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刚幽幽念叨,仰天长叹道,“他们都在天上看着我呢!我一定不会再让他们担忧的,失望的!”
说罢腾身而起,运动伸展一下筋骨,所幸没有受伤,却无论如何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从炎河溺水而漂流到长江来的。
“你好了吗?没事了吗?”
美少妇听出来他的或许身世,不禁同情而又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年轻,怙恃就已经不在了,无意之中提起来又让你伤心了。”
“昨天的伤心应该化作明天的动力,永远的伤心却是人生的压抑和无法挣脱的枷锁,那只能注定酿成一种心魔。逝者长已矣,来者犹可追,我不能逃避运气,就只能选择面临。”
龙天刚幽幽叹息一声,看着美少妇苦笑道,“姐姐怎么可以说对不起呢?我应该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呢!不是遇到您这位仙子姐姐救命恩人,我24岁一百三十多斤就交接在这里了,想起来我就是在天之灵也心有不甘啊!”
“你这话可重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外是举手之劳而已,一条性命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失去呢?”
美少妇明晰眼前青年丧父丧母之痛,想到自己从小也是孤儿,幸好遇到了义父尚有师父,才长大成人,习练武功,虽然厥后阴差阳谬爱上义父失散多年的儿子,始乱终弃,他也因为贪恋荣华富贵认贼作父害人害己落得丧身蛇毒惨死破庙,所幸他还给她留下了儿子成为他继续活下去的动力和依托,如今儿子也已经立室立业名震八方了,看着眼前这个崎岖潦倒却英姿勃发的青年,她禁不住想到自己的儿子,关爱殷殷地说道,“好孩子,你能够正视现实,面临悲痛,奋不顾身,自强不息,也算是对你怙恃最大的慰藉了!”
美目闪烁之间,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眉眼似曾相识,似乎在那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龙天刚身躯一震,想到自己跳进炎河援救落水儿童的时候不也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善良念头吗?而模模糊糊昏昏沉沉之间妈妈不也说过“你好好地在世就是我和你爸最大的慰藉”这句话吗?
看来遇到眼前这位仙子姐姐援救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时才仔细审察美少妇,只见她眉目清秀,瑶鼻樱唇,清爽的长发披肩,长相很是面善,一看就是贤淑典雅的贤妻良母,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剪裁考究的连衣裙下露出来,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映衬下,给人一种骨血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丰腴圆润的美臀和挺拔柔软的酥胸,虽然不是丰硕**,却也是凸凹有致,双峰显现,身材玲珑,满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该肥的肥,该瘦的瘦,确是一个不行多得的端庄玉人。
她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感人的玉颈,胸前那一片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在蓝底白花连衣裙掩映下,一对挺茁的酥胸玉峰随着喘息微微地升沉不定,诱人瑕思。她不光人长得气质高尚典雅,漂亮端庄,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丰腴圆润,少妇的成熟韵味和娴静气质崭露无余。想到她适才话语神色之间的心地善良,真的让龙天刚陶然欲醉,砰然心动。
“我真是榆木疙瘩脑壳,说了半天还没有问姐姐的芳名呢!”
龙天刚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头自讥笑道,“我叫龙天刚,姐姐叫什么名字?”
“天罡,好名字,我……”
美少妇刚要回覆,突然美目圆睁,花容失色地惊叫道,“哎呀!蛇!”
果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三面爬过来数十条白蛇,不约而同地齐刷刷困绕着向龙天刚美少妇迫近。
龙天刚自小在炎都山和炎河长大,什么赤炼蛇,五步蛇,眼镜蛇,响尾蛇,尚有不知名的毒蛇,也见过不少,逮过不少,吃过不少,更多的入了诊所,做了药材。
可是眼前这些白蛇却很希奇,既不是赤炼蛇,五步蛇,眼镜蛇,响尾蛇这些在炎都山和炎河经常望见的拥有猛烈毒性的蛇类,也不象是对人畜无害的无毒草蛇菜蛇。它们的身体竟是通体雪白,晶莹剔透,两只红色的眼睛却散发着妖异的光线,额上更是长着两个尖角,如此怪蛇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不远处美少妇的座驾蓝色轿车车顶上也有两条白蛇似乎将军一般抬头挺立,嘶嘶地吐着鲜红的信子,蓝红白相映之间,愈发透着无比的诡异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