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将正午,阳光赫赫,鸟鸣册润,雪松山上的氤氲气氛此时显得更加清幽宁静。
除了紫霞观中偌大的观礼台上还散发着些许的热闹喧嚣之气外,其他地方的冷清就显得渐次清欢而落漠了。
但是,望着台上台下四处渐渐散去的人群,一下子几乎就还原成原来一副山间空旷幽寂的样子,那‘虎喷’大仙一时又趁言摧促着说。“左师弟,本仙真不希望你从走‘虎喷’大师叔走过的老路,犯下同样愚蠢的错误,那后果可是得不失偿的。”
“其实,你在擂台之上赢得了我并没有做假作弄,为何对于头顶桂冠之事就显得那么麻烦而力不从心呢?本仙心里想,只要你做得光明磊落就可以问心无愧,做你该做的,承担你该承担的,顺其自然,万事可期。逆境而上,只怕后患无穷。”
一时之间,听得‘虎喷’大仙如此之说,左白枫惊得疑然而问,“真是这样的吗?虎喷大师叔!”一时就呆在了当中。
“哈,哈,左白枫,你小子又在发什么呆啊?是不是心中又在悄悄想起了你的那位千年狐仙‘白子荷’呀?我可是没有她那么多情温柔的,你就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慰藉了。”
“本小姐,顶多能给你一些温情的幻想就不错了,其他的还是免了吧。不然再与你小子生出一些情愫来,那可是堑不断理还乱了。”
见左白枫此时呆成了一片痴愚之样,几乎没有了灵巧的鲜活,白家三小姐即时又自带戏谑之情的说道。随即又围在左白枫呆板的身旁,慢悠悠的恍悠起来。就好像有意无意在的他眼前变个花蝴蝶一样,飞来绕去,故意打趣一下他已经显得死板的氛围。但是,此时此刻的左白枫就像一枝伸出空中枯萎了的树枝,除了风的挑动和摇摆之外,完全就定死在了伸展的空中。
哎,真不知道左白枫此时是呆了,还是痴了,一副有心无意的样子立在那里,仿如闲云苍狗,落落漠漠,意澜珊珊。
“唉,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不关风与月。”
“白枫啊,人家白家三小姐只是想引开眼前的话题,让你好好做一回桂冠得主罢了,你双何必入戏大深!”
就在众人这一阵沉默中,台上的大师父钟灵通终于又双手合十,悄然打起了无量天尊的道号悠然地劝导起来,一副颇为惋惜而又可叹的样子,直接就摆在了左白枫的面前。而左白枫一时听得大师父颇为叹息之言,似乎是心有所动的样子,马上泛动着他那一双明亮而深隧的眼睛应对道。“大师父,你也别叹息了。白枫说过人不负我,我不负人。她白子荷既然能为我左白枫寻情五面年
,那我左白枫为什么就不能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寻回她有阴魂真体呢?”
“在这个世界上,白枫以为不管是人也罢,是仙是妖也罢,都不过是信字当头,情之一字当心。如此缠绵不怠,方有那千古不变的爱情凄美。虽然我不知我的前世是否真的如白子荷所言,我欠了她一份千年相爱的情誓盟约。但是现在既然人家既然寻情千年找上门来了,我总不能拒人千里,置之事外,怎么说我也得还她白子荷这一份情谊。”
“哪,如此说来,你是铁了心要还白子荷这一份情喽?那这个咱们雪松山一年一度的比度桂冠得主,你小子还真得戴上不可,否则诠也帮不了你。”
大师父钟灵通在看得左白枫如此铁定的心意之后,终于还是把这个‘比试’的迷底捅破开来。好像是特意让左白枫明白这个道理一样,不管你愿不愿当这个桂冠的得主,你要想救人报恩就得按咱们雪松山的规矩来办事,否则你想也别想,望也别望,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一时之间,左白枫再次惊得瞪目而异,口中哑涩喃喃自语。“为什么?大师父,这是为什么?非得我当了这桂冠的得主才能如愿救人?”
“可是,难道你就不知道吗?我若是当了这桂冠的得主之后,后面的麻烦之事亦或各种同门的挑战,就不断地冲我而来。到时候闹得我心烦意乱,那里还有清心和寡欲去谋划寻魂救人呢?。说不定到那时节,我非但解脱不出自己的身心来寻魂救人,反而还被他们的各种俗事缠身而死。”
“大师父,你说这比试的桂冠我左白枫能当级戴吗?”
谁知大师父钟灵通听得左白枫之言,非但没有和颜悦色的安妥开来,反而冷冷地瞪目笑道。
“哈,哈,小子,这桂冠没有什么不能戴不能当的,只要你有心就好。”
几人听得又是一阵疑然惊悚,迷惑不解之情愈显愈烈。
在后山偏院的禅房外,隔着房门外的七八个少年童子已经叠合在一起,直向左白枫现在独卧的禅房闯将进来了。
这会儿,那七八个童子人还没冲进禅房内,声音就已经在外头喧闹得如同喇叭响了。“左白枫,左白枫,不,不,现在应该叫你左冠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