。但她这样的情况实属非常严重的类别,哪能罚个一两千块就了事。”
程天源忍不住问:“那怎么办?”
薛凌答:“我也是爱莫能助,除了帮忙找律师,还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老刘和大儿子已经赶去省城了,明天一早的飞机飞过来。他说女儿这些年往家里汇了不少钱,他没怎么花,还以为女儿总算赚到大钱。不料竟是这样的钱!”
老刘对这个女儿也算是操碎心,起初烦恼她读书成绩不够突出,后来烦恼她不按部就班去报社工作,再后来女儿闯出名堂,赚了大钱,可却迟迟不结婚。
现在还闹出这么大的事——估计老人家得愁白头发!
程天源低声:“亏她还是饱读诗书的大学生,怎么能做那些犯罪的事!”
薛凌摇头:“当初她一直劝我,我坚决不肯。后来她跟我吵了起来,说我太死板,还说什么没能钻小孔子的人肯定赚不了大钱。我被她气得要死!后来她坚持要走,我也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赶忙将分成算清给她。那年年底她离开后,再也没跟我联系过,自从音讯全无。如果不是老刘早些时候打电话问我,我哪里知道这些。”
程天源问:“早些时候你匆匆出去,就是去警察局看她?”
“暂时无法探看。”薛凌解释:“是何律师进去见的,并跟她聊了一会儿。不过,何律师说她不肯认罪,而且话说得躲躲闪闪的,隐瞒了不少。”
何律师跟形形色色各种案子十几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很快就猜准她可能还不止犯了这些事。
“也许......等警察查明了,可能还不止判十年监禁那么简单。”https://www.dubenhaoshu.or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