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一夜,苏蕊睡得无比深沉,放松地躺在大床上,惬意地享受着舒适的睡眠。
苏蕊都忘了有几多年没有睡到自然醒,先不说俗事的忙碌和琐事的缠身,光是那像笑话似的婚姻,家里的人那虽然体贴但决绝的态度就让她倍感悲悼,身在权势之家的无奈难以忍受却又无法向外人倾诉。
许多个夜晚,苏蕊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虽然年岁不大但已经隐隐有点鹤发了,纵然忧伤着自己的不幸,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甚至于在失眠的时候都一度怀疑自己有忧郁症,茫然得都快找不到活下去的动力。
这么多年已往了,这失眠的偏差已经成了习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竟然会睡得如此香甜,不光半夜没有醒来,甚至连睡前的辗转反侧都没有,头一沾枕头就困意十足,眼皮一沉就沉沉地睡着了。
这对苏蕊来说绝对是惊讶万分的事,她都搞不明确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放松,而且连半点留宿别人房间的拘谨都没有,甚至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温暖的被窝和舒适的情况。
可能是因为脱离喧扰的都市,也有可能是由于昨天的欢喜太消耗体力了,才会如此疲倦吧!苏蕊只管有些不愿相信,但也知道是因为脱离了那奇异而又畸形的生活情况,在这碧水青山间的海边小村寻找到久违的快乐,才会让自己一直压抑着的心获得充实释放。
说真的,有时候苏蕊都不明确自己在世到底是为了什么?吃又吃不香,睡又睡不着!所谓女人的幸福也不外是出可笑的闹剧,用事情来麻醉自己那更是一个无奈中的愚蠢选择。以苏蕊现在的情况而言,像昨天那样简朴而又淳朴的快乐,还真是一种极端的奢侈。
清静的情况、放松的惬意,两者确实是密不行分,不外心细如她也没注意到屋顶上挂着一个个的小香囊,内里装的都是一些风干的花朵和安神的草药,是秀秀一针一线缝制出的,只是没想到效果会好得这样出奇,竟然让苏蕊的失眠和抑郁获得极大的缓解。
苏蕊醒来时尚有点迷糊,脑子发空了好一会儿,散开的头发缭乱地披在肩膀上,揉着眼睛一副很慵懒的样子,完全就是个睡过头的小女人,在起床时体现出的娇美,那里尚有半点大官的威风凛凛,尤其是一张原本清秀漂亮的面庞,这时候除了困意外,基础看不出端庄的高尚,更别提平时铁娘子的半点风范。
“那么晚了?”
苏蕊打着哈欠坐了起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后,一看时针已经指向一点,马上有些惊讶。自己昨晚十二多点睡着,这一觉竟然睡了那么久,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这有点太过了吧!
印象中这几年的睡眠能凌驾八个小时是寥若晨星,而且还经常半夜睡不着,使人心生急躁。苏蕊一直有睡眠方面的问题,有时候她纵然强迫自己睡个懒觉或回笼觉也没用,可昨天竟然会睡得那么死,甚至连半次迷糊地清醒都没有,更别提会发生夜起的情况了。
“怎么回事……”
苏蕊摸着脑壳晃了两下,别说真睡得有些犯迷糊,岂非是这床太舒服、太软了,才会让自己这么放松?但这应不是主要的原因吧。
实在放松是一个原因,但另一方面也要得益于屋顶上一个个的香囊,由于内含有安神助眠的花朵和草药,药香在半夜间不知不觉地让人全身放松,对于身体有很大的利益。
见苏蕊醒了坐在床上发呆,半眯着眼似乎尚有点神游太虚,原本坐在桌子前的李欣然马上转过来,笑咪咪而又意味深长地说:“终于醒啦!看你睡成那样,再不醒的话,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植物人了。”
此时李欣然竟然只穿着亵服和小内裤,雪白的曲线袒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妖冶。修长的美腿微微一盘越发陪衬出曲线的完美,不管是比例照旧略显袒露的穿着都极端地香艳!亵服和内裤都是性感迷人的蕾丝设计,薄薄的险些遮挡不住春景,神秘的玄色遮盖着吹弹可破的白晰肌肤更是妖娆异常。如果是男子看到这一幕的话,不化身禽兽,就可以送进宫去伺候皇上了。
苏蕊一看李欣然穿得这么清凉,让她纵然身为女人,也不禁对这性感的闺中密友多看了几眼,不得不感伤虽然这姐妹生动开朗,但也是个迷人的尤物呀!虽说李欣然还穿着亵服遮掩着敏感部位,但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却使人感受越发地强烈。
只是通常里就只有李欣然和苏蕊住在一起,想怎么嬉闹都可以,甚至她不穿亵服在家里走来走去都是经常有的事,大剌剌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会儿在别人家里这么穿,几多照旧有点不妥,苏蕊连忙略带责怪地说:“你怎么穿成这样呀?在别人家里还那么随便,要是被看到的话,你就亏损了。”
“嘿嘿,横竖房里就只有我和你嘛!”
李欣然不在意地浅笑了一声,一站起来更能感受到她那s形曲线的超级杀伤力。
李欣然漠不关心地哼了几声后,指着桌上张文的条记型电脑,有些郁闷地说:
“原来看你睡那么香,就想自己玩会儿游戏得了,但没想到呀,这呆瓜的电脑里居然什么游戏都没有,你再不起来的话,我都想搂着你一起睡了。”
“不会吧!”
苏蕊的话里有着刚睡醒的懒意,听上去感受特别地柔媚、特别地酥软。
这时苏蕊起床后稍稍地整理一下头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向李欣然,有些疑惑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尚有不玩游戏的?你说的是火星人吧!”
“不信,你自己看!”
李欣然感应无趣地伸了伸懒腰,让开位置后有点挖苦地说:“这家伙的电脑里装的全是些七零八落的档案、养殖的资料和一些条记而已。别说游戏了,就连即时通的谈天软体都没半个,让我都怀疑这是不是外星生产的工具了。”
“真的呀!”
苏蕊坐下后看了电脑一下,不禁感应有些惊讶。想不到张文那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电脑里竟然半点娱乐的游戏都没有,全是正经得要命的种种书籍资料,装的大多也是一些统计软体之类的程式,而且资料大多都是有关于养殖,否则就是治理方面的资料,勤学得让苏蕊都有些汗颜了。
“你还以为我骗你呀!”
李欣然似乎有点郁闷,她穿上衣服,却突然邪恶地一笑后,连忙色色地说:“更绝的是,这电脑里竟然一部a片都没有。没有游戏,我还能接受,但连一部这种男子必备的好工具都没有,这绝对是个不正常的怪胎了。”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呀!”
苏蕊没好气地白了李欣然一眼,虽然有些欠盛情思但照旧回敬说:“这孩子还算挺不错,最少还知道上进,如果像你一样窝在电脑前,不是玩游戏,否则就是看些七零八落的视频,这哪尚有前途呀?”
苏蕊的话虽然说得很正经,不外她照旧本能地搜索了电脑一下,发现内里真的半点带**的工具都没有,心里不禁对张文越发地好奇了。在这个开放的时代,看点a片正常得和用饭一样,但他真的就没有,未免也太诡异了吧。
而且细想一下,昨天张文也没有使用电脑。虽说现在上网的速度极慢,但下载基础就不成问题,可是苏蕊一检察下载的清单,发现险些都是学习用的资料和视频,这让苏蕊在惊惶之余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张文了,说张文是纯洁的话,那绝对就不是个正凡人了。
“不是吧,蕊姐!”
李欣然突然转过头,用一副不行思议的样子看着苏蕊,马上又装作楚楚可怜地走过来,满脸委屈地说:“咱俩那么多年的姐妹了,一起睡的次数没一千也有八百,关系亲密得我不有身都欠盛情思了,你竟然将胳膊往外弯,帮一个毛头小子说话了?”
“事实就是如此!”
苏蕊虽然一脸的清静,不外也有点纳闷,怎么今天自己这么希奇,平时对这种事没半点兴趣,对于献殷勤的男子也是懒得去理,今天却以为挺浏览这第一次晤面的男孩。
“悲剧呀!”
李欣然故作心疼地捶着胸口,雪白的乳肉一阵乱晃,让人看得眼都有些花了,不外也能显着感受出她开顽笑的身分很大,险些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在挖苦苏蕊。
“你继续悲吧你,我去刷牙了。”
苏蕊穿着整齐后看都不看李欣然一眼,就走进洗手间,一边整理着仪容,一边洗去富足睡眠所带来的几分懒意。说实在的,睡过头是舒服,不外坏处就是人也显得懒,让她感受有点不舒服。
李欣然见苏蕊没什么反映也就不再闹了,小声地嘀咕几句后,就老实地和苏蕊一起刷牙洗脸。
李欣然和苏蕊嘁嘁喳喳地说着话,大多都是在讨论昨天让人线人一新的晚餐,尚有这个山清水秀但偏僻得太过的小村子。脱离俗世的清静是那么地迷人,让来自都市,生活得有点压抑的她们倍感兴趣,也以为像身在梦中一样。
两女一边说着笑,一边走出房门,刚到客厅时就被耀眼的阳光刺得闭上了眼。
房里有窗帘挡着还没什么感受,但大中午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大地被烤得很灼热也特别地闷。走出开有空调的小房间后,两人都以为满身的肌肤连忙热了起来,甚至走上两小步就已经有点出汗了。
“他家人呢?小丹也出去了?”
苏蕊左右看了一下,见大屋子里半小我私家影都没有,心里不禁有些想念谁人温柔可爱的大男孩的微笑,也有些埋怨这不太周全的待客之道。
“很早就出去了吧?我去你房间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人了。”
李欣然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机,有些不满地打电话给张文,她们怎么说都是客人,莫名其妙地待在别人家里也会以为尴尬。
电话一通后,张文马上被李欣然起源盖脸地埋怨了一顿,不外张文也不在意,等她发泄完后,只是要她们走出院子,就把手机挂了。
李欣然和苏蕊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不外想想这乡村之行,对张文的话还挺感应兴趣的,连忙就凭证张文的指示来到后院。
昨晚姐妹同欢,让张文爽到了极点,一晚上在她们白花花的**纠缠下睡得欲仙欲死。只是一大早小丹就出去玩了,姐姐也到水蛭场打理事情。秀秀倒是灵巧,一大早起来就把家里收拾了一遍,又帮两个客人准备洗漱的用具后,才去准备早饭,殷勤得俨然是个新婚的小妻子,可以看出不用去面临生疏人,对她来说是件何等开心的一件事。
不外这两大神的懒觉睡得有点高明晰,早饭最后都喂了狗,甚至过了午饭的时间,都没见她们有清醒的迹象,秀秀索性就开着小火熬着粥,并准备了一份饭菜先让张文几多吃一点。
张文也破例起得很早,因为姐妹俩起床的消息,可不像秀秀那样地小心翼翼,毫无声息地想让自己多睡一会儿。
她们一早起来就精神十足地打打闹闹,自然扰了张文的清梦,惋惜张文睁开眼睛时,她们已经穿着整齐,纵然早晨的命脉无比坚硬,很激动,不外想抵家里尚有客人在,也没法和她们再回味昨夜那**至极的滋味。
张文对她们亲了几下、摸了几下过了手癔后,姐妹俩就各自出门,临走的时候,小丹还楚楚可怜地和张文撒着娇,最后在她童嫩的攻势下,张文再次没原则地给了她五十元零花钱,把小萝莉乐得喊“哥哥万岁”早上的时间,张文大多都用来磨炼身体,自从女人一多后,张文也在意起自己的身体情况。虽说现在年轻,以为精神充沛,但总不能这样懒惰下去。好的身体是一切革命的资本,如果连**的体力都没有的话,那之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中午的时候,秀秀已经忙完家务活,两人就在大槐树的树荫下摆起茶具小聚一下,一边说着甜言甜言,一边享受着午后懒懒的悠闲。
树下除了牢靠的石桌、石椅外,在妹妹的要求下也买了两张摇椅做成秋千,浪漫的古铜造型大大地满足了女孩子们对浪漫的需求,也搏得女孩子们一致的喜爱。
张文和秀秀说着贴心的话,偶然也会说一点小色的笑话,看着她酡颜红的可爱容貌自然欢喜得很,禁不住有些心痒地对她上下其手,摸摸小脸、亲上几口,换来了小表妹羞答答的感人白眼。
张文也知道这段时间,秀秀的心情很庞大,她怙恃的脱离对一向娇柔的秀秀来说是个不小的攻击,究竟娘舅和舅妈就算已经没有情感,但在她心里都是最疼爱她的亲人。现在形同陌路了,却事先没半点预兆,况且娘舅还和此外女人在一起,这更让人伤透了心。
而且自己和妹妹的荒唐事更进一步地刺激着秀秀,让秀秀的忧愁变得越发地极重。只管她仍体现得温柔体贴,但张文也明确这可爱的小丫头习惯把自己的微笑给别人,烦恼的心事却全都深深地藏住,不禁令他对这可人的表妹是又疼爱又有几分愧疚。
“表哥!”
秀秀穿着一件淡雅的蓝裙坐在秋千上,一边晃着,一边享受着炎热的夏天里难堪的清凉,虽说已经被张文逗得很开心,但照旧禁不住好奇地问:“这次出去,你们都玩了什么?”
张文心里马上一突,看秀秀眼底那若有若无的期盼和哀愁,连忙明确表妹这看似随口的一问也别有深意。秀秀的性格有点唾面自干,这阵子对于怙恃脱离的事已经伤心欲绝,好不容易从阴影里走出来,却察觉到自己和小丹的荒唐事,在一连不断的攻击下,如果不是她深爱自己的话,恐怕任何的女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张文虽然不会让秀秀受到委屈,但事实上也做出了让她伤心的事,秀秀也不是那种会把心田想法表达出来的人,如果张文执意隐瞒的话,以秀秀温顺的性格,她会很伤心但不会追问半句,但这种事要是主动告诉她,反而能让她稍稍好受一秀秀虽然看似漠不关心,但本就怯怯的脸上有着让人心动的期待,楚楚感人的眼里却是充满可怜的盼愿,这段时间她也是有所怀疑,但她更希望这些事是由表哥亲口告诉自己,只管心里有小小地嫉妒,但她并不会介意这些,纵然有了此外女人,但她相信表哥对自己的疼爱也不会淘汰半分。
张文在心里权衡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后照旧咬着牙坐到秀秀的隔邻,将她娇柔的身子抱在怀里,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后,轻声地说:“秀秀,我想和你说件事。”
“嗯……”
秀秀温顺地靠在张文的怀里,声音依旧软软地让人不忍伤害她,虽说秀秀看起来照旧像以前一样可爱,但从那略带憔悴的样子,不难看出怙恃的事对她的影响还残存着。
张文的话哽在喉咙里良久,直到秀秀将期待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这才颤着声说:“我和小丹,我的意思是说这次,我把丹丹睡了,她已经被我开苞了。”
秀秀感受到心里一疼,虽说知道这一带尚有多妻的习俗,让她早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这件事,而且照大姨的意思,表哥也会多娶几个妻子。自己也和敏敏有默契地相处在一起,但听到这话的时候,照旧以为心里五味杂陈。再怎么说小丹可是他的亲妹妹呀,心里既有对表哥这荒唐行径的责怪,却又因为心爱的男子并没有隐瞒自己而感应兴奋,一时间心里真有点乱了,说不出是兴奋照旧伤心。
“秀秀,你生气了?”
张文一看秀秀脸上的心情有淡淡的哀愁,连忙将她牢牢地抱住,轻声细语地说:“你要生气的话,就打我吧,我也知道这样做差池,但就是没措施控制住。”
“我……”
秀秀一时有些语塞了,虽然张文的坦诚让她感应欣喜,但面临这样的事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实在一些穷人家里也有发生这样荒唐的事,姐弟、兄妹甚至母子,都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但这种事一旦落到自己的头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就在这时,秀秀一眼看到正笑语而来的李欣然两女,马上羞怯地从张文的怀里挣脱出来,亭亭玉立地站在旁边后,轻声地说:“苏姐姐、李姐姐,你们来啦。”
张文一听猛地转头一看,望见李欣然两人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自己,明确她们是看到自己和秀秀抱在一起,感应有些惊讶,究竟在乡下表哥和表妹有亲上加亲的说法,但在都市里早已经不允许了,甚至这种关系在人们的看法里都不复存在了,也难怪她们会有那么大的惊讶。
“睡得香吗?”
张文赶忙站起来,给了李欣然两人一个温和的微笑后,朝秀秀说:“秀秀,把午饭拿过来吧,睡那么久了肯定饿了,我们就在这吃好了!”
“嗯,两位姐姐先坐吧!”
秀秀勤快地为李欣然两人倒好茶水后,这才跑到厨房忙。
“你这表妹不错嘛!”
苏蕊的话显得有些阴阳怪气,又有点挖苦的味道:“小巧可爱,长得又甜又美,挺招人疼的!难堪的是连半点娇气都没有,是个勤快的小女人。”
“我照旧以为小丹好玩点。”
李欣然一坐下来就不客套地将清香的青草茶水一饮而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芬芳顺着喉咙走遍五脏六腑,瞬间就扫去懒觉睡多的困意。
“是呀!”
张文赞许地笑了笑,心里一兴奋也没听出苏蕊话里希奇的地方。
秀秀确实让人痛惜万分,如此体贴的尤物陪同一生,相信哪个男子都市以为这是上天的恩赐。
苏蕊一看张文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幸福,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虽然不明确自己这是怎么了,但适才猛地一看到张文和秀秀抱在一起的场景,不管是亲密的依偎照旧浪漫的气氛,以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张文和秀秀如金童玉女般十分地匹配,尤其在这名堂年华里更显得生机十足。
少女的情怀浪漫感人,尤其是秀秀在羞怯中几分娇喜的样子更是让人动容,任谁都能看出这是一个陶醉在甜蜜中的小女孩。想想她幸福的容貌,再想到自己畸形的生活,苏蕊的心里一下子苦得要命,别说婚姻已经够糟糕了,更悲剧的是在严厉的家教下,自己连在最懵懂的时候谈个恋爱的权利都没有。
虽说家里权局势大,但活到这分上了,苏蕊更羡慕这种清闲自在的生活。惬意地享受着恋爱的优美,陶醉在青春时单纯而又感人的恋爱中,是每个女孩子做梦都市想的事,况且眼前这个男孩那么地温柔体贴,相信秀秀过得会很幸福。
李欣然看着看着也有点羡慕、嫉妒张文两人,不外她也没有太多的想法;苏蕊却是在惆怅的感受中吓了一跳,适才看他们亲密地抱在一起时,除了羡慕外,心里还微微地疼了一下,竟然以为有点嫉妒。
这似乎不太可能吧,两人的世界是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不说,自己也快要三十岁了,但眼前的男孩似乎连二十岁都不到!更况且昨天才认识他,就算有那么点来电的感受也不会那么快。
苏蕊一下子就吓得流出冷汗,脑子里禁不住想起昨天张文跳下河为她抓鱼时的场景。虽说是像芝麻绿豆般的小事,但那时候自己开心得有些说不出话来,那感受简直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人,因自己的男子制造出一点点的浪漫而感动一样。这种感动跟款子和现实无关,纯粹就是一种心跳加速的幸福。
“蕊姐,你怎么了?”
李欣然看苏蕊坐下来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脸的茫然,完全没了通常里老练的样子,马上摇了摇她的胳膊,有些纳闷地问:“是不是睡傻了,怎么感受魂都没了?”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