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只需要侍奉到我快活便是了,用哪里,用什么地方,怎么玩,自然是任由得我,你们主仆伺候的很好……不用自怨“可卿道“ 是……主子……主子……主子尽兴便是……主子……主子……主子还要么?”弘昼大笑“ 得了,叫外面伺候的打水……本王洗浴一下,你伺候的挺好……不用心慌……晚上本王留宿天香楼,再真的来用你的身子……恩……园子里现在封了湘云小主……只是云儿毕竟年幼,又没有当过家,不合适做园中首位,所以本王今日才特来看你的,本王就下道恩典,晋升可卿你……为情妃,高过云儿一头,也好打点园子内的事务……恩……也晋封王熙凤为妃子,你们多多打理好这个园子,立好规矩,让本王每次来都能尽情享受就是了。”秦可卿本来觉得王爷没有**玩自己的****,必然今日种种准备还是落空的,万没想到,王爷亲口说了晚上要留宿继续奸玩自己,想来是对自己的身体留恋,更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彩头,额可以头一个封为妃子,还赐了号,忙不迭谢恩下跪,虽然仍然羞涩悲戚,到底添了几分喜色。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情天情海幻情深
情既相逢必主**
漫言枕霞初春色
桃花醉香更品君
第8回:宴夜园谜戏桂枝香 叙亲伦词诫侍妾德
却说可卿,凤姐封妃,湘云封小主;凤姐也就罢了,园子里的人都知她是当家人;那可卿、湘云原本在府里都算不得头层有头脸之掌事主子,如今却晋封,园子里众美便更深知“ 昔日尊卑莫论,今朝宠辱凭主“ 之理,亦有那风流的,更生了要主动接近弘昼之心。
只是一连五日,弘昼懒懒得,亦只去了三处。
那日便宿在天香楼可卿处,奸玩了可卿两晚,这可卿风流妖娆,却不一味风**,所谓三分熟练五分饥渴七分羞涩九分温顺,色色桩桩只管用尽温柔心意,只伺候得弘昼心畅意舒,两日间将可卿的阴户、乳房、口舌、双手,都只管一一污来,人在天香,竟然都得心思再去开了宝珠、瑞珠两个近身侍奉的奴儿的苞。
又去枕霞居又睡了湘云两晚,也无非是调笑**玩,倒是那一日中午,一时兴起,将湘云之贴身丫鬟奴儿翠镂按倒来奸了也就罢了。
又一趟是在那顾恩殿,本是要观赏一下自己这行宫中的主殿宿处之陈设,也想着要将此正殿按自己的想法略加装点,日后也好在这里常住。却正好撞见了尚无位份的丫鬟秀鸾清秀可爱,在内殿里描花样子,宛如仕女图般,一时兴致起了,便在顾恩殿内室也只管奸玩了,搂着睡了一夜。早起却未来得及给秀鸾奴儿的封号。月姝便来传话,只说是朝中有事,宗人府有急事规请觐见,弘昼虽然无奈,亦只得急急出了园子就去了。
这园子里的众美见王爷去了亦不知下次何时再来,岂有不守规矩凑意趣的,便只管来道贺可卿、凤姐封妃,湘云晋位。就连那秀鸾,人们也另眼想看,敬她三分。
这可卿封妃之后颇有得意之色,见王爷出了园子,亦曾唤自家的远房表“ 婶“ ,现在住在凹晶馆的尤三姐来“ 叙谈“。却说这尤三姐,本是尤蓉之堂妹,虽然叙着宗谱长着可卿一辈,其实年方十六尚在妙龄,只是自幼便父母纵得泼辣,人前人后又是个非礼越矩的肝胆性子,虽说是出落得一表水灵灵人才,却是放荡不羁、性子火烈,也是个出了名的不安礼法的辣丫头。只是那夜却未曾出来,留在了天香楼,园子里丫鬟婆子嘴舌快,不免便私下传闻可卿是唤三姐去“ 女女“ 伺候了。
一时想想,连秀鸾这等不起眼的丫鬟,陪了驾失了身也是日渐尊贵,可卿更是如此得势。可谓人人都怕王爷再来园子,轮到自家失身丧贞,人人又都盼着王爷再来园子,为自家晋封安身多一重盼念。
却又说这可卿封妃,旁人也就罢了,论起羞惭见可卿,最是东府里,如今凸碧庄里的尤蓉来。她原本是贾珍续弦之妻,算起来也是可卿之婆婆。只是如今,一则进了园子,原本的丈夫心里虽然挂念,口上却不敢提起。二则想想可卿侍奉弘昼,心中百感交集。尤蓉虽也知可卿风流貌美,柔婉妩媚,若是贾府不遭此等巨变奇祸,这可卿却是自己的儿媳妇,纵有千般美貌,万众风情,也只能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去,说不定还要为自己添一个孙子。却不想如今风云色变,却是侍奉起了王爷。而且论起规矩来,其实等于和自己同侍一人。真正叫人难以承受之尴尬,又难逃得相见。
更何况,进了园子本是封了三个小主,荣府里自然以王熙凤为首,这东便宁府里本来是自己当家,如今可卿头一个封妃,还有了“ 情妃“ 封号,论起来似乎还在凤姐之上,如何再能以婆婆或当家人自居。思前想后,终究是知道自己年纪大了,颜色也不如可卿,这园子不比昔日,岂能以“ 初时是我当家“ 等字句,此乃无论如何也是争不过的,这一日便忍辱来见可卿,将园中事务一一请教。
可卿倒也和气,恭恭敬敬只管应答,只是自然也不称婆婆,也不称小主,只以“ 姐姐“ 呼之。还只道:“ 我年轻不知事,虽然主子晋我位份,其实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为人奴婢罢了,主子也只是偶尔凑巧过了天香楼一趟。园子里上下人事,我年轻又懂个什么,都还要靠姐姐帮衬打点,这园子里其实我们都无亲无故,若姐姐和我生分起来,我更没个葬身地了,求姐姐只管疼我……” 说着便要抹泪。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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