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领主时代:我在异界解放奴隶
- 简介:关于领主时代:我在异界解放奴隶:王权,贵族,神明——他们无比享受那种高高在上藐视一切都权利,压迫着平民的财富和生命,同时也乐意看着众生为了生存被迫下跪。新世纪三好青年雷博瑞特在红色思想的熏陶下打算带领人民推翻这一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论是工人还是农民,哪怕是奴隶!也可以一起和我们战斗一起革命!”“我不在乎你们是不是人类,我要创建的是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奴
- 不正经的李某人
“……咱这好心眼儿的丫头,太实诚了,怎么没想到自个儿还怀着身子呢……”
“……妈,你那是不知道,我嫂子她功夫好,一个人挑了几十个,多牛儿啊……”
“少说两句,叽叽喳喳的!”
“……爸爸,呜……呜……我妈妈她不会睡不过来了吧?妈妈她是不是……是不是死了?”
最后一句,是三七的声音!
三七在哭啥啊,小丫头受委屈了?
前面在说些什么连翘也没听明白,只知道有人在酸不溜秋的哭,有人在和风细雨的劝。刚才,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一会是沈老太太絮絮叨叨的哭着说什么,一会儿又是小久在叹着气说什么,一会儿好像连老爷子也来了。
抬了抬眼皮儿,奈何上面像放了两块儿千斤重的大石头似的,怎么也睁不开!ooh..net
闹心死了!
可是,三七这句夹杂着哭声的话她倒是听仔细了,脑子似乎也清醒了许多。
郁闷地想,小丫头片子,干嘛哭得那么悲痛啊,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死了亲娘呢!
她就是觉得好累啊,太累了,想睡觉,这些人却吵啊吵啊!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屋里的光线朦朦胧胧,她分辨不出来究竟是啥时候了。
然后,她试着动了动胳膊腿儿!
喔哟喂,痛痛痛!
身上的骨子架子都像要散了似的,酸疼得难受。不用猜,应该是她久不运动肌肉僵硬,猛不丁地来了一场剧烈的围攻战,不累不痛才奇怪呢!
目光所及,她是又悲催又感动!
亲娘也!
她现在人肯定是在医院里,因为到处都是一溜儿的白,空气里飘浮着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病房里,该来的人估计都来了!
老爷子似乎还是个不受待见的主儿,独自坐得比较远的一张沙发上,神色凝重地在思索着什么。
而以她自己为中心的床边儿上——
沈老太太那双担忧的眼神儿里明显还是湿润的,有哭过的痕迹;
再往右,小久姑娘精神到是蛮好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炯炯有神,一看就是爱情滋润着的女人,不过么……咦,她怎么也来了,谢铭诚都不用管了么?
然后就是左边儿了,她的小乖乖哟!三七丫头哭得小脸儿通红通红的,那样子真像她背气儿死了似的!
而坐在床边儿紧握住她手的火锅同志,是整间屋子里唯一淡然的人!
心窝子一抽!
***啊,邢烈火,别人都知道为她拘一把同情的泪,为毛他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心里冷哼!这么些年来,她见过这丫的对各类重大事件保持冷静和淡然的样子,实在没有想到,她这都快要死了,他还面无表情呢?
升官发账死老婆,估计这丫的正盼着这一茬的吧?
刚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翘妹子脑袋瓜子有点不儿纷乱,胡思乱想地闪过了乱七八糟的念头若干!
“你醒了?!”
动听的声音里夹着淡淡的惊喜,最先发现她醒过来的人,正是火锅同志。她以为自己眼睛睁得挺大,其实在别个看来,不过就是半闭半睁的状态。
好吧,看来最关注自己的人还是他,暂且饶他小命儿一次。
“嗯,我……”
她轻答了一声儿,很想说话来的,可是张开嘴唇,微微地蠕动了一下,怎么都拉不开那风骚的弧度,喉咙口像被人给活活塞了一把稻草,沙哑得不像话。
自己原本百灵鸟儿似的声音哪里去了啊,这缺水鱼儿似的嗓子谁的?
接着,她难受地将唇角往下弯了弯,有些憋屈地望着面前那张男人的脸庞。
“乖,有没有哪儿不舒服!”邢爷此时的心情,其实比这屋里的任何人都要激动,更准确点儿说,他已经无法再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个儿内心的喜悦。
第一次立功,第一次晋衔,第一次手刃敌人,第一次和她办那事儿,第一次……
好多的第一次,就是那样儿的激动和雀跃。
她终于醒过来了!
脑子蒙了浆糊的连翘怔怔地看着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胡茬子都冒出来了的火哥,还是照样儿英俊帅气呵。
不对,还更添了一种男人味儿的沧桑感。
她伸出手去,想要触摸他的脸,又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邢爷见状着急了,脸上强做的镇定有些龟裂,飞快地俯下头去,将耳朵凑近了她的唇,想听听她究竟要说什么。
声音微弱,但连翘还是尽量的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火,火哥,胡茬子好看,不错……终于有点艺术家的气质了……”
身子骤然一僵,邢爷保持着那个弯腰的动作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整个人雕像一般杵在那儿。
一瞬间,像被雷电给劈中了!
这个女人,整整睡了两天,醒过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说他的胡子,说他有艺术家气质!?
**!
要不是她身体不舒服,他真想好好揍丫的一顿!
其实医生说了,她除了手臂上被划的那道口子,身上啥事儿也没有,还在怀孕早期,孕囊也很好。
说来说去没啥事儿,可这女人一睡下去就不醒来了。
第一天,他由着她睡。
第二天,大家伙儿都慌乱了,按常理来说,谁没事儿睡两天的?
他承认,自己也有点慌,可是这女人以前就有昏过去睡两三天的记录,相比之下,他比老妈要镇定得多!
可这等来等去她都是不醒,多瘆得慌啊。
然而,好不容易她醒了,给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他的样子有些骇人,脸色黑得像个鬼,见这情形,连翘心肝儿一颤。
完了,不会是……
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费了九牛二虎之气,伸出手就揪住火哥的胳膊。
“……火哥,是不是孩子……孩子没了?”
“没有!”
没有?是没有了?还是没有没了?
丫的!
“说明白一点儿!”连翘急吼吼地补充着问题,声音大了不少,眼神儿还带着几分天然睡后呆。
“孩子还在!”
不得不说,火锅同志是了解她的,这小东西惯常地喜欢胡思乱想,如果不一步到位的和她说明白,一不小心,她这神经走岔了道儿就麻烦了。
吁……
松了口气儿,好吧,连翘放心了!
“丫头,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啊……”
抹着眼泪花儿,刚才这屋子里除了三七,哭得最厉害的就数沈老太太了。
按理说吧她应该最疼火哥或者小久的,可是她真不是这样,现在这世界上,她最稀罕的人就数连翘了。一听说连翘出事儿了,她二话不说,天天往医院跑,每天都得火哥连哄带劝的才回景里去休息。
对于她来说,连翘就是她的亲人,如果非得让她在儿女和连翘之中做出选择,估计她指定得先选连翘。
话又说回来,这沈老太太和邢老爷子之间还是挺奇怪的,他俩这见了面儿吧,邢老爷子就像一团火,而沈老太太就是一块儿冰。
她不认识这个传说中是她老公的男人,由最初的害怕他,到现在的不待见他,说来也是没有什么实质改变,总而言之,不管这老头子说什么,她全当成耳边风,听不见,不理会,完全当他不存在。
老爷子心里是苦逼的,儿女老婆通通都不爱搭理他,对他最好的就数小孙女了,昨儿三七还偷偷塞给她一颗水果糖,软俏俏地说,爷爷你乖你吃糖。
他心里那个感动啊!
孙女儿给的糖多讨喜啊!他把那颗水果糖见天儿的揣在身上,没事儿就拿出来把玩把玩!
呵……
一大把年龄了,还偷偷玩水果糖,说出去,也是天下一奇观了!
而现在吧,见到醒了两天多的儿媳妇儿醒过来了,一家人在七七八八的说着话,也没有他什么事儿了。
他即插不上话,也没有人愿意搭理他,只得叹了一口气儿,慢腾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对谁说的。
“我先走了,我一会还有个会!”
老头子话说完了,小久才转过身来,挥了挥手。
“爸,再见!”
再然后,除了三七也对他挥了挥小手,说了句‘爷爷,再见’之外,其余人都当他隐形的!
心里微微一叹,他在秘书的掺扶下出了病房。
“喂,你爸走了!”
连翘眨了眨眼睛,沙哑着嗓子告诉火哥。其实她还真就不是不乐意搭理那老头,确实是自个儿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知道。”
“据我目测,他心里正在下暴雨,强降雨导致了心海出现大规模涟漪,状态不太好啊!”
好吧,邢爷再次抽搐了!
这女人怎么醒过来之后,满嘴跑火车啊!?
心里顿时一慌,伸出手来,就去摸她的额头,“连翘,你脑子没发烧吧?”
翻了翻白眼儿,连翘用实际行动表示了对他的无语——不说话。
“老爸,我老妈这叫细胞幽默,大范围细胞幽默……”在老妈醒过来之后,开心得三七小美妞儿乐不可支,这会儿有精神头儿纠正自己老爸了,心里更是美滋滋地。
“虽说童言无忌,但是三七啊,那叫幽默细胞,不叫细胞幽默……”连翘好笑地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一朝睡足了醒来,其实她的精神倍儿好!
“哼,都一样么……”三七拽着老爸的手,像条小泥鳅似的很快就滑到了床上,像只猴子似的滚来滚去的。
噗哧一笑,连翘心情暴爽了!
自动忽略掉手臂上的疼痛,这小日子真美!
邢爷目光柔和地落在她身上,望着她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乌溜溜,水灵灵的,不禁有些贪婪。
他喜欢她偶尔没心没肺的样子!
咳!
好吧,他有点觉得旁边这些人碍他事儿了,他想抱一抱,亲一亲自个儿女人都不太方便!
于是,完全不顾三七和老妈的抗议,邢爷霸道地安排了人送她俩回景里。当然,理由是孩子太皮,怕碰到了连翘的伤口和肚子,更是为了才妈能获得更好的休息。
弄走了老妈和女儿,就剩下小久了——
虎着脸望妹子,邢爷意有所指地说:“赶紧照顾你家谢铭诚去,别杵这儿了,心都飞了!”
哧哧一笑,小久脸蛋儿有些红,不过也没有多矫情,为连翘倒了杯水送到床边儿来,下一句话就暴露了这丫头‘身在曹营心在汉’的那点儿小心思。
“那好,我就过去了,嫂子好好休息,我就不陪你了,也该为他准备午饭了!”
“赶紧去吧,我说谢队啊,还真有福气!瞧瞧咱们家小久,还没嫁呢,这水倒是先泼出去了!”连翘笑着打趣。
“不和你说了,我走了!晚点儿再来看你!”
瞪了她一眼儿,小久还真就没有再停留半分钟,一阵风儿似的就刮出了病房。
现在,病房里就剩下他们俩了。
从小久的话里,连翘判断出现在自个儿住院的地方,应该也是解放军总医院。
丫的,跟这医院其实也蛮有缘份的么!
“火哥……”轻轻出声后,连翘侧了侧头,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自己靠在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让你担心了,我好管闲事儿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呢?”
勾起好看的唇线,邢爷顺着她的长发慢慢地轻轻抚过,视线落在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
一脸柔情。
“傻丫,你做得很好!我邢烈火的媳妇儿,就该是这样儿的!”
“嘿嘿,是吧?我也觉得!”
大言不惭地表扬着自己,她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看得男人心痒痒。可是,当她得知自己这一觉竟然醒了整整两天之后,小嘴儿张成了一个弧型,都快要回不到原点了。
两天啊!那么……
这两天儿得发生多少事儿?
真特么乱套了!
她犹然记得昏迷的那天,火哥不是要去见易安然的么,她还记得他们吵架了,她又到了绿岛休闲氧吧,然后……
爽妞儿!
心里一惊!
“火哥,你……那啥……那……”
究竟要说什么?!
心里忖度着爽妞儿那万分纠结的事儿,又寻思上了火哥见了易安然那同样十万分纠结的事儿,她结结巴巴地表达着语无伦次的话,觉得舌头儿不会打转了似的。
估摸着除了她自己,谁也弄不懂她要说什么。
但,火哥还真就听懂了!
“我我我,你你你……你啊,好好休息得了,啥事儿也没有!放心吧,我没有见她。我答应你,不管为了什么事,都不见她!”
鼻子一酸,连翘抬起没有受伤那只手臂,费力巴拉地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这么乖?!”
“妮儿,那天的事儿,是我不好,后来我想过了,是我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你说的对,不过就是多费点儿工夫罢了,想要什么资料老子查不到啊对吧?为了这些破事儿,影响我们夫妻感情,实在不值当!”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和那天的霸道和强硬比起来,判若两人。
不过么……
这些话落到连翘的耳朵里,当里格当,那家伙,简直比世界上最动人的天籁,还要好听百倍……
其实,他要真见了,她也就那么地儿了,难不成还真学爽妞儿离婚啊……
爽妞儿,离婚!
两个关键词一入脑,她又回过神来了,想了想套词儿,她才轻轻开口问:“火哥……我睡着了之后,爽妞儿来过么?”
微微一怔,邢爷摇了摇头,瞄了她一眼,“你是想知道他们离了没有吧?”
知她者,莫若火哥也!
心里骤然一窒,来不及管他俩是不是知交了,连翘猛地一把揪住了他结实的胳膊膀子,急切地抬高了身体。
“他俩怎么样了,离了?”
目光微微闪了闪,火哥肯定地点了点头。
手指慢慢地松开,连翘心里犯堵了,真说不上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
离了!
还真就这样离了?多好的一对儿啊!这么多年,那么多事儿都走过来了!
不过,她还真能理解爽妞儿!
爽妞儿那人其实骨头里是个硬货,受那么多委屈也自个儿憋着,从来不对别人说,是因为她是真的爱着卫燎和他们的家庭。
可是也正是因为她这样的性格,一旦已经决定了离婚,那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当家庭矛盾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当离婚的话题被一提再提,不离也没有其它办法,完全顺不过去了。
换言之,要这破事儿换了她自己,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和爽妞儿选择同样的路,如果她婆婆也对她动手,她指定是没有爽妞儿那么好的忍耐力的,说不定一个巴掌就还回去了!
呃,不过,沈老太太似乎没有那么暴力……
只是爽妞儿她……现在得有多么难过!
示意火哥将手机拿过来,她想打个电话给爽妞儿安慰安慰,然而,不通,关机了……
也许,她现在需要的只是安静,而不是任何人的关心。
良久之后……
她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软倒在了火哥怀里,颇有几分感触地说:“竟然就这么劳燕纷飞了,真替他俩心疼……咦,不对啊,火哥,卫队他怎么会同意离婚的?”
“你那姐妹儿坚持,卫燎也没有办法,这些年,他总是凡事都依着她的。”
昨天卫燎找到他,让他帮着出离婚报告的时候,他见那家伙眼圈儿都黑了,整个人就像是完全变了样儿似的,哪里还是昔日那个意气风发的风流浪荡世家子?用简单的两个字来形容——
蔫了!
“火哥,我们能不能帮帮他们?!”
连翘心里纠结。
略一寻思,火哥怜惜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又俯下头去亲了亲,才冷静地说。
“离了,也是好事儿!”
“这话怎么讲?”
“离婚结婚不过就九块钱的事儿,他俩啥时候想好了,再去办一证就成了。”
“你……说得这么容易!”飞了他一眼儿,连翘心里其实也认同了他的话。
生活就是这样,没有人会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儿,冥冥之中自然有天定,如果他俩真要有缘,迟早总会走到一块儿的。如果没有缘,也强求不来。
这回离了婚,给彼此一个缓冲心情的时间,正如火哥所说,也是好的。
突然,她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大人的感情啥时候都能修复,但孩子呢?
“那卫舒子呢?”
“归舒爽抚养了!”火哥淡淡地说。
连翘心里再次纠结了!
结婚之前,爽妞儿是跟妹妹租房子住的,现在又上班又带着个孩子,她那日子要怎么过?
——★——
同一时间,卫家已经翻天了!
对于卫司令员和卫母潘碧来说,简直就是无以伦比的黑色日子。
对于潘碧来说,儿子离婚是好事儿,可是孙子被儿媳妇儿带走了,那就是天大的坏事儿了!
三岁的卫舒子,机灵可爱,特别讨人喜欢,那可是沈碧稀罕得狠不得掏心窝子的心肝宝贝啊,她那种感觉完全就像是心头肉被人给活活割掉了似的,哪里舍得?!
然而,不管她好说歹说,不管她是哭还是闹,儿子半点儿都不理会她的感受,不回家不说,甚至连孙子也不愿意去争取,完全一副坐吃等死的样子,想见他一面都难。
更糟糕的事,她想见孙子更是没门儿,舒爽是铁了心了,压根儿不给她见。
这一回,潘碧膈应得心都慌了,她以前总觉得那个舒爽是个软骨头,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没脾气,想怎么说她就怎么说她。哪知道现在一离了婚,她就跟上了天似的,还牛儿上了。
她厚着脸皮好言好语的说想见见孙子,被那女人几句不咸不淡的讽刺话给刺得,她现在是心肝脾胃肾到处都在痛。
可牙根再痒,也拿人家半点儿办法都没有。
说白了,人家又不再是她的儿媳妇儿,凭啥还受她的气?
末了,那个女人还无比恶心地丢给她一句,“让你儿子找人替你生去,老妖婆,再打电话来骚扰,骂不死你!”
说完,竟然直接就关机了,怎么都打不通了!
无奈之下,她只有再次打电话给儿子,“儿子,在哪儿呢?”
“喝酒呢!”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现在还喝什么酒啊,赶紧把孙子给我要回来啊!你说你怎么能纵容……”
“没其它事儿说,我挂电话了!”
电话里儿子的颓废的声音,潘碧也不是听不出来。她这儿子从小娇惯着长大,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挫折,前几年被那女人给折腾得够呛还是第一次,可怎么着都比现在的状态要好!
她怎么感觉,这孩子完全没有什么生气儿似的?
先把孙子的事儿放开,她勉强地笑了笑:“儿子,别喝酒了,伤身啊!回家来妈给你做好吃的,小珍还替你煲了烫,你回来让她陪你说说话,解解闷儿!?”
不提孟若珍还好,一提到她,电话里的卫燎直接就炸毛了:
“还解解闷儿,她是卖的啊?妈,你要实在喜欢她,不如你再生个儿子,给她订个娃娃亲。如果你要实在等不及,不如讨了给我爸做小?”
被儿子给洗刷得,潘碧心肝儿疼,“……你这死孩子,怎么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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