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名其妙的话要易寒怎么回答,他自认为那是宁霜一贯的强势作风,作为一个放.荡不羁的情场老手,他知道用什么来回应她,有的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废话。****
易寒自然而然的将她搂住,如他所预料的一样,这一次宁霜挣扎了,而且她也不再平静,用冷冷的目光盯着易寒,在女子没有得到你语言上的承诺,她不会允许你对她做出任何亲密的行为了。
易寒搂得更紧,他用行动证明了男子强势的地位,紧紧的箍住她的身体,彼此之间能感觉到不同的身体特征,直到宁霜不再挣扎。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拥抱着站了许久许久,所能感受的是两颗心的搏动声。
“你会后悔的”,宁霜将脸抵在易寒的胸口,轻轻地说道,易寒更紧的搂住她,感觉到她柔软的胸口在颤动,她激动了吗?
易寒轻轻的解开她头上的纶巾,让一头黑丝散发开来,他低头吻着那带着女子清香的发丝,双手探入发间用熟练的手法去**她耳垂处的敏感部位。
突然他的嘴唇被两片温软湿润,热的烫人的嘴唇给堵住了。
宁霜主动吻了他!
易寒手上的动作猛的停了下来,他能感受从宁霜嘴唇传达过来是情意,并不是**,他用**的手段对付她,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易寒心中涌起一个热情,他热切的回吻起来,她的嘴,她的脸颊,她的双眸,她的脖颈,这种她和自己,自己和她的时刻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直到宁霜发出银铃般得笑声。
易寒讶异的回神看着宁霜,只见宁霜轻轻的瞟了他一眼,侧过脸去轻轻的撩了撩头发,易寒顿感骨头发酥,真没有想到,她的眼睛还有如此妩媚的时刻。
“你现在就像一头发情的**”,易寒错愕,这里没有别人,那这话就是从宁霜口中说出来的了,突然她又洒脱的问道:“易寒,你爱上我了吗?”
她带着平平淡淡的笑容,看着易寒。
易寒变得严肃认真起来,那种放.荡不羁的心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令人置信的是,他费神的希望从宁霜那平淡又神秘的笑容中看出点什么来,玩笑,调侃,或者是不经意间出口还是为了保护自己而然他知难而退,无论那一个,易寒却无法肯定,宁霜的笑容的神秘,至此刻他还无法了解宁霜是真情还是假意。
宁霜伸手捧着易寒的脸庞,摇了摇头,又轻轻的道:“真真假假让你分不清楚,还是你身上背负了太多东西,让你无法再不管对错勇于去面对,你是幸运的,假如是此刻没有决心的易寒,你只是一个普通男子而已,她所赞赏你的乃是你的勇气”。
易寒否定道:“我当时一样犹豫过”。
宁霜笑道:“你错了,是她让你犹豫,是你自己冲破这层犹豫,易寒你太小看女子了,你真以为你是情场高手,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吗?”
易寒冷脸问道:“你是说宁雪对我都是虚情假意?”
宁霜道:“你忘了我当初为什么要找上你,因为她害怕你,我们姐妹都是耍阴谋诡计的高手,天生就练就判断别人的行为举止,掌控别人,但是她控制不了你,所以她害怕你”。
易寒回想起与宁雪的以往种种,坚决道:“或许你说的对,但她与我在一起是真实的宁雪”。
宁霜问道:“假如你们有一天成为敌人,你会怎么做?”
她问了一个很残酷的问题,问了一个让易寒无法回答的问题,瞬间就让易寒思绪变得无比混乱,他**吼道:“你不要在胡扯了”。
宁霜很安静的望着她,她的眼睛明亮而美丽,似乎带着憧憬,望进这样一双眼睛里,易寒换乱的情绪立即躲进黑暗的角落里,他似乎能感觉与宁霜同样也有着美好的未来,这到底是真是假,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了。
宁霜平静道:“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就像你会爱上我一样,或者说我会”她突然停了下来,自嘲的笑了笑:“我是个擅长阴谋诡计的人”。
这句话难道是要让易寒辩无可辩。
易寒道:“从一开始,你就给我真真假假的感觉,就像你的身份一样,有时候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有的时候却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子”。
他握住宁霜的手,闭上眼睛,同一种微笑不知道是你的还是我的,一只手握住一只手不知是你的还是我的,两颗心带着同样跳动的频率不知道是你的还是我的,一个声音在说我爱你你爱我。
一切依然那么不确定,等易寒睁开眼睛的时候,宁霜垂下眼睑,仿佛入定一般。
宁霜张开眼睛,清甜柔软的声音传来:“够了吗?”
易寒并没有说话,他依然努力想捉住心中那难以捕捉的感觉,对于易寒的沉默,宁霜眼神露出一丝失望,可惜易寒正入神思索着,他无法捕捉到她眼神中这一闪即逝的失望。
宁霜似以前一般笑了笑,浓浓的慵倦从她眸子泛出来,“你回去吧”,她抽回手,慵懒的转身,声音却是疲软的,仿佛带着一点点的矛盾,
在她转身之后迈出的第一步,脚步却变得稳健而灵活飘逸,洒脱一切都不在乎。
易寒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思绪又乱成一片,宁霜是个极富魅力,又极富个性的不凡女子,她的思维怪异且开阔的连易寒都无法跟的上,就像她说过她是个擅长阴谋诡计的女子,不会让对手看清她的举动。
直到从她的房间里传出来瓷器落地的声音,易寒才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那些瓷器无一例外又被摔坏,地上布满了碎瓷片,宁霜眯着眼睛挑衅的看着他,眸子晶亮却是冷漠。
易寒只是与她对视一眼便将目光转移到地上那些碎片,他蹲了下起,捡起那些瓷片,“无论你。摔多少次,我依然能粘好”。
宁霜突然拔剑,脚下踩在易寒捡着瓷片的手背上,锋利的瓷片刺入手心,从指缝中慢慢渗出鲜血来,“你再动,我砍断你的双手”。
易寒微笑道:“我还有双脚,一样能办到”。
“我砍断你的双脚”。
易寒微笑道:“我还嘴,依然能办到”。
宁霜咬紧嘴唇,“那我只好杀了你”,这一次声音却变得沙哑,并没有前两次那么凶狠。
“你舍得我死吗?”易寒问起一开始宁霜问起的那句话。
易寒一手扶开她踩住自己的脚,她的脚很轻,易寒并不费多大力气,站了起来,看着手心的伤口,笑道:“宁霜,你倒狠心”。
宁霜嫣然笑道:“你是我最痛恨的人,我恨不得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再把你的心掏出来”。
“这样你就平衡了吗?”
“远远不够”,宁霜坚决的回应。
“为什么,因为你输了,骄傲的你却不愿意承认”,易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