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怀总是诗,或许对于白玉瑛来说,男子永远都是奢侈的想象,她们白莲教的女人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的圣教而奋斗一生,她们的运气也很崎岖,或许今天照旧阳光满面的,明天就横尸断崖,在这种斗争的生活中,基础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永远都未曾想过。
云帅双手牢牢的握着白玉瑛的乳.房,嘴巴亲吻着她的面庞,白玉瑛伸手推了云帅一把,对他吼道:“你滚开……”脸上微微有点怒色,气冲冲的看着云帅。
云帅伸手摸了摸嘴,歪头看了她一眼,轻笑道:“是你适才允许要当我妻子的,我又没有强逼你……”说完转身坐在一边,继续抽着自己那仅剩一根的烟。
烟雾缭绕,树林中像是在梦乡中一样,哗啦啦的声音不时响起,树上的树叶也摇曳着飘了下来,云帅伸手捻了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小心的吹了起来。他小的时候在乡村时最喜欢用种种各样的树叶吹曲调,每当吹起优美的曲调,他都市幸福的陶醉其中。
悦耳的声音徐徐响起,在这没有人烟的树林里宛如一声声天籁之音,锁动着白玉瑛的心。《千年等一会》这首曲子是云帅最喜欢的,从他小时候,就一直喜欢着那部感动着自己的新白娘子传奇,里边赵雅芝那优雅的姿态和与众差异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住了他,在他的心中,赵雅芝是谁都无法取代的女神。
白玉瑛不明确眼前的云帅为然什么此时体现的这么怪异,这首优美的音乐似乎在自己的心中来往返回,畅所淋漓,曲子中带着淡淡的伤感,又似乎夹杂着无尽的喜悦,这种扣人心弦的曲子,她照旧第一次听过。眼前的云帅是拿着已经散落的树叶吹出曲子的,这给白玉瑛带来了莫大的惊喜,她从来都没想过,一片已经疏弃的树叶,会成为最好的乐器。
一曲奏罢,云帅深深的呼了口吻,眉宇之间散漫出淡淡的忧伤,想起赵雅芝和那自己喜欢的电视一连剧都已经离自己而去,心中黯然神伤。
白玉瑛瞄了一眼云帅,伸手从他手上夺过他吹过的那片树叶,仔细的视察了半天,脸色微红的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这首曲子真好听,我从来都没有听过……”
要是你听到过那才奇了怪了,云帅心中悄悄叹息了一声,转头看了眼前的白玉瑛一眼,或许白玉瑛原来就跟他不属于一个世界,信奉邪教的人思想中毒都很深,轻易的不会被化解掉。
白玉瑛虽然长的漂亮可爱,可是心中却一直都想着白莲教,要获得她基础就没有任何意义,云帅心中知道,如果自己只是为了发.泄兽.欲而将白玉瑛强推,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自己现在有莲花,基础就不用与她做那种事情,若是做了那事,反而容易惹上白莲教这帮死缠烂打的娘们。
将手中的烟嘴扔到一边的地上,云帅起身叹了口吻,清静的道:“白玉瑛,你现在就回白莲教吧,恕不远送……”
白玉瑛不知道云帅为什么暂时变卦,心中矛盾的很,云帅虽然已经有妻子,可是身上却总有一种神秘感吸引着自己,斗过这么多男子,还从来没有遇见过他这种临危不乱的,虽然手上擒住自己,却并没有对自己下辣手,还与自己处的跟朋侪一般。将手中的叶子捏的牢牢的,白玉瑛咬了咬牙,一脸坚定的道:“我……我不走……”
云帅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道:“岂非你想赖在这里?适才你不是急着要走吗?”
白玉瑛脸上一红,顿了顿,嗔道:“适才想走,现在却不想走了,我要是走了,我的姐妹该怎么办?她还被你点着穴道呢……”
另一个持篮女子简直被点着穴道,如果长时间不解开,效果可想而知。云帅盯着白玉瑛看了一会儿,轻笑道:“好啊,你不走也行,你不是改变注意了么?那我现在也改变注意了,你的那位好姐妹,我绝对不会帮她……”
“你……”白玉瑛气的脸上燥红一片,颤哆嗦抖的伸手指着云帅:“你……你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云帅冷笑了一声,“我要是欺人太甚的话早就把你们杀了!你以为你们在我的手上真的有用吗?你们在我手上,你们那所谓的仙姑还不是一样的派人杀来?”
听了云帅的这一番话,白玉瑛没有话说了,云帅简直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欺人太甚,这样做,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想了半天,她依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措施,冷笑道:“原来你是一个怯夫,怕我们翻身杀你,是吗?”
云帅知道她用的是激将法,笑了笑道:“随便你们怎么认为,总之,我不愿意再与你们白莲教的人打交道……”说完冷哼了一声,转身向缠在树上的白马走去。
从见到云帅的第一面起,白玉瑛就一直以为云帅是个色鬼,只是为了白莲教的这些个玉人而已,纵然自己再怎么对他,他总是会讨好自己的。惋惜她错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并不是像以前那些男子一样,以前的那些男子都是不会生气的,可是眼前的这个男子却冷言冷语的将自己训了一顿。
撕破脸皮以后就永远不能做朋侪了?白玉瑛不是这么认为的,在她的看法里,不管与对方发生了什么样的误解,对方都市宽恕自己,在她们白莲教的姐妹里,各人都是这样的,无论发生再大的矛盾,只要双方相同一下,马上又会恢复如初。看到云帅那冷言冷语的样子,她的心里很不舒服,总以为亏欠了他什么似的,咬着嘴唇想了想,最后照旧红着脸走了已往。
云帅伸手捋着马鬓,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有转头,冷声道:“你怎么还不走?再不走我可要不客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