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在她昏昏沈沈,神智不醒时,他一直坐在床边,悄悄地注视她沈睡的样子,心底泛起一**浪潮,无法抵御的满足感一点点的吞噬他的心。
这幸福来的太过突然,让他莫名的恐慌,似乎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直到他伸脱手去,轻轻柔柔地抚摸过她如丝般乌黑的秀发,红润如苹果的面颊,细腻柔弱的脖颈,雪白修长的手臂,然後实验著点了点她的小手,抓住她的手指,这才确认她的存在,不再只是梦里的幻梦一场。
早先他以为,当她清醒过来,面临这样突然的境况,面临著他的存在,会视而不见,冷若冰霜,完全忽略自己的存在,又或者大哭大闹,流著泪要他放过她。
可是,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她的小脸吓的苍白无血色,眼睛里闪烁著点点露珠,委委屈屈地样子,让他看上去,既是心疼,又邪恶地想要欺压她:让她在他的身下不停地辗转低吟。
当他这麽想的时候,一股灼热的电流飞快地滑过小腹,聚集在鼠蹊处,全身因为盼愿而疼痛,他不由地收紧手臂,将她揽得更紧。
……
感受到他将我揽得更紧,似乎要将我整小我私家绞入他的怀中,一声不响地牢牢拥抱著我。
见到他这样,我也不吭声,过了良久,他仍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
可是,这样的姿势让我全身僵硬,双腿发麻,就像无数细如牛毛的针在不停地,鲜嫩的红唇柔柔地问道:“学长,你知道我是谁吗?”声音细细小小,生怕惊动了沈睡的猛虎。
“蔷薇。”他的声音低沈遥远,恰似潺潺的清泉。
“学长,那你还记得吗?蔷薇,已经被你亲手摘下,狠狠地摧残过了。”是你一手将我推开。
他沈默不语,手臂似乎松了松,头有些沈重的抵在我的香肩上。
“学长,实在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显着是你亲手扬弃的工具,一定是不重要的,无关紧要的,为什麽现在还要苦苦去追寻呢?”我笑的模糊,遥遥地想起那天清晨彻骨的疼痛。原来已经快要痊愈的疤痕,被他在无言中狠狠地撕裂开来。
见他一动不动,我怎麽也挣扎不开,不禁有些急躁,天花乱坠的说:“学长,你身经百战,说难听点,什麽样的女人,你没有玩过呢?一次设计也就算了,你也乐成的获得了我的身子。可是,为什麽过了这麽久,你还要设计我?竟然私自把我带到这里?岂非,我这身子,这麽**,让你魂牵梦绕,不能忘怀,舍不得放手?”
显着感受到身後灼热的身躯一僵,我自嘲地笑笑,“白麒学长,是我抬高了自己,对吗?”
“蔷薇,我爱你。”他的声音清醇如泉水,深沈如海,香醇恰似红酒,在耳边幽幽地滑过。
“你以为我还会信吗?”我笑,眼睛却酸酸的,有点模糊。“白麒学长,你看到我有人要了,不敢相信我的行情这麽好。你感应万分不解,为什麽你随意遗弃的工具尚有人要?那是不是因为她尚有什麽妙处你没有尝到,这……勾起了你的无比好奇,於是造成了你今日的举动,是吗?”
“蔷薇,我爱你……”他的声音有些苦涩,一字一字的垂入我的耳畔。
“爱我?你的爱真廉价。哈哈,那你想知道,我有多麽恨你吗?”不知道为什麽,眼泪恰似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的飞溅下来,滑过我的面颊,落在他围绕著我的手臂上,灼热的感受险些要将他烫伤,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凉,苦涩的残留。
“我恨你!恨你的双生子游戏,将我耍的团团转……我恨你!恨你掉臂我的意愿,强行夺走我的处子身……我恨你!恨您肆意玩弄我的情感……我原来都已经快忘记你,不会在时时刻刻想到你,甚至不再恨你了,为什麽你却不愿放过我,还要这样咄咄相逼?”我的语速缓慢,却在他的心中掀起层层海浪,一波更深一波,万般撕心裂肺的疼痛。
……
“蔷薇,与其让你忘记我,我情愿──你记恨我一辈子。”他的手臂收的更紧,险些快要将我勒断。
听到他的话,我被彻底激怒,尖声叫道:“我才不要!”开始扭启航躯,死命挣扎,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你想得美,凭什麽让我记着你一辈子?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要过,我有我喜欢的人,有珍惜我敬重我的人。我为什麽要记着像你这样自私自利,性格恶劣的花花令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