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介队的伤很重?”
丰子恺想着从医生那里问出来的情况,据说介子微伤势沉重,都弄到失明的地步了吗?
“嗯,请坐。”
介子微虚弱地说了一句,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一位**站在门口,手放在腰间,似乎随时会把枪。
“介队这是”
丰子恺有些好笑地看着介子微的毛巾脸,就算是失明,也用不着这样吧?
不是该上药用纱布蒙住眼睛的吗?
“噗”
丰子恺不客气地笑了出来,能看到微少这副窘态,可是奇观!
“这是朵儿亲手给我蒙上的,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发现眼睛看不见心情不好,我不想让朵儿担心。”
丰子恺明晃晃地嫉妒了,想起云朵朵不允许他称呼“朵儿”这样亲密的称呼,显然云朵朵对待他和介子微,还是有分别的。
这个发现,让丰子恺更加不爽和不甘心!
明明是他的青梅,培养了好多年,凭什么介子微这只狼,要半路强势,摘掉他苦苦等了十多年才成熟的果实?
尤其是介子微这些话里面,透出难言的自豪、炫耀、甜蜜,让丰子恺恨不得一把掐断介子微的脖子,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不是朵朵,介队不用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不会怜惜你。朵朵最近被陷害的事情,介队有什么想法?”
“我家朵儿的事情,不用你心担忧,还有以后离我家朵儿远点,不要调戏我的女人!”
霸气嚣张的话,让丰子恺脸上温和不变的笑容变得嗜血阴森,口雪白的牙齿盯住介子微微微耸动的喉头,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是的,他很想在这一刻品尝介子微鲜血的味道,亲眼看着介子微在他面前停止呼吸的样子。
温润如玉的丰子恺不见,霸道肃杀气息在病房中弥漫,丰子恺的眼眸中有隐隐的血红,盯住介子微:“我和朵是青梅竹马,从上学时候就在一起,如果不是你,朵也不会被一再陷害。我想睿智如介队,该明白朵朵是为什么会被一次次伤害暗害。”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疯子,要疯回去疯,这里没有你发疯的地方。”
“哈哈”
丰子恺忽然大笑起来:“我想疯可以在任何地方发疯,只是想不到曾经尊贵的微少,出去执行一个小小的任务,会半死不活地回来。如果不是你离开,朵朵也不会险些被送去吃牢饭,你的存在,你的死缠烂打,只会带给她更多的伤害。介子微,你真的爱过朵朵吗?”
嗜血的味道和杀气在两个男人之间飘荡,介子微懒得理睬丰子恺,他是胜利者,至少云朵朵不太拒绝和他的亲密,甚至和他有过同床共枕的经历。
这只流氓狼貌似忘记了,每一次不是他给云朵朵下来高级迷药,就是他禁锢着云朵朵,或者趁云朵朵熟睡雷打不醒的时候,偷偷无耻地爬上云朵朵的床!
“如果你爱朵朵,就该远离她,给她安宁的生活,而不是带给她怎么多伤害!”
“我们之间的爱情,不需要一个无关的外人来评说什么,朵儿在我家住过,和我同床共枕,而且我们之间同床的时候肌肤相亲毫无阻碍。我去过朵儿的家,上过朵儿的床,但是你呢?”
介子微唇角翘起邪魅的弧度,优美的让丰子恺嫉妒。
“据我所知,刚才某人想伸出狼爪去碰我的朵儿,却被踹了。”
他得意地得瑟着,朵儿,干的好,再重点就好了!
最好是你膝盖撞击的力度再加一倍,位置向下移动半尺,把这个疯子变成废人!
介子微恶毒地想着,毛巾后面的眼睛转动着,下次该好好**一下他的迷糊妞,多教给她几招防狼术,下手下脚要狠、稳、准!
丰子恺的脸变成铁青色,恶狠狠地盯住介子微的毛巾脸,介子微的这些话,严重地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想到云朵朵曾经和介子微同床共枕,去过介子微的家,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何等甜蜜浪漫,他的心中那条隐藏的毒蛇开始高高地昂起头,狠狠地咬噬他的心脏,把要命的毒汁浸透到他心脏的每一个部位。
是的,可能他的心中,始终有着一条潜藏的毒蛇,之所以没有爆发,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和引子。
这条毒蛇,在他第一次走进黑暗时,在他第一次杀人,手上满是猩红时觉醒!
“介子微,离开了家族,你还能活多久?”
丰子恺忽然对介子微动了杀机,趁云朵朵对介子微用情不深,除掉这个男人,云朵朵就属于他了!
“或许是明天,或许是现在,但是我可以保证,你绝不会活到我死后的第二天!”
[娇妻太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