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景緞

76-80

七十六

遭受手指的一番入侵,蓝灵玉的理智已近瓦解,大片汗水沾湿了床铺,高声呻吟,双手不知不觉地往慕容修伸去,心中浮起一个堕落的念头:“他的武功这么高,心机多端,我基础搪塞不了他。连在巾帼庄里都不能反抗他,我……我真的完了……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双眼一闭,噙着泪水,悲痛地放弃反抗,嘴里微弱地喘息,一边解开慕容修的长袍。慕容修用手指轻轻梳着她的头发,笑道:“这样才乖。怎么样?想让我上你了么?”蓝灵玉娇躯一颤,两颗晶莹的泪珠滑落双颊,不敢作声,毫无气力地摇了摇头,手里却继续替慕容修脱衣服,到了裤子时,犹豫着不动。

慕容修见她不再行动,索性自己拉下裤子,那庞大的物事对着蓝灵玉傲然直立。蓝灵玉看着,心中不禁一阵凄楚,肩头微颤,低声呜咽道:“不要……真的不要……”

慕容修握住她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拉到yang具旁边,低声道:“好好握着!”

蓝灵玉只管感应无比羞辱,也无选择余地,柔嫩的手掌轻轻握住那粗大的yang具,但觉手上一热,一种异样的感受直逼心头,不禁轻轻咬住下唇。

却听慕容修笑道:“小浪货,你可曾尝过男子的这根宝物?”蓝灵玉娇弱地垂着头,又是几滴泪水落下,低声道:“那是……什么意思?”慕容修嘿嘿一笑,手掌在她的头顶往返抚摸,道:“不会么?现在你便来尝尝罢。嘴巴张开,逐步吞进去,好好地舔,包你回味无穷的。”

蓝灵玉像是吃了一惊,颤声道:“我……要我用嘴……”慕容修道:“还不快点?”蓝灵玉“唔”了一声,心中明知是羞耻之事,身体却听话地弯下腰来,朱唇离yang具先端不外寸许,樱口微开,带着些许发抖,总是不敢行动。

不意慕容修手一按,蓝灵玉的小嘴正好凑到yang具之上,盛怒的肉柱连忙塞进了湿柔的口中。蓝灵玉又是惊慌,又是羞愧,却是不敢违逆慕容修,唯有勉力忍受,轻轻含着,喉咙之间发出“唔唔”的声响。

又听慕容修道:“怎么?开始吸啊,舌头别忘了好好舔,这感受可会让你爱死的,嘿嘿!”蓝灵玉羞得满身发烧,双手仍然握着yang具下半段,口中开始缓慢地吸吮舔弄。

慕容修则摆动腰,竟直接在她口中冲刺起来,笑道:“手也别闲着,让我看看,你要多久才气让我发泄出来,换到下一个洞?”蓝灵玉一听,心中登觉悲痛,心中只想尽快竣事这场凌辱,可是起劲含弄,反而会加速自己的**,不禁要哭作声来。可是她口中正遭受着yang具的蹂躏,只能发出无辜的唔嗯声,心中越发羞愧不已,身子却随着慕容修的冲进摇摆起来。

只听得慕容修笑道:“啧啧,从上面看,你的屁股可也很美哪,又圆又白,摆来摆去的,嘿嘿……”蓝灵玉羞的无地自容,一边认真吞吐,下体也被他的言语刺激得泛滥成灾,身体越来越是空虚难受,口中快感却源源而生,嫩唇柔舌生涩地服务着,十根手指在yang具下头不停抚摸搓揉,对两颗小球所在也起劲施为,只盼慕容修能够满足,让她不至于遭受太大的痛苦。

蓝灵玉起劲举行,身体已是全然的顺从配合,心中却仍然感应难言的羞意,口中漏出了又腻又柔的声音:“唔……唔唔……呃、呃……咕、唔唔……”

慕容修见她双颊通红,眉梢紧蹙,满身淋漓香汗,突然又转粗暴,抓住她的头发,腰力快速挺进,yang具一连攻击着她的喉壁,叫道:“***,小浪货,快加把劲!”蓝灵玉频频被冲得难以呼吸,唇齿间传出柔弱的哀鸣声,只有在手上增加力道,一边宽慰着恼怒的各人伙,一边把yang具吐了出来,稍解压力,掉臂一切形象地亲吻舔舐,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水,唇间满是黏稠,发出模糊的喘声:

“啊唔、唔、唔……唔、唔、嗯……”随着舔吻的加速,喘声也渐转急促。

慕容修也已亢奋起来,猛力抽动,叫道:“吞进去,快吞进去!”蓝灵玉不及多想,慌忙张口含住前端,正在吹弄,忽听门外响过一阵脚步声,杨小鹃的声音随着传来:“三姐,三姐,你在么?”

蓝灵玉吓得手忙脚乱,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脚步声响,杨小鹃没听得回应,又已走了。蓝灵玉心神稍定,又被慕容修的巨物冲得香魂欲碎,“嗯嗯”几声。

忽听慕容修高声呼气,叫道:“小浪货,舒服么?”

蓝灵玉羞惭无地,心中虽然悲苦,却不能否认身体所感应的快意,不及作出反映,慕容修已经在她嘴里释放出汹涌的阳精,一举冲到她喉头深处。

“嗯、嗯嗯、咳、嗯嗯嗯!”蓝灵玉一仰头,柔唇脱离了yang具,被这猛烈的摧残呛了一下,几欲作呕,发出了哀怨凄绝的叹息,旋即乏力地垂下了头,不住喘息,白热的阳精随着喘息时的双唇开合而滴落。

慕容修呼了口吻,轻轻抬了一下她的下巴。蓝灵玉心头一震,知道了他的意思,“啊”地叹了口吻,含着眼泪,伸手捂住嘴,牢牢闭起双眼,眼睫颤了一颤,将口中的男子英华咽了下去,眼泪又流了下来,猛烈的喘着气。

一低头,见到放射事后的yang具沾着不少白浊,又伸出舌头舔舐清理。慕容修笑道:“唷,小浪货倒学得挺快的。”蓝灵玉的矜持已被蹂躏殆尽,听到慕容修的嘲弄,只是红着脸,不停舔着开始重新养精蓄锐的rou棒。

忽听门外脚步声又再次响起,停在门前,一个女声叫道:“三姐,原来你在内里嘛!怎么不回我一声……”蓝灵玉心头一跳,还没反映过来,门板呀然打开,杨小鹃拿着自己的两支短戟走了进来,说道:“三姐……”才说出两个字,喉咙登时塞住了,睁大眼睛,呆在就地。

眼前所见,蓝灵玉全身**,和慕容修同在一床,趴在他身前,小手轻轻摸着他的**,丁香小舌舔舐着上头的白污,漂亮的身体被汗水浸濡得闪亮,绛唇之间是一条条稠黏丝线,口中还回荡着无奈而诱人的唔唔声音。杨小鹃惊声大叫,退了几步,支支吾吾隧道:“三……三…

…三姐,你……你在跟……慕……慕……”她从未见过这位义姐有如此放浪形骇的容貌,登时心中忙乱,一张酡颜得如苹果一般。

然而蓝灵玉更是震惊,一时之间仿若五雷轰顶,慌忙抬头,道:“四……四妹,我这是……这是……”却见杨小鹃低头跑到桌前,放下双戟,低声道:“三姐,这是……你……你的……掉在后院了,我……我……拿来给你……”见到慕容修投射过来的眼光,心中一急,更说欠好话,结结巴巴隧道:“对……对不起,我、我……我……我出去了!”一个箭步冲出门去,砰地关上了门,廊上脚步声飞快响过。

蓝灵玉惊叫道:“四妹,我不是……不是……”身子一软,卧倒在床,脑中蓦然清醒过来,想到适才杨小鹃进房时自己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市想是自愿的行动,认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再追念先前屈服于慕容修所作之事,简直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yin秽行径,居然顺其为之,身体还以为舒服难言,心里对“小浪货”的称谓丝绝不能反驳,一想之下,认真羞惭无颜,双手掩面,呜咽着哭了出来,泪水滔滔而下,险些泣不成声。

慕容修眉头一皱,拿起蓝灵玉的衣服,往她肩上披去。蓝灵玉一把夺过,哭叫道:“你别碰我!”慕容修却无甚反映,看着蓝灵玉一边啜泣,一边穿上衣服,好一阵子,才启齿道:“干嘛哭得这等厉害?”

蓝灵玉穿好衣物,哭声仍止不住,高声叫道:“你满足了没?连四妹……四妹都看到了……我……我这种容貌……”慕容修微笑道:“可美得很,不是么?”

蓝灵玉似乎没有听到,屈身抱头,哭成了个泪人儿,喃喃隧道:“小浪货,小浪货……我……我怎么去见庄里的姊妹……”慕容修束好腰带,笑道:“这又如何?再简朴也没有了,你嫁给我不就顺理成章了?”

蓝灵玉羞愤已达极点,下了床,转头瞪着慕容修,一抹眼泪,叫道:“大慕容,你作恶多端,别想再得寸进尺!”慕容修收起笑容,道:“你当我是说笑么?我慕容修看得上眼的女人,却也不多。”蓝灵玉怒声大叫:“不要说了,我不会再被你羞辱!”

蓝灵玉说毕,走到桌边,抄起一支短戟,朝慕容修望去,轻声道:“大姐、二姐、四妹,来世再会!”手腕一转,戟锋银光回划,猛地往颈中疾划而过。

慕容修大惊,叫道:“你干什么?”他只道蓝灵玉持戟,是要来跟自己拼命,万万想不到她竟然挥戟自戕。但见银芒闪过,一瞬之间,慕容修飞身而至,右手疾探,牢牢抓住戟柄,然而蓝灵玉颈中鲜血已飞洒开来,锋刃染红,蓝灵玉向后颓然倒下。

慕容修夺过短戟,随手一抛,将她平置地上,叫道:“笨丫头,干嘛寻死?”

左手食中二指并起,压住她胸口“紫宫穴”,真气源源注入,右手连忙封住她颈周穴道。蓝灵玉痛苦地呻吟一声,低声道:“你还想把我怎么样?我想要死,你也要加入?”

她这一下挥戟自杀,来得太过突然,慕容修武功纵然极高,仍然被她划出了一大条血痕,若再迟得一瞬,此时蓝灵玉已然香殒玉碎。慕容修取出金创药给她敷上,怒声道:“傻丫头,世上最蠢的即是自残性命之人,你怎地这么想不开?”

蓝灵玉伤处剧痛,咬紧牙关,低声道:“在世再给你糟蹋凌辱?我不如死了爽性。”

说着险些又忍不住落泪。

慕容修哼了一声,拿过自己的衣服,撕下袖子上一条布条,将伤口包扎妥当,站了起来,沉声道:“你认真以为如此痛苦,宁愿一死?一点快乐也没有么?”

蓝灵玉按住伤口,徐徐起身,并不言语,望向一旁,眼中神色又是冷漠,又是哀凄。

忽见慕容修左手一张,道:“既然如此,就是我错了?嘿嘿,要我慕容修认错,可也难堪!”说着右手四指握起,食指伸出,左手掌握住食指,猛地用力一拔,但听一下“喀剌”声音响起,慕容修右手食指指骨断碎,整根手指自指根处起被拔离手掌,鲜血泉涌飞溅。

蓝灵玉骇然失色,叫道:“你……你……”慕容修左手往桌上一拍,将右手食指放在桌上,手掌断指处血肉糢糊。但听他说道:“这根指头第一个污辱你,我先把它给除了。至于下面这个害你的工具,日后你若要动手,悉听尊便,慕容修说话从不忏悔。”说话之时,神色凝重之极。

蓝灵玉既感意外,亦觉骇异,向那根血淋淋的断指一望,再一看慕容修,右手鲜血尚在不停淌下,自己拔下自己的手指,光是思及便令人失色,慕容修脸上却无半分痛意,只是心情十分极重,心中突然有些不忍,低声道:“你不痛么?”

慕容修嘿嘿一笑,声音却有些干涩,道:“大慕容从不知疼痛为何物?”又道:“你若不想现在动手,我可要走了。”蓝灵玉却不回覆。

慕容修右手拿起床上的衣袍,鲜血立时沾染了一片红,转头看了看蓝灵玉,身形一起,推开窗子,自窗口窜了出去,几个升降,便即失了踪影,房中只有蓝灵玉一人悄然独立。

七十七

蓝灵玉望着慕容修身影远去,心中如同一团乱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瞥眼,见到桌上断指,对慕容修的厌恶之情不觉稍减,心道:“他倒不是穷凶极恶之辈。”再想起他先前对自己的暴行,心里登时一片迷惘,叹了口吻,在房中找了个小盒,将断指放在其中,拭去桌面血迹,以免他人见到。

整理妥当,蓝灵玉拿起小盒,不知如那里置惩罚,眼前突然浮起慕容修侮辱自己时的自得神情,不禁怒从心起,叫道:“这等恶徒,何须理他?”将小盒往墙角用力一掷,“啪啦”一声,盒盖撞开,断指跳出,角落地上又洒上了不少残血。

蓝灵玉怔怔地看着,又是一声叹气,走了已往,蹲下身子,重新将断指收在盒中,逐步清理着血污,心道:“他以为断了一根手指,我就会原谅他么?”又想:“这人品行如此可恶,又何须会要他人原谅?可是他却弄断了自己的手指。”

她经此一番变故,只觉疲累不堪,对于慕容修之事避而不思,趴在床上,纷歧会儿,便模模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之中,却似乎见到慕容修身影轮廓在眼前飘动。

半睡半醒之间,忽听几下叩门声传来,蓝灵玉慌忙起身,应道:“是谁?”

外头那人道:“三姐,是我啦!”蓝灵玉听是杨小鹃,微感尴尬,低声道:“进来吧。”

杨小鹃开门进房,脸上神色有些欠盛情思,关上了门,道:“三姐,适才……适才……你,你跟谁人大慕容……”蓝灵玉心中大为紧张,连忙道:“四妹,你可别跟别人说起。”杨小鹃道:“我不会乱说的啦。只是……三姐,你……你什么时候开始跟他……我……我都不知道呢……”

蓝灵玉一顿足,叹道:“唉,四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杨小鹃睁大眼睛,奇道:“那是怎么样?”蓝灵玉羞于启齿,只得道:“别问啦。四妹,让我静一下罢。你可千万不能跟其他人说起,大姐跟二姐越发不行,否则我……我……我真没脸见人了。”

杨小鹃见她神情异于平时,也欠许多几何加追问,当下道:“我知道,三姐,你放心吧。”顿了一顿,又低声道:“既然三姐你这样说,那……三姐,我走啦。”

蓝灵玉无力所在颔首。杨小鹃也不多说,快步出了房去,蓝灵玉一人独坐床沿,又不自觉地叹了一声。

当天黄昏,众人便发现慕容修失了踪影。蓝灵玉知道其中隐情,却如何能说?

杨小鹃不明究里,又允许了蓝灵玉,自也不说。小慕容却甚感希奇,暗道:“旁人看年迈神出鬼没,也就算了,年迈要走,总该跟我说一声,怎地一声不响就走了?”

她心中疑惑,却也想不到是跟蓝灵玉有关。既然兄长不在,长夜无事,小慕容自是往文渊厢房去。一进房,便见文渊、紫缘、华瑄都在房中,文渊正将文武七弦琴放入琴囊之中。华瑄见小慕容来到,甚是欢喜,叫道:“慕容姐姐,你来得正好!来,我们一起去。”小慕容眨眨眼,道:“去?去那儿?”华瑄道:“文师兄正要出去练功呢,紫缘姐姐也要一起去,我虽然也去,慕容姐姐,你也会去吧?”

文渊微笑道:“师妹,你又不听我奏琴,来了岂不无聊?”华瑄微微噘嘴,道:“谁说我不听啦?我只是听不大懂嘛。”小慕容笑道:“我可也听不大懂。你又要用这张琴练功么?那也不必刻意跑到外头,在房里不也能奏琴吗?”

文渊道:“房里不够宽敞,我要练练外门功夫,照旧在外面较量施展得开。”

小慕容见紫缘抱着一张琵琶,笑道:“紫缘姐,这琵琶内里也有玄机么?”

紫缘微笑道:“就只是琵琶罢啦。”

文渊系上长剑,看着三个女人,不禁微微苦笑,道:“不外是去练练武功,你们不必通通跟来罢?”小慕容笑道:“有什么欠好?又不会碍着你。”文渊笑了笑,道:“走罢!”

巾帼庄位在半山腰,四人出了巾帼庄,往山下徐徐走去。夕阳西斜,晚霞渲染得长空一片红艳,四人沿路鉴赏山中景致,甚是惬意。山路上有几处巾帼庄设置的守栏,留守的女子见到四人,自也一一开栏让行。

来到山下田野,文渊取琴端坐,将习过琴曲开始一一弹奏起来,心道:“要胜过黄仲鬼,内功一时是敌不外的,但要在武功招数上求胜,却是可行。想要另辟蹊径,得先参透文武七弦琴跟武功上的关系。”十指抚琴之余,更凝思思索琴音和武学的种种融会变化之道。

紫缘则弹起琵琶,音色轻柔,与文渊的琴曲相互呼应。文渊潜心意会武学,于乐律变化难免稍有分神,紫缘之所以跟来,主要即是助他在音律上多有领会,希望更速。但听草原上乐声盘旋,直教人分不出何者为琴,何者为琵琶。华瑄和小慕容虽然不晓音韵,也听得心旷神怡。

奏完了一曲“文王操”,文渊又奏“醉翁吟”,一曲曲弹奏下去,紫缘的琵琶也配合得丝丝入扣。弹着弹着,弹完了一曲“八极游”,文渊登时想到了任剑清,心道:“当日得遇任兄,他即是送我这一曲“八极游”,却不知他现在那里?”

心思一转,琴弦“铮”地一响,文渊蓦然起身,衣袖一摆,将先前所奏琴曲演练于武功之中,似有招、似无招,绵延不停,行云流水般练了起来。

待再巾帼庄的一段时日中,文渊对琴曲转化为武艺的诀窍时常加以推演,已经能有所掌握,现下实验施展“八极游”功法于掌法之中,真气运转流顺自如,掌路纵横往复,毫无羁绊,招招俐落,掌风卷袭平野长草,威风凛凛开阔,将“八极游”曲意体现得淋漓尽致。

正在全心投入之际,小慕容蓦然拔剑在手,身影一飘,短剑霍地刺向文渊。

华瑄吓了一跳,不禁失声惊叫:“慕容姐姐,你干什么?”

文渊反映快捷,小慕容这一剑虽是突如其来,但他步法一变,向左微转,依然轻易避开。小慕容“霓裳羽衣剑”后着立至,接连三剑,如同风中飘雪,以极为奇幻之方位攻至。文渊使开“御盛行”秘诀,身形飞展,尽数闪过。

小慕容微微一笑,朝华瑄叫道:“妹子,还不来资助?”华瑄这才意会过来,小慕容只是跟文渊对拆几招,助他练武,当下抖出长鞭,叫道:“文师兄,你小心啰!”文渊笑道:“先请师妹手下留情。”

紫缘放下琵琶,在一旁看着。华瑄和小慕容皆负上乘武功,文渊身当“八方风索”和“霓裳羽衣剑”的夹击,本该难以应付,但他此时武学造诣已大为精进,华瑄跟小慕容也不能认真跟他死斗,十数招已往,华瑄首先被文渊夺下长鞭。

小慕容笑道:“华家妹子,你也让得太明确了罢?”华瑄脸上一红,道:“我原来就打不外文师兄嘛。”说话之间,小慕容心神微分,文渊右掌已按在小慕容背心,笑道:“还打吗?”小慕容伸伸舌头,道:“不打啦!打也打不外你。”

紫缘道:“向令郎的武功不是十分高强吗?若是他与文令郎交手切磋,当会有益得多。”华瑄道:“是啊,我看向师兄这几天在庄里无所事事,闲着也是闲着嘛。”文渊面露微笑,道:“我可还打不外师兄,倒真可练一练。”

其时山头只余残阳,将要入夜,田野远方三五骑者纵马疾驰。小慕容收剑回鞘,突然说道:“年迈这会儿不知上那儿去了?要是他在,也可以跟你练练剑法。”

文渊道:“巾帼庄危机已除,慕容兄想来也无意久留,是以自行离去。”小慕容俏眉一扬,笑道:“你可不相识我年迈了,巾帼庄里这么多好女人,我年迈才舍不得走呢。”

华瑄一听,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直往文渊看。文渊一怔,道:“师妹,怎么啦?”华瑄嗯了一声,并不说话。紫缘似乎猜到了华瑄心思,抿嘴一笑,道:“文令郎,瑄妹在担忧你呢。”文渊奇道:“我不是好端端的么?”紫缘微笑道:“她怕你看上了巾帼庄的女人呢。”

小慕容双掌一拍,叫道:“对对对,你啊,伤该好得差不多了吧?怎么还赖在巾帼庄不走?到底有何目的,还不快快说来?”文渊啼笑皆非,道:“没理由的,怎么又怀疑起我来了?”小慕容笑嘻嘻隧道:“还不是因为你素行不良?”

在一旁的华瑄倒颇感欠盛情思,说道:“我想文师兄不会的啦。”

四人正自说笑,远方数名乘马者已驰近过来。当先一名西崽容貌的男子勒缰停马,翻身下鞍,向文渊一拱手,道:“这位可是文令郎?”

文渊见来人识得自己,不禁颇为意外,连忙拱手还礼,道:“在下文渊,不知有何贵干?”那人尚未回覆,后头一名青年已下马行来,道:“是华师叔门下的文师弟么?这几位想必是华师妹、紫缘女人、慕容女人了,幸会幸会。”

这青年约莫二三十岁,眉目俊朗,眉宇间流露一股英挺秀拔之气,背负一口长剑,大有侠客风范。文渊听他说出“华师叔”三字,心中一惊:“这人称师父作师叔,又知道我们几人,岂非是龙驭清的门生?”当下道:“左右是皇陵派龙掌门的高徒么?”

那青年道:“龙师伯起义师门,与本门已无瓜葛,文师弟不必疑虑,在下韩熙,家父于师门排行第二,名讳上“虚”下“清”即是。”

七十八

华瑄一听,不禁惊呼起来,叫道:“你是韩师伯的儿子?”韩熙道:“不错,家父身有要事,命我来此报讯。向师弟应当也在此地罢?咱们先进庄里再说。”

小慕容突然叫道:“且慢!你泉源不明,口说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韩家子弟?”韩熙颔首道:“此言不错。”当下徐徐抽出背上长剑,朗声道:“文师弟,请拔剑接我一招。”文渊也有几分怀疑,依言拔剑,道:“请见教。”

韩熙手中长剑霍地一立,直指文渊,三尺剑锋灌注内力,笔直一线,摆的正是“指南剑”起手势。文渊见他架势稳重,心道:“此人指南剑造诣甚高。”猛见青光一闪,韩熙长剑突刺,“铿”一声响,文渊随手架开,两人旋即脱离,各自收剑。文渊微笑道:“认真是指南剑,货真价实。”任剑清曾言,指南剑仅有韩虚清、华玄清二人得传,此人身分自然属实。

韩熙道:“家父交接之事,迫切异常,需得连忙同巾帼庄四位庄主以及诸位商讨。”华瑄甚是好奇,问道:“是什么事啊?”韩熙向她微微一笑,道:“先到了庄上再说吧。”

说话之间,韩熙所带四名随从皆已下马。韩熙道:“文师弟,你们都上马罢。”

文渊一怔,道:“那么这四位呢?”先前那西崽说道:“不劳文令郎挂心,我们跟在后头,不久便遇上来,先处置惩罚此事,才是要紧。”

小慕容微笑道:“巾帼庄已离此不远,韩令郎盛情,我等就心领了,照旧请四位自乘坐骑。要赶路,也不急这些许山路罢?”说着一拍文渊肩后,道:“走吧,回巾帼庄去!”说着脚下一腾,施展轻功,先行往山上奔去。

文渊见小慕容奔出,当下轻轻搂住紫缘纤腰,道:“韩师兄,师妹,走罢!”

带着紫缘,不急不徐地跟了上去,华瑄又跟在后头。韩熙转身一挥手,众随从各自上马,一齐行去。

不多时,众人已到了巾帼庄前,阿缨、阿穗两个丫环正在门外嬉戏。阿缨见文渊等人回来,身后却多了一群生疏人,不禁甚感希奇,问道:“文令郎,这几位是?”韩熙勒定缰绳,道:“烦请两位女人通报,云南苍山韩熙求见四位庄主。”

阿缨、阿穗一听,登时脸现讶色,互望一眼。阿穗道:“韩令郎跟韩虚清师傅如何称谓?”韩熙道:“即是家父。”阿穗更是受惊,躬身行礼,道:“请韩令郎在此稍待。”两女便即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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