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眼睛一对上,李刘军就快快地转移了眼光,他的心儿风生水起,脸儿红到了耳朵根儿。
也怪不得啦,李刘军刚刚从队伍这所一本正经的大学走出来,
“可不是,哎呀,真是倒霉透了!”阿尤嫂说,侧着头儿,扭了扭头发,“阿军哥,快点儿给我拿一块干毛巾。”
她的声音却显得很坦然,听不出半点儿欠盛情思。
呵呵,过来人与新生代的差异之处就在这里啦。
“好的,阿尤嫂,”李刘军说,一个转身,扯了一块干毛巾递给她,“快擦擦头发吧。”
“好叻,”阿尤嫂说,接过毛巾,擦起来。
突然间,忍俊不禁,阿尤嫂aq的一声打了一个喷嚏。
“喏,还来真的啦,说曹操曹操到呢,”李刘军同情地说,“我再去找两件衣服给你换上吧。”
“啊?”阿尤嫂说,惊诧了一下,“你一个男子家,哪来女人的衣服。”
阿尤嫂这么一说,烛光里,李刘军窘得咧嘴,憨憨地笑了笑。
呵呵,不外,事实也是如此的,现在李刘军照旧王老五骗子一条——国人少少有的卷发,尺度的国字脸,有棱有角,浓眉大眼,高鼻梁,阔嘴巴,如来耳。
他尚有宽宽的肩膀,粗粗的大腿,翘翘的臀部,手大臂长,虎背熊腰。
整小我私家儿看起来,李刘武士高马大,轮廓粗犷,英姿飒爽,潇洒阳光。
刚刚过了二十三岁生日,距离他退伍返乡,也就才半年又两个月时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