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名一级巡逻兵急遽从窗下走过,君生才从积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纬帐后露出头来,“怎么样?情况有变么?”夜花夫人轻轻掩紧窗户,小心地从窗缝中视察外面的情况,这是帮中一间偏僻的侧房,以前是间佛堂,现在已废弃已久。
“没有,情报已送已往,预计天蚕帮的湘西分舵现在已化为灰烬了。”已是天蚕帮副帮主的君生回覆道。
“好,现在我们的企图举行的还算顺利。”
“是。不外……”
“不外什么?”
夜花夫人刚要转过身来,却被君生从后面拦腰抱住,“只是委屈了母亲。”
“哎……妈已是残花败柳,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不,在我眼,妈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高尚的。”
说完这句话,君生的一只手就已伸进了美艳母亲的宽松的袍中,抓住了其中一只丰满高挺的**,轻轻揉捏起来。
“啊……哦……”
夜花夫人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便屈从在儿子的挑逗下,而君生见她并没有抗拒自己试探性的行动,另一只手便得寸进尺地探进了母亲的裙底,“啊……不……别……”夜花夫人忙乱地躲闪,但儿子的魔手已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蜜。
“你……怎么?”君生受惊地发现母亲裙内竟然一丝不挂,**裸的花瓣已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湿润了。
“是赤帝这条老狗,”夜花夫人羞愧得低下头,“自从糟蹋了妈以后就一直不让妈穿内裤,说是以便他随时……享用。”当她不得不说出“享用”两个字以后,低垂的脸已涨得通红。
“这个忘八!”君生恨恨地骂道,但心中却禁不住生出一股异样的兴奋和刺激的快感,一把将夜花夫人推在陈旧的香案上,背向自己,掀起了她的裙子来。
“不行,会被人发现。”
夜花夫人左右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大,想躲开儿子那刚刚从裤子中掏出来但已是一柱擎天的rou棒,然而当那工具的一头顶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上时,她立时屈从了,高翘的臀部向后一耸,让肥厚湿润的蜜吞噬了坚硬的阳物,君生也绝不犹豫地开始**起来。
“哦……哦……唔……”因为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夜花夫人拼命压低从口中发出的**声,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快乐禁忌。
“哦,妈,儿子好想……好想再玩一次妈的后庭。”君生的一根手指摸着夜花夫人细密的菊花蕾,在快速**中呻吟着说。
“啊……现……现在……不行……晚上你……啊……你到妈的寝室……哦……哦……那老狗今天……去了……湘西分……啊……分舵……如果……如果回不来……晚上……妈……哦……随你怎么玩……啊……”在夜花夫人夹杂着呻吟的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母子二人同时到达了高氵朝。
当晚无月,君生急遽用过手下送来的晚膳,便悄悄穿堂越墙,来到赤帝专用厅堂的院落内。院落内繁花密草,十分幽静,只听到远处的隐隐敲梆声。“太好了,赤帝这老家伙没回来。”君生兴奋地想。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希望便被屋内隐隐传出的说话声打破了,“妈的,这忘八,回来了?”屏住呼吸,君生轻轻来到窗前,透过窗缝往看,然而屋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生疏的妖艳美妇站在屋,身上只披了一件紫色半透明的丝衣,修长的美腿,高翘的白臀,玄色的阴毛都一览无遗,涨鼓鼓的**上的红褐色的ru头已硬硬地挺起,而母亲却**裸地倒在地毯上,旁边放着两粒红红的丹药,一大一小。
君生正在惊讶之间,只听那美妇启齿道:“怎么样?只要允许我的要求,你和你儿子的秘密我决不泄露出去,更不会让我哥哥知道。”
听到这,君生不由悄悄受惊:“这女人是谁?岂非已知道我们的秘密?”
一会儿,听到夜花夫人逐步问道:“只要我允许你,你一定会守旧秘密?可你别忘了,乱蝶,我们可是来搪塞天蚕帮的,搪塞赤帝的。”
“那关我什么事?我只要爽,而且是和你这样美艳成熟的玉人一起爽。”谁人叫乱蝶的艳妇回覆道。
“好吧,我允许你,但你一定要遵守信誉。”
“你放心。快,我的药性快发作了。”
乱蝶一只手抚摩着自己的奶头,一只手伸到下体处抚摩着花瓣,敦促道。君生正在犹豫脱离照旧冲进去之时,只见自己的母亲夜花夫人逐步躺倒在地毯上,用手拿起地毯上两颗丹药中稍大点的,逐步放到自己的花瓣处,然后轻轻塞了进去,接着又跪在地毯上,拿起剩下稍小的一颗,逐步放到菊花蕾处,在肛门外犹豫了一下,最后照旧塞了进去。随着丹药消失在肛门内,夜花夫人的嘴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不用猜,君生也知道那是两颗淫药。
等夜花夫人做完这一切,乱蝶便如饥似渴地跨到她身上,对着夜花夫人的头,把自己那已经湿漉漉的蜜瞄准了夜花夫人的嘴,而自己则抱住夜花夫人的丰满的,把头埋在两条曲起的雪白大腿之间,开始亲吻夜花夫人的花瓣。
而夜花夫人似乎受到了刺激,也情不自禁地把嘴凑到乱蝶送过来的蜜上。纷歧会儿,两个成熟美艳的女人都在允吸亲吻对方的花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互拥的**在地毯上翻腾着。君生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情景,下体马上鼓了起来,不得不用手掏出rou棒来抚弄。
“啊……啊……我……不……不行了……哦……啊……快……”
显然夜花夫人体内的淫药发作了,她停止了对乱蝶花瓣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拼命夹着乱蝶的头,双手揉捏着自己发硬发涨的奶头,嘴发出了**声。
“怎么才两下,就这样了,真是个超级荡妇,怪不得哥哥对你爱不释手,连你儿子都受不了你的诱惑。”
乱蝶也停了下来,改用抚摩夜花夫人的花瓣,从花瓣出排泄出大量的yin水,顺着大腿淌得雪白肥厚的上触目皆是,“啊……哦……不……快……我要……啊……”
“你要什么?是不是这个?”
乱蝶拿出一个双头假yang具,把其中一个头轻轻在夜花夫人那**的股沟滑动着。
“哦……天哪……啊……快……别折磨我了……快插进来……啊……”
夜花夫人的花瓣和肛门被假yang具调弄着,而先前塞入体内的淫药现在已融化成阵阵快感激荡在周身,刺激得她不知羞耻地高喊着。
“要是想要,就爬起来爬下!”乱蝶把双头假yang具的一头逐步插到自己花瓣,然后下令道。
夜花夫人顺从地翻身趴在地毯上,象待操的发情的母狗般高高撅起肥厚的臀部,裸露出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肛门,乱蝶跪在她那诱人的性器后面,把胯下假yang具的另一头在她的上摩擦着,不紧不慢地问:“你这个婊子,想要呵呵你哪个洞呢?”
“啊……操……操……我的……啊……肛门……啊……快……求你……对……啊……就……就……就是……那……哦……天那……好……好舒服……快……快……别……别停……啊……我……我要死了……啊……”
随着肛门被另一头插在在女人体内的假yang具的插入和快速的进收支出,夜花夫人简直被快感推上了天堂,而乱蝶在拼命**的同时也不停夹紧蜜中的假yang具,嘴呻吟道:“啊……呜……啊……婊子,屁眼爽了吧?啊……可……我……我的……屁眼……哦……好……好空虚……啊……”
“让我来帮你!”随着这句话,一个男子从后面拦腰搂住了乱蝶,紧接着,一根粗硬的rou棒顶进了她那被yin水打湿的肛门。
“啊……你……你……是谁?”乱蝶享受着前后两个洞被两个真假yang具**所带来的庞大快感,断断续续问道。
“我就是你身下这个女人的儿子。”
君生抱住乱蝶那高翘的雪白臀部,一下一下狠狠地运动着。
“啊……天哪……哦……好……好舒服……我……我要死……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