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场大雨的临天城,像一个爱美的花季少女,换了一身心爱的新装,在周日出行的人们眼里,越发清爽怡人。九、十点钟的秋阳虽然明艳,却不耀眼。人们在大街上、商店里,满脸兴奋地做-爱做的事情。
胡家一幢别墅的大床上,胡皋光着身子,仰面朝天躺着,本就毫无血色的脸上,新添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显得有点阴鹜吓人。可这似乎并不影响一个同样赤-裸-裸地女孩,趴在胡皋肚子上起劲事情的心情。鲜红的小嘴,一上一下,很是的认真和专心;还不时的伸出舌头挑逗一下胡皋的敏感处。白晃晃地两瓣丰满在胡皋的鼻子底下扭来扭去。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胡皋不知道和这个女孩做了几多次。只知道自己的腰很酸很胀,甚至有些麻木。十分疲倦地闭着眼睛,可是嘴里却不时发出很嗨的吼声。
这个女孩身材不错,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该紧的地方紧。在索求方面更是无休无止地失常。每次胡皋泄了身子下来,小脸上都带着点不纵情的心情,似乎男子的棒棒永远留在她的身体里,始终把空虚的通道塞满,才气使她彻底满足。
胡皋一遇到兴奋事或者不愉快,总是一个电话把她接来,两人一泡就是一天一夜,嗨够了为止。
胡皋喜欢压着这个女孩尚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女孩和秦月是一个班的同学,还在一个宿舍住。虽然这个女孩的相貌比秦月差远了,可是每次嗨的时候,也都能让胡皋画饼果腹似地暂时解决自己得不到秦月的恼恨之心。
胡皋的脑子里暂时清醒了一点,终于想起了正经事。不知道麻杆他们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胡皋对贾伟峰很熟悉,相对于胡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令郎哥来说,贾伟峰和他的九虎盟就是群无法无天的悍匪。心里边虽然从没把他们眼角里夹过,不外几多对这群人也有些忌惮。究竟这些光着脚的学生,血气方刚。激动起来,还管你是不是穿皮鞋照旧布鞋。
久居官宦之家的胡皋,那些人该惹,那些人不应惹,心中也有个数。自己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和他们不是一个条理的人。和他们的关系不远也不近。平时也不会轻易招惹他们。不外对他们的名头和服务威风凛凛威风凛凛,照旧有些信心的。这次由他们出头,摆平英南谁人穷小子,还不是跟吃棵葱一样简朴。
胡皋甚至已经打好了下次见着秦月时的腹稿了。
哇的一声,手机响了。
为了实时获得好消息,手机一直在开机状态。胡皋一掀还在自己嘴上晃悠的白屁股,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麻杆,嘿嘿!看来事情差不多了。胡皋以为心思都飞了起来。
“喂,你怎么这会儿才tm来电话。事情成了?”
麻杆侯德胜在小红哪儿泡了一天,也等了一天贾伟峰他们的消息。星期日找到肥猪,才知道事情基础就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而且更惨。一干人等全进了医院不说,贾伟峰还彻底的失去了一只胳膊。老虎成了病猫。英南和龙虎帮有亲密关系的消息,更吓得麻杆其时就尿了裤子。
我的妈呀!龙虎帮啊!麻杆记得清清楚楚,小时候一哭,他妈就拿龙虎帮的秦虎吓唬他,不管麻杆哭的有多高声,只要一听见“秦虎来了”马上收声,比什么都灵。
麻杆其时就生了收拾收拾工具准备跑路的念头。
可仔细一琢磨,自己跑了,胡皋这头咋办?自己拿了钱不光没办成事,尚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危险。
这主意是他出的,事情办砸了,也不通知一声,就跑路。任谁也不会放过他。再说胡家可是官家呀!公安局里有的是人,下张黑乎乎地“寻人启事”,全国张贴,自己能跑到哪去?
麻杆平时高效率的脑经没转几圈,就打住了。瘦脸都扭成了麻花,实在没辙,只能硬着头皮给胡皋打电话。
胡皋没听完电话,就把手机给摔了。
“马勒戈比的麻杆,我让你不成光杆就不姓胡。尚有英南,我操!投合上龙虎帮我就怕你啦?这次咱们没完!”
胡皋自小在官宦家庭长大,受到的家庭教育全都是对权力的崇敬和追求,耳溶目染,是胡家强大的权力才气使自己拥有这一切的。究竟这是个官本位的社会,官越大,享受的越多。龙虎帮在他眼里就是一小我私家多一点的流氓团体而已,上不得台面的一群人,有什么恐怖的。自古当官的还怕流氓啊。横竖自己已经捅了漏子,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他整死再说。我倒了霉,你更得倒霉才对。
胡皋也被激起了火气,拿起座机就给自己的二舅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