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营帐之中,殷离沉躺在榻上,一盆又一盆血水被端了出去。
明月利落的施针,上药,才止住了血。
“有惊无险,幸是无毒。”明月把手放进水盆中,瞬间松了一口气。
凌初一上前,握着殷离沉的手,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滴落在殷离沉的手背上。
明明说好的,要注意安全,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殷离沉,你说话不算话,我生气了。
夏宙说道:“是因为我,表哥为护我无碍,一人对十数人,才受了重伤。”
“陛下,你去看看宸儿啊!”皇后跪在屋外,痛苦的说:“宸儿中箭了,箭上有毒啊!”
皇帝确认殷离沉无碍,才起身。
“哐当。”夏宙没有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众人这才注意到,夏宙的腿受伤了,只是他穿着玄色衣袍,众人都关注着受重伤的殷离沉,而没有注意到夏宙。
“宙儿。”皇帝担忧的上前,亲自把夏宙扶了起来。
“父皇,儿臣无碍,去见兄长吧!”夏宙故作镇定的说道。
“朕就在这里陪着你。”皇帝淡淡的说:“派御医为太子诊断。”
跪在地上的皇后,眼中满是震惊,她敛去眼中的悲伤,慢慢的站起身来,转身离去。
另外一边。
淑嫔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儿子。
夏寅慢悠悠的给宇文暖上药,叮嘱道:“暖儿,明年,我们不来狩猎了。”
宇文暖顿了一下,说道:“我可厉害了,差点就射中了红狐狸。”
“本王的猎物里,有红狐狸。”
“寅儿,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淑嫔询问道:“你为什么不和母妃商量,就自作主张。”
“不是我。”夏寅随口说道,为宇文暖包扎好伤口。
刚刚宇文暖也问了他这个问题,看来,自己最亲近的人都这般认为了,想来父皇也会这般认为吧!
“不是你。”淑嫔自是相信儿子,若不是儿子安排了这件事……
“夏……夫君。”宇文暖见淑嫔在,不便直呼夏寅的名字,“我刚刚去打猎的时候,子君姐叮嘱我,要小心飞箭。”
“是太子,一定是太子。”淑嫔重复道。
太子中流箭,昏迷不醒;殷离沉为护夏宙,身受重伤。
看来,是有人在上演苦肉计。
夏寅差不多猜出来是谁的杰作了。
这种游戏,已经上演过,如今还用这招,简直可笑。
昔日,夏宙和殷离沉,还有太子郊外遇刺,而他也正好在周围,自然而然,怀疑到他头上了。
不过他自证清白,父皇倒也相信他。
太子,你该出局了!
剩下的游戏,是我和宁王的对峙。
宇文暖拉住夏寅的手,糯糯的说:“夫君,我想……”
“暖儿,放心,我不会有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从未离开京城。”宇文暖企盼的说:“我想离开京城,你陪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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