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兰儿,你怎么也像那班傻x一样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可是你爹的官做得那么大,管的又是甘省的建设,只要你肯启齿,绝对可以实现这个允许的啊!”
“就算我爹真有这个能力,我也绝不行能自制了这班孙子,我就让他们渡江,渡死一辈子的江,永远也别想有桥有路!”
“可是这样,人家肯给你治病吗?你的病欠好,咱们以后怎么办啊,你别忘了,咱们的完婚证已经领了,下个月就要摆喜酒,两家的老人都等着抱孙子呢!”
“兰儿,你怎么这么傻啊,谁人傻x欧阳力给我治好病后,我拍拍**就走人,我管他是死是活呢!想我给他造桥,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这样不是耍赖吗?这样欠好吧!”
“没有什么欠好的,我就瞧那丫的不顺眼,他最好就是一辈子猫在这穷山沟里,要是在外面让我遇到,嘿嘿,我保证他残废过完下半生!”
“锋,这样真的欠好,允许人家的事,就得给人家办啊!”
“兰儿,你不懂的,这人活在世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他那副**样,跟我玩鞋都不配,还跟我赌钱!我呸,什么玩意儿!”
“那万一让他发现了怎么办呢?”
“嘿嘿。兰儿,这你就多虑了,他有什么能耐,充其量就是个有几手三脚猫医术的光脚医生,我先忽悠着他,把身上这病给治好了,一离了这山寨,咱给他来个过桥抽板翻脸不认,他又能耐我何!他要敢进城里找我算账,嘿嘿,那就更好了!”
“锋,这人我看着不像是好惹的主啊”
“切,比他更难惹的主我都踩得死死的,他算个毛!跟我斗,我随时都能把他给一脚踩死我就是瞧不惯他那副趾高气扬自以为是的嘴脸。”
“唉,我总以为这样不妥啊!”
“兰儿,别没精打彩的,一只臭虫而已,不用放在心上的!”
“”
“哈哈,谁人傻x,我一想到他日后那一副捶胸顿足忏悔莫及的容貌就感受开心!咦,突然间我种诗兴大发的激动,兰儿,我给你吟首诗吧!”
“嗯!”
“他支离破碎,谁会有眼泪,他痛苦欲绝,我挖出他的心肺!
一刀一刀这是残酷的美,一剪一锤别问我目的是谁。
跟你无冤无仇可是人心貌寝,在这世界荼毒才识享受。
头放在书架上,衣柜里留着你的手,亲手缝上你的眼睛,敲碎你的骨头!
痛苦的哀号是这情景的伴奏,毛骨悚然是来自你心田的感受”
毫无疑问,这对话来自医院另一头房间里的杜锋与杨兰,林晓强听着这貌寝至极的对话,尚有那让他恶心得想吐的诗,心火突突而起,当下就想冲已往狠狠的狂揍这家伙一顿,不外转念一想,他又冷笑了起来,小子,你要跟我玩阴的是吗?嘿嘿,我喜欢着呢!那咱们放长双眼看看,到底谁较量会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