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关着呢。”
缪婴握紧拳头,义愤填膺,“那个毒妇蛇蝎心肠,罪不可恕,发配边疆,或者就地正法,都是她的宿命。”
“暂且不必如此。”苏揽月道,“我要摸清她的目的,之后再做打算。”
处置天茵一个,手到擒来,易如反掌,但要弄清楚这背后的事,还得花些时间引蛇出洞,等到拨云见日,争取一打尽。
“有什么想法吗?”
不管有何计策,缪婴一定助其一臂之力。
“嗯。”
二人低声密谈一番,苏揽月整理着仪容仪表,确定万无一失,才道,“去将天茵带进来吧。”
从昏天暗地的柴房走了出来,天茵来到苏揽月的房间,二人目光相视的一刹那,眼泪仿佛是不值钱一般,簌簌滚落。
“你的眼泪真廉价啊。”目睹那精湛的演技,缪婴话语中充满了讽刺。
“别说了。”
苏揽月板着脸,流露出了一副终归是向着天茵的表情。
而蒙在鼓里的天茵,自然信以为真。
眼中噙泪,朱唇颤抖,天茵此刻愈发可怜,“揽月,你总算醒来了,在你昏迷的几个时辰里,我真的好担心你啊。”
“区区一个时辰而已,何必演得如此夸张。”
缪婴要唱黑脸,可不会惯着天茵的。
“担心揽月,度日如年。”天茵反唇相讥,有理有据。
但实际上,是柴房太阴暗潮湿,幽深可怖,天茵张皇失措,惴惴不安,因此显得时间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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