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被文丑缠住他还可以守住颓势,幽州兵还真纷歧定就可以占多大自制,这一下群龙无首,可坏了。形势成了一面倒。匈奴兵吃了亏,便想故技重施,靠退却射箭来挽回败局。但文丑的兵在战前,都受了严令,绝对不许追击匈奴兵,所以就眼睁睁看着他们退却。
匈奴兵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身后又响起一阵喊杀声,昌豨和管承从后面掩杀过来。匈奴兵还没来得及射箭,队形就被冲散,射出去的箭矢,也没见消耗掉几个汉军。昌豨和管承凭证文丑的付托,带着队伍,像一把刀子般从匈奴人的中军横切已往,头也不回的杀入居庸关,在这历程中,所有人都状似疯癫的见人就杀,心里想着多杀一个是一个,跑了的算他们运气。
匈奴人的强悍除了骑射之外,尚有体力和耐力,所以文丑不敢和他们缠斗,只是出其不意的袭扰一下,便连忙虚晃一招闪过呼厨泉的大刀,和昌豨管承一路杀过来的人马一起撤回城中。匈奴的人马,已经人仰马翻,毫无章法,呼厨泉想要挥军从昌豨等人身后掩杀,却发现基础就找不到亲兵。无奈之下,只有随着雄师后撤,撤出去快要十里,才算是把人马稳住。
呼厨泉这些天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赤痢的身上,希望他可以攻陷蓟城,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军粮已经用尽,文丑坚守不出,攻了频频城也攻不进去,再这样下去,用不了两天,士兵们就会因为饥饿而失去战斗力,敌人不打就胜了,这可怎么办。
赤痢带着一身伤,跪在呼厨泉眼前,yao牙切齿的控诉袁熙狡诈,说是,连日来攻城不克,最后一次攻城的时候,被袁熙偷袭营寨烧了粮草,自己无奈只能带着败兵回来。呼厨泉自己也战败了,他沮丧,也没有深责右贤王,心想,比左贤王强点,最最少他还在世回来,还带回一部门兵卒,这就是不小的进步吗。嘴上勉励两句:“大匈奴是战斗的民族,不会盘算一城一池的得失,对了,你带回来几万戎马。”前半句令赤痢感动,后半句令他丧胆。赤痢就像是死了亲爹,哭丧着脸道:“八——”
“八万。”呼厨泉心想,怎么越打越多了,一共带了三万人去,带回来八万。想了想,叹道;“只有八千人吗。”赤痢脸上冷汗直流,噗通一声跪道:“八——八小我私家。”呼厨泉还在那里微笑着颔首呢,心说,行,不错,比那愚蠢的左贤王强了几千倍,八千挺好。他的脑壳点着点着就不动了,气的眼都红了,瞪着右贤王吼道;“他ma的,八个,你怎么没死呢,三万人剩下八个,你也盛情思回来,滚,去死吧。”
赤痢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呼厨泉在金帐里砸工具,气的七窍生烟,心想这两个贤王都是猪,怎么一次次的全军淹没,这可好,粮草也丢了,居庸关打不下来,老家也回不去,等着人家来生擒活捉吧!!惋惜我留在家里的几个小妾呀,以后——
他正在帐中生机,赤痢又急急遽转回来;“启禀大单于,属下有话要说。”呼厨泉真想吐他一脸唾沫,心想你尚有脸说话。
“有屁就放。”
“大单于我军现在前无进路后有追兵,粮草殆尽,实在不能和敌人硬拼了,不如——属下的意思不如——暂时——”赤痢抬眼看了看yao牙切齿的呼厨泉,没敢说下去。呼厨泉也不是傻子,要不怎么当得了大单于,他一听就明确了,这小子想投降了。呼厨泉窝囊、生气,痛恨他软骨头,没有匈奴人的气节,狠狠地狗血淋头的把他臭骂了一句,末了说了一句
“实在你说的也不是全没原理,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丈夫能屈能伸,投降就投降吧。”
赤痢在心里一个劲的骂他,想投降还这么多空话,适才干嘛骂我。赤痢忍着气;“大单于,你看派谁去见袁熙较量好?”
呼厨泉心说空话,这里就咱们两个官最大了,岂非让我去不成。被呼厨泉一瞪赤痢也明确了,名顿开道:“属下这就去见袁熙,不外,我怎么听说这人喜欢敲诈勒索,大单于,他要是提出什么太过的要求,应当如何。”
“无妨。”呼厨泉一挥手,心说只要不要命,要啥都行,你就去吧。行了,有了这碗酒垫底,赤痢就什么都不怕了,站起来晃悠着走出去,就跟刚打了胜仗差不多。呼厨泉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无耻,窝囊废、软骨头、不要脸,给匈奴人难看。要不是你,我能投降吗?”
我看着赤痢凶悍惨狠的面目心里就是一阵冷笑,心想杀人狂你也有今天,老子才不会甩你。我不理他,赤痢满脸堆笑的道;“二令郎,我们大单于说了,只要你让我们投降,条件随便提,金银多得是。”我一愣,怎么听着台词耳熟,似乎前生在春节晚会上听过。
我的脸拉得八丈长,绝对能栓得住驴,冷冷道:“不必了,我的金银不少,不需要大单于孝敬,你回去,对他说不用投降了,接着打吧,去吧。”心想不给你个下马威,条件也欠好开呀,这是谈判的基本准则。赤痢脸色一变,接着道;“令郎一定要赶尽杀绝。”我冷笑了一声道:“那你以前为什么要对易京的黎民赶尽杀绝。”赤痢大惊失色,苦笑,心想几个黎民死就死吧,管他呢,袁熙跟我装,冒充好人是吧,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