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准备了一晚上的场面,没想就这么草草地收场了。小男人还没回味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赶回到那张专属于他的木板床上。还没等他*的身子钻进被窝,屋里的煤油灯就灭了。
黑暗中,万成隐约听到彩云那边传来低低的哭泣声。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恼了她,更不敢问,用薄被子闷上头装起睡来,尽管屁股上刚挨了一巴掌的地方还隐约作痛。一直以来,尿床的万成对自己受委屈已经成了习惯,也不再谋求解释。
彩云费劲周折,却没能达到目的,还让小破孩子尿了一嘴。心里怎么想都委屈,泪水就涌了出来。她知道这事不能怪小男人,要怪就只能怪春富那个缺德鬼。把女人肚子搞大了不说,还出这样的馊主意,让她受这样的屈辱。
最为关键的还是这小男人不顶事,自己肚子里的麻烦就解决不了,不出二个月,丑事就得人人知晓了。天气也是日见热起来,身上的衣服也越穿越少,这身子要是起来了,怕是不能用一个“胖”字来解释了。
流了半天泪,彩云安静了下来,这才感觉下身不得劲。刚才半晌功夫没有把小男人的下身弄硬起来,反倒让自己的下身湿了一大片,加上让万成一番磨蹭,粘粘糊糊地从屁股沟到大腿两侧全都是。
彩云从床垫子下面把平常和春富做完事后擦下身的布来,手伸到下面,手掌根部触摸到了耻骨处那片*被烫掉的部位,冷不丁的,万富那色迷迷的眼睛就浮现在她眼前了。
万富那双色眼,是彩云最为熟悉不过的了。以前彩云在灶屋擦身子的时候,万富就经常借口拿东西闯进来,还装作啥事也没有一样。她还知道他会经常隔着门缝看她洗澡。
村里女人为了图方便,一年四季洗澡都在用水方便的灶屋里。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或者一个浅口大盘,一块擦身布,一块从集市上买的略带点香气的把皂,就是女人们洗澡的全部工具。尤其是冬天,一口大铁锅烧上热水,兑上凉水,就地洗上了。
村里不是甚讲究的女人们一会儿就可以解决问题,但彩云洗澡喜欢把自己身上的角角落落都弄得干干净净的。彩云洗澡讲究,还与私塾孙先生对农村女人的一番评价有关。不过,此时的彩云已经顾上想孙先生的那些事情了。
公爹万富在脑海里的出现,使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但这个想法的出现,却使她陷入一片纠结之中。
彩云想到的一个词,农村叫“扒灰”,就是公公和儿媳之间的那点事。扒灰的故事,在长坑后坑这样的农村,古来就有。农村穷,很多男人都打光棍,尤其是上了一定岁的老男人丧妻之后,打上自家年轻女人的主意的,也不在少数。
扒灰这样的事,虽为大家所不耻,但也没有像女人偷外面的男人那样严重,或多或少有点肥水没有流入外人田的意味吧。有时候,老男人能睡上年轻女人,农村人还认为是这老头子有本事有手段,是件能耐事,还带点彩头。
公爹垂涎自己是肯定的,但是一想到那干瘦干瘦的身板,那满脸的皱纹里塞满了汗渍残留下的黑泥印,彩云就觉得恶心。然后,彩云明白,能够让自己度过眼巴前这难关的,除了屋里的小男人,也就是万富这个糟老头子。
是否应该和春富商量一下这事?彩云心里打起鼓来。或许,这事还会成为自己在春富手里的把柄呢。如果拿下了万富,自己和春富说是小男人也管事,这样两面就说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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