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露看到阿牛直直盯着自己胸口的目光,想到这孩子还不如自己的儿子大,心里突然萌生起羞愧的感觉来。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在南洋时,那些夜店牛郎年纪也都很小,但自己从来没有拿他们和自己的子女作为比较。到了乌溪,出现在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是那般地熟悉,就如多少年前曾经见过。尤其眼前这位健壮的青年男子,更像是自己曾在梦中相遇。
或许是父亲从小对她讲了很多关于乌溪的故事的缘由吧,也可能是血脉中流淌的血液,本就在冥冥中注入了关于乌溪的诸多元素。
在阿牛看来,苏含露那一低头沉思间的表情,就如徐志摩诗中“那一低头的温柔”般妩媚,让他本已经心潮澎湃的血液流速加快。
要说阿牛这名字,还真不是白叫的。他从小就力大,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可以挑两筐湿稻谷在乡间小路上健步如飞。那重量绝对有一担半多。朱四地下妓院里的女人之所以经常挑逗他,还让他免费上她们的床,是因为这阿牛除了力气大,下身的肉棍更是粗壮无比。
这一会,阿牛整个人已经被欲火焚身了。他迫不及待地把苏含露一把抱起来。
“门没关。”苏含露双手搂着阿牛的脖子,嘴朝外屋呶了呶。
阿牛倒是极听苏含露的话,一听她说门没关好,三步并两步,一转身,就把外屋和中间房间的门都关上了。
“阿牛啊,我总觉得我们这样不好啊。”苏含露看着阿牛猴急的样子,并没有去迎合他。
“苏,苏小姐,我,我--”阿牛其实还算是个老实孩子,一见苏含露正脸相向,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更不知道该说。
“我儿子都比你大几岁了,我们真不该做这样的事情。”苏含露整理了一下刚才被阿牛慌乱中解开的衣领,“刚才都是我不好。我们坐下来说说话,好不好。”
“到里屋去吧,这房间烟味太大了。”苏含露看阿牛有些发傻了,笑着去拉他的手。阿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就随她进了卧室。
苏含露拉着阿牛的手,让他感觉有些不适应或者说是别扭。这一会,他内心的血液已经开始慢慢冷却下来了。但苏含露温暖、柔滑的手,还是让他在些冲动的想法。
卧室完成是中式的,一张雕花大床,一张小方桌,三把小方椅,还有一个梳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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