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迪车顺着修好的学院路,十多分钟就过了北城区高速的桥洞,平稳的驶进市区。这个速度比原来快了一半还多。而且屁股也不用受颠簸的罪了。
好路就是舒服啊!英南感伤了一句,十分惬意的靠在奥迪的后座上,掏出电话来给小燕打已往。
“小燕姐,我去医院看看萧老伯。要是萧老伯没什么事情了,我企图把他接回去。你要是有事就别过来了,转头直接去别墅就行。”英南趁着这会子没事,就算计着先把萧伯达接回去,省得又把这事给忘了,萧紫晴回来自己没法交接。
萧伯达的病房门口仍然是那两个保镖,面无心情地站着,一动不动,像两尊石雕。望见英南过来,只是眼珠子转悠了一下,连眼睛都没眨。英南也懒得和他们打招呼,直接去开门。
“萧老伯,这么有兴致啊?”英南推开门,望见萧伯达一手一个手里拿着两个矿泉水瓶子,站在病房的窗台前,正在逐步地给一盆文竹浇水。英南笑着跟萧伯达打着招呼。纤细的文竹花,披散着如烟似雾的枝叶,受不了细细水线的攻击,在阳光中轻轻地上下摇动。
“小南来啦!自己坐。”萧伯达正忙着,听出是英南的声音,也没转头。
看着萧伯达这么专注的神情,英南就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等萧伯达浇完花转过头来,才有些不放心的,又仔细地视察了一下他的脸色。红润有光,眼珠虽然有些朦胧,可是内里的神采挺足,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萧伯,您身体没事了吧?紫晴姐昨天来电话,让我把您先接到她那里去。这一半天,紫晴姐也就回来了。”
“奥?你给她打的电话?”萧伯达随手将空瓶子扔到垃圾篓里,问了英南一句。
英南瞅瞅老头没有什么不兴奋的意思,就嗯了一声。
萧伯达满含深意的看了英南一眼,又走到病房的窗台前,左右端详着被自己浇过水的文竹。发现如烟似雾的文竹,向阳的一面,有几支原来茂盛的枝杈被强烈的阳光,烤得有些发蔫。伸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花枝,似乎怕手指的力度会把它弄伤,然后指着那片有些发枯的花枝,转身问英南:“小南,你说我是把这些花枝折断的好?照旧让太阳光把它们晒死的好?”
英南顺着萧伯达的手指,瞄了一眼花枝,没明确萧伯达话里的意思,不外却冲口说了一句:“把它端下来,放在阴凉处,或许还能缓过来吧。”英南虽然对养花没什么研究,可是曾经见到甄庆的老妈养过文竹,也听老人磨叨过,文竹喜阴不喜阳。这样曝晒的话用不了一天,这花就完了。要是放在阴凉处,没准这片枯枝尚有救。
“奥?”萧伯达听了英南的话,突然两眼中锐利的光线一闪而过。“呵呵,好!好!”连叫了两声好字,也没理英南一头雾水,直接走到门口,拉开门,付托门口的那两个保镖。“去治理出院手续,另外跟他们说说,我把这盆文竹带走了。价钱随他们便。”
“是,老板。”一个保镖探进头来看了看窗台上那盆文竹,答了一声,大步流星地去办出院手续了。
英南莫名其妙地看着萧伯达从身前走过,到回窗台前端起那盆文竹笑眯眯的样子,心里腹诽一句:这老头怎么了?这文竹又不是什么奇花异草,干嘛非得要花钱买医院的这盆?这花盆里晚上会出玉人呀?不外,就是有玉人泛起,他的岁数似乎也太大点了吧?想到这,英南为自己越来越稀奇的想法,扑哧一笑,摇了摇脑壳,不再琢磨这件事。
这时,另一个保镖进来帮萧伯达收拾工具,准备出院。看了看萧伯达,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足了勇气似地,跟萧伯达商量:“老板,您去小姐哪养病,要不要跟二老板说一声?”
“嗯?多嘴!”萧伯达猛地抬头,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吓得谁人保镖一哆嗦,不敢再说话,低着头忙乎自己的事情。
英南一见老头神色有点差池,赶忙起身,伸手去接老头手里的花盆。
“萧伯,我帮您拿着吧?”
英南的花盆还没拿得手里,就听外面走廊里一阵脚步声和一个尖锐的女音。
“喂喂,你这小我私家怎么这样啊?我们不要你的钱,那花可是医院里的公共工业,你们花几多钱也不能随便拿走啊。喂….”
英南回过头来的时候,保镖已经到了门口,身后随着个挺漂亮的小护士。一身皎洁护士服的小护士手里拿着几张百元大钞,急吼吼地追上来,拉着保镖的衣服就把钱往他手里塞。嘴里还直嚷嚷。
“你这有钱人真是的,以为钱能买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