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所有人照旧不信,柳下惠这个一天学都没上过的江湖术士,居然能治好乔志年都束手无策的病人?
乔志年给杨然诊断完毕后,这才站起身来,转头看了一眼,“那位柳医生呢?”
“在这呢!”柳下惠这时笑着从一群医生的后面走了出来,脸上照旧那副看似憨厚的笑容,可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欠揍的样子。
“小柳医生!”乔志年言语中有些激动地看着翁贝茹,“这真是你诊治的?”
“虽然!”柳下惠笑着道。
“你快告诉我!”乔志年这时连忙问翁贝茹道,“你是怎么诊治好她的?”
“针灸!”柳下惠道。
“走……”乔志年这时拉着柳下惠的手,“去其他病人那,你再次施针给我看看!”
“那可不行!”柳下惠连忙挣脱乔志年的手。
“为什么不行?”乔志年问翁贝茹道,“岂非你尚有什么隐衷?照旧怕我偷师?”
“肯定不是他救治的,他虽然不敢让看了!”
“一定是他故弄玄乎,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病人原来就已经好转了!”
“乔院长还用偷他的师?他算哪颗葱?”
一群医生见柳下惠不愿让别人去看,连忙纷纷冷笑了起来。
“倒不是怕乔院长你偷师!”柳下惠这时道,“我这套针法,即即是从医几十年,拿了几十年针灸的老中医,都未必能学的去!”
“又在这狂言不惭了!”
“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啊!”
“他不知道我们乔院长是医生世家,祖上三代都是中医么?”
“你们先静一静!”乔志年这时听着众医生议论纷纷的话,眉头一皱,沉声对众人呵叱了一声。
众医生听乔志年这么一说,纷纷闭嘴,马上清静了下来,不外看着柳下惠的眼神中,照旧充满了不屑。
“小柳医生,你说说!”乔志年这时看着柳下惠,正色问道,“为什么我不能看?”
“乔院长,我看您是医学界的泰斗,也是真心为病人着想,我就不妨对您说吧!”柳下惠见乔志年简直与其他那些医生不太一样,连忙也正色地对乔志年道:
“我想要说的是,这些中毒者已经所剩时间不多了!如果不想病患任何一个失事,我就必须一次性为所有人同时施针,施针历程中容不得半点纰漏,必须专心致志,所以如果有外人在场,我难免会分心,到时候若是病患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欠好交接不是?”
“没关系!”乔志年连忙道,“除了我之外,我保证不会再有外人在场,而且我父亲以上三辈都是中医,我自幼也学习过一些针灸的基本手法,对穴位也有一定的认识,再不济,我还可以帮小柳医生你打打下手不是?究竟是二十多个病患!”
什么?所有人听到这里,脑子都是一蒙,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同时给二十几个病患施针?就这么一个年轻人?就怕是握针几十年的中医老医生,只怕也未必有这个能耐吧?
这照旧其次,乔志年居然还允许了柳下惠的这个请求,宁愿给柳下惠打下手?
乔志年乔院长是什么人物?那是江东省医学界的泰斗级此外人物,就算是在全国,也找不出几小我私家。
这么一个大师,居然宁愿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甚至连一个医生执照都没有的江湖郎中打下手?
“老师!”卢医生走到乔志年身后,低声对乔志年道,“这么欠好吧,您究竟……”
“有什么欠好的?”乔志年连忙对卢医生说了一句,这时看向柳下惠,“不知道小柳医生的意思?”
柳下惠这时也思量了一下,如果真要同时为这么多人施针,还真需要一个懂点针灸的人资助。
翁贝茹虽然能打打下手,可是究竟对针灸是个外行人,这个乔志年如果真懂针灸的话,也能算是一个辅佐。
“好吧!”柳下惠这时点了颔首,“现在凭证病患的人数,准备相应的银针,必须是纯银的,再找与病患人数相应的护士,我给这二十几个病患同时施针!”
“好!”乔志年听到这里,也连忙点了颔首,随即连忙付托下去道,“凭证小柳医生说的办!”
孙院长闻言连忙带着几个医生去准备柳下惠的交接,翁贝茹这时一直跟在柳下惠的身边。
翁贝茹原来见柳下惠治好了杨然,心下照旧对柳下惠充满信任的,可是究竟同时给这么多人施针,和只给一个施针存在本质的区别。
别人也许还不清楚,可是翁贝茹是加入过杨然的救治历程的,她听柳下惠说,每小我私家的穴位都是有所偏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